嘎!”莫名其妙冒出來的黃色怪物———【擾亂·黃】吃痛怪叫著抱住卡片掉在了拉菲魯邊上,而一個愉悅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什麼嘛,我丟得還蠻準的嘛。”
拉菲魯扭頭看去,困惑地看著突然出現在此地的眼前之人:“小林隼人?你這傢伙,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
遠端將【擾亂·黃】收回了卡片之中,隼人輕鬆地一攤手,笑著說道:“走樓梯啊。”
手裡拿著向自己不斷抱怨又被賣了的【擾亂·黃】的卡片,隼人卻看向了拉菲魯丟在地上的那張【奧利哈剛的結界】的卡片。
看樣子,遊戲他確實把【暗黑騎士-蓋亞】的卡片帶進了卡組裡嘛。隼人心中想到。
【奧利哈剛的結界】在收取靈魂時機械得像個只有計數功能的低階程式,只要任何一個靈魂就能滿足封印的需求,因為知道這一點,隼人當初特意地把封印了一份無用靈魂的【暗黑騎士-蓋亞】的卡片留在了衝突鎮被遊戲撿到,為的就是預防出現原著中小表被封印的情況。
至於那份無用的靈魂從何而來嘛,實際上在KC杯結束拿到【神炎皇-烏利亞】的卡片後,隼人就想辦法去除了那張卡片上由貘良留下的對於遊戲的那份特殊影響,具體的去除方法就是拿出手上所有覺醒了精靈的卡片進行一場“單挑”。
【烏利亞】還是很有骨氣的,嘴巴像是被【巨神兵】握住一樣、一直到被【天空龍】電到吐出來為止都沒有發出一聲慘叫。而在【神炎皇-烏利亞】把它之前吞掉的靈魂全吐出來之後,卡片也就恢復了正常。
只是讓隼人沒想到的是,那份影響居然來自於曾經死於【神炎皇-烏利亞】的一名決鬥者對遊戲的執念。
也就是,在決鬥都市時加入了古魯斯組織、帶著【神炎皇-烏利亞】的卡片不知天高地厚找遊戲“復仇”、卻因為落敗而被【神炎皇-烏利亞】幹掉的“前日本全國冠軍”“昆蟲專家”“戴眼鏡的小鬼”“風中殘燭殺最早提供者”“老艾殺手”“昆蟲混蛋”,羽蛾。
老實說,那個時候隼人有升起過乾脆讓【烏利亞】把羽蛾的靈魂再吞下去一次的想法,但是似乎是被【奧西里斯的天空龍】給電怕了,【神炎皇-烏利亞】在恢復正常後死活不肯從卡片裡出來,隼人乾脆就把羽蛾的靈魂當作實驗品,意外學會了在卡片中存放靈魂的技術。
雖然說起來很簡單,但是隼人可以保證,如果有給人做靈魂上的手術的經驗、一群非常配合自己、而且也有強大力量的卡片精靈、同時一點也不惋惜實驗用的靈魂會不會受損的話,任何人嘗試個七八次都能學會。
而在有了【召喚師-阿來斯特】的協助後,隼人更是把主意打到了“奧利哈剛神”的身上......
只不過針對“奧利哈剛神”的計劃還需要些時間才能完成,比起那些,隼人現在對眼前一臉嚴肅的海馬更感興趣。
“居然從飛機上跳了下來,不愧是你啊,塞特。”越過拉菲魯,隼人向海馬走去、像是要為拉菲魯擋下干擾他封印遊戲靈魂的海馬一樣,“不過,你的逍遙日子差不多也該結束了。把【克里底亞之牙】交給我。”
“如果你想要,就該自己來拿,決鬥者的規矩你是知道的。”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隼人,海馬沒有像遊戲、城之內他們一樣露出什麼不想動手的表情,只是臉色平靜地抬了抬自己手腕上的決鬥盤。
本來就不覺得自己這麼一說海馬就會交出卡片的隼人也無所謂地一笑:“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看著隼人同樣抬起決鬥盤展開,海馬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說道:“我們之間交手過多少次了?”
“不知道,反正在我的記憶裡,每次去海馬集團找你你都要跟我打上一把牌。”像是朋友之間閒聊般,隼人回憶道,“不過贏的次數是我比較多。”
“你的數學是從哪裡學的?分明是平手!”海馬頗有些認真地糾正道,“而且你這傢伙,總是在非正式的決鬥裡不認真起來、拿我當各種奇奇怪怪卡組的試驗品。”
“但你也不打牌打得挺開心的嘛。”隼人笑了笑,“真是過去了好久呢。”
抽出一張卡片夾在指尖,隼人的背後逐漸浮現出一隻藍色的巨大惡魔的身影。
他抽出的那張卡片,是【幻魔皇-拉比艾爾】。
“雖然回憶過去什麼的也挺有意思的,不過萬事皆有終結,即使是我們。差不多也該...”
“結束一切了。”海馬看著隼人身後出現了極其不科學的實體化的卡片精靈,罕見地沒有吐槽,而是深吸一口氣,對著拉菲魯的方向伸出了手。
拉菲魯有些疑惑地看著伸出手的海馬,他不明白自己又沒打擾這兩個傢伙說話,海馬對自己伸出手是要做什麼?
不過,伴隨“叮”的一聲響起,拉菲魯聽見了自己背後傳來電梯門開啟的聲音,也反應了過來好海馬並不是在對著自己伸手。
果斷地,拉菲魯側過了身,隨後看見了一個白毛被一根黃金的短杖拖著向海馬的方向飛過去的奇異景觀。
因為看見電梯停在頂層,剛剛和大家一起坐著電梯來到天台的馬利克本來還在疑惑著自己別在腰間的【千年權杖】為什麼突然開始發光震動,在電梯抵達天台、門開啟後看見對自己這邊伸出手的海馬時,他回想起了曾經的經歷。
決鬥都市的八強賽,貘良了那傢伙打算用【千年眼】控制海馬瀨人的時候,那個時候的經歷馬利克可是至今沒有忘記!
“WDNMD!又來!?”只來得及說出這麼一句,馬利克就被【千年權杖】拖行著飛出了電梯間、朝海馬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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