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者-格拉爾】一斧頭劈下,將動彈不得的【黑魔導少女】瞬間破壞送去了墓地之中,同時的遊戲的身上也承受到了攻擊力差的1000點戰鬥傷害。
“唔!”
【遊戲:3800→2800lp】
同時,拉菲魯的聲音傳來,為遊戲解釋了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用【沙漠之光】將攻擊表示的怪獸變為守備表示規避傷害勉強算是不錯的招式,但是很遺憾,【重力之斧-咆哮】存在的情況下,
你的怪獸是無法改變表示形式的。”
看著【守護者-格拉爾】回到自己場上,拉菲魯對其露出了不太明顯的微笑,又一臉嚴肅地看向吃了一個小癟的遊戲,“說到底,那種為了保護自己而獻祭怪獸的行為,拙劣而差勁。”
“我和【守護者】們被何等強韌的羈絆所聯絡著,
你根本無法想象。”
遊戲聞言一皺眉。就像是電競正規化之前的咆哮流戰術一樣,垃圾話也是決鬥怪獸的特色,
不可不嘗,拉菲魯的話讓遊戲忍不住想要去反駁:“說什麼廢話,拉菲魯,決鬥者信任作為僕人的卡與卡組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不,那根本不一樣,無名的法老。”拉菲魯看著臉上露出不爽表情的遊戲,搖搖頭道,“換作是你的話,為了勝利會做出許多我無法接受的事情,但是我可以事先告訴你,哪怕會落敗,在這場決鬥之中我也不會使用【奧利哈剛的結界】來影響我的怪獸們。”
“並且我後場的蓋卡並非是什麼破壞性的卡片,僅僅是一張能以我基本分為代價保護怪獸的蓋卡而已。”
在遊戲意外的眼神之中,
拉菲魯不僅做出了不會使用【奧利哈剛的結界】這張多瑪組織收割決鬥者靈魂必要的卡片的承諾,甚至還把自己後場蓋下的卡片是什麼也一併地說了出來!?
遊戲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心中不由懷疑起了拉菲魯剛剛所說的話,
是否會是他為了引誘自己攻擊過去所撒的謊。
‘另一個我,’【千年積木】中的表遊戲與暗遊戲交換了意見,‘拉菲魯他說後場是以基本分為代價保護怪獸的卡片,這到底……’
‘我也不清楚,aibo,但是我作為決鬥者的直覺告訴我,拉菲魯他所說的或許確實是實話,他的眼神很澄澈純真,並且一個真正的決鬥者應該是不至於做出用言語誤導他人的行為才對。’
‘大概,吧?’表遊戲想起與隼人的決鬥時,經常有在隼人接連不斷的垃圾廢話誤導下、猜測後場五蓋裡有沒有【保安球】之類被破壞時發動效果的卡片的環節,有些不確定地應和道。
不知道自己的aibo在回想著以前那些體驗還不如坐牢的決鬥,暗遊戲無法理解拉菲魯為什麼會對他說出自己後場的蓋卡的行為,選擇了直接出聲詢問。
“為什麼,拉菲魯?為什麼要把你後場的蓋卡告訴我,這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在遊戲的心底,已然是相信了拉菲魯不會說謊,他後場的蓋卡必然如他所說的是某種以自己的基本分來保護怪獸的卡片,但唯獨對這個行為的不解遊戲想要弄明白。
聽到遊戲的疑惑,拉菲魯並沒有怎麼賣關子,
而是極其坦然地開口說道:“因為‘公平’而已,無名法老,你的決鬥資料暴露在我的眼前太多太多,而你卻對認真起來的我所知甚少,為了讓這場決鬥稍微‘公平’一些,我才告訴了你我後場的蓋卡是什麼。”
“我覺得‘公平’的生死決鬥是能夠讓一個人的人格有所成長的,而不帶任何卑劣的、出自自身意志的殺人行為,則是能夠讓我這個還不成熟的人,提升到更為神聖的境界,向新人類靠近。”
“在完成達姿大人的任務之餘,我順便尋求著這樣的成長,因為人總是要面對一些難以跨越的命運的,而這種神聖境界要靠‘修行’才能抵達。”
“所以,無論是‘目的’還是‘手段’,我都會不留任何隱瞞、不帶一絲謊言地告訴你,無名的法老,因為這就是我的‘修行’方式。”
一邊說著,拉菲魯低頭看了眼自己決鬥盤上的卡片,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懷念,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道:“無名的法老,不,‘武藤遊戲’,從知道你的存在時我對你就有種特別的感覺,因為伱我都是被精靈眷顧、又被命運捉弄之人。”
“被命運捉弄?”
遊戲可以理解“被精靈眷顧”,從拉菲魯的表現上來看,他同樣也是能看見卡片精靈存在的精靈使,並且覺醒的卡片精靈的數量絕對不止一兩張,而遊戲同樣有數體覺醒的卡片精靈伴隨身邊。但是,“被命運捉弄”是什麼意思,他聽不懂。
“曾幾何時,我也有個完整的家庭,但是在一個喜悅無比的日子裡卻出現了一場海難,那實在太突然了,命運在一瞬之間奪走了我身邊的一切,只有從家人那裡獲得的禮物———【守護者】的卡片們相伴在我的身邊。”
一邊說著,拉菲魯拿起決鬥盤上的【後援守護者】和【守護者-格拉爾】的卡片向遊戲展示了一下,而他場上的兩隻怪獸卻沒有卡片的離開導致影像消失,印證了遊戲之前關於那些卡片裡有精靈存在的猜想。
同時拉菲魯也展示了一下兩張卡的背面,都是一片光潔全新的卡背,顯然是有被重新貼過。雖然使用著破舊的卡片,但是拉菲魯有著作為決鬥者的尊嚴,不會以此來記憶卡片。
“原來如此,因為是從家人那裡獲得的禮物的原因,所以一直沒有更換卡片嗎。”聽到拉菲魯的解釋,遊戲這才明白拉菲魯為什麼不肯去更換這些已經磨損嚴重的卡片,畢竟就算更換後的卡片在效果上不會有改變,但重要的是卡片所代表的意義。
就像是霍普金斯教授和武藤雙六兩人之間羈絆的禮物———那張被海馬撕毀的【青眼白龍】一樣。
‘但是,要想保護卡片的話也可以給卡片包上卡片套來著。’這個想法,出現在【千年積木】裡的表遊戲心中,不過看著氣氛中的拉菲魯和暗遊戲,他倒是沒有說出來破壞氣氛。
將兩張卡片放回決鬥盤上,拉菲魯繼續說道:“在那次命運的玩笑中,我失去了家人,同時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世界上是有著光靠人類不管怎樣也無法抵抗的命運存在著的。”
“從海難中奇蹟歸來的我從另一個視角也看見了人類的惡劣,也是自那一刻起,我找到了一個目標,那就是讓人類提升到更高的神聖境界上,成長到足以抵抗那種不幸的命運。”
“無名的法老,為什麼三千年前就死去的你的靈魂卻迴歸到了這片大地上,為什麼我的家人卻要就那麼不幸地死去,這種不公平的命運就是我要抗爭的物件!”
身上燃起鬥志,拉菲魯伸手指向遊戲:“我們多瑪三劍客效忠於達姿大人,那位大人的目標就是清洗目前大地上心靈滿是黑暗的人類、再重塑新世界,在那個新世界中誕生的新人類將邁入更為神聖的境界之中,互相理解並超越命運。”
“你手中持有的‘傳說之龍’是達姿大人實現計劃的阻礙,但是同時,我也認為你能成為促使我成長的養料,無名的法老!”
在露出激動的表情之餘,拉菲魯卻又收起笑容,一臉失望地說道:“但是,我錯了,因為我發現現在的你根本沒有足夠的意志來使我獲得成長,因為你只是個‘應對者’而已。”
“甚至,即使我已經將一切袒露在了你的面前,可是無名的法老,你依舊沒有足夠的意志,足夠驅動著你向我主動出擊的‘漆黑’的意志。”
“將【名匠-虎鐵】變為守備表示,我的回合結束。”
【拉菲魯:4000lp,手卡0】
【名匠-虎鐵】【atk500→def500】
【後援守護者】【def2200】
【守護者-格拉爾】(【重力之斧-咆哮】)【atk3000】
【蓋卡】
再次輪到了遊戲的回合,他的手指搭在卡組上,就要抽出卡片:“我的回合……”
雖然一如既往的氣勢十足,但是無人察覺到,遊戲他在抽牌時的自信比起以往略有不足。
他很想將拉菲魯從決鬥開始到現在的所有話都當作是欺騙他的胡言亂語,但心底裡遊戲知道拉菲魯至今為止所說的一切都完全正確。
如果這回合抽到的卡片不是後場破壞型別的卡,沒有創造勝利的把握的情況下游戲他確實會選擇更為穩妥一些的不進行攻擊、而是先積攢力量等待爆發反撲的機會,畢竟盲目將之後可能用上的力量提前使用掉很有可能導致之後無力可施。
過去有許多人用各種方式形容過自己,但是遊戲卻覺得,之前自己獲得過的所有評價都比不上拉菲魯此刻對自己所做出的“應對者”的評價。
就在暗遊戲心中有些動搖之際,卻聽見了表遊戲的聲音:‘另一個我,相信自己吧。’
‘aibo?’
【千年積木】中的表遊戲化為幻影在暗遊戲面前浮現,他的臉上帶著微笑:‘我認識的另一個我,是個非常強大的人,一直站在我的身前幫我阻擋危險,那份自信的強大,一直都是我的榜樣。’
‘就算拉菲魯說的話都是真的,但是另一個我,我依舊相信你是走在正確的道路上的,不需要為此有任何的改變。’
看著因為自己內心的動搖,而出現在自己身邊為自己加油打氣的表遊戲,暗遊戲臉上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了微笑,搖搖頭說道:“你才是啊,aibo,你才是我的榜樣啊。”
“比起我所謂的自信的強大,反倒是你的溫柔更加強大,正是有你的存在我才能一次次地勝利。”
視線從表遊戲身上移開,重新看向拉菲魯,暗遊戲恢復了往日的自信:“多虧了aibo,我差點就被你影響到了啊,拉菲魯,從現在開始,你的話術對我不會再起作用了。”
“就算如你所說的我只是一個‘應對者’,但是我也會貫徹我的信念,戰勝你!”說著,遊戲抽出了卡片,“我的回合,抽卡!”
“然後,發動魔法卡【融合】,將我手牌中的【暗黑騎士-蓋亞】與場上的【黑魔導】進行融合!”
從手牌中游戲展示出了他上個回合時留在手中的卡片,赫然是【暗黑騎士-蓋亞】這隻需要兩隻怪獸為祭品才能召喚的攻擊力2300點的通常怪獸!
隨著決鬥環境變化,即使是遊戲的卡組中通常怪獸的數量也大幅下降,雖然遊戲原本就持有【暗黑騎士-蓋亞】的卡片,但是卻早已被替換成了有效果的【疾風之暗黑騎士-蓋亞】,而此刻出現在遊戲手中的這張【蓋亞】,卻是他不久前以外在衝突鎮從隼人那裡得到的。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隼人會將這張他無數塔瑪希之一的【暗黑騎士-蓋亞】遺落,但是遊戲卻帶上了這張卡片來到帕拉蒂斯集團,並在此刻將其與【黑魔導】融合到了一起。
“我會和aibo一起擊敗你,拉菲魯,就用這張集合了我和隼人力量的融合怪獸!”遊戲的手中出現一張融合怪獸卡,被他拍在決鬥盤上,“將魔導之力與螺旋之力結合,用騎槍突破天際吧!”
“融合召喚!【超魔導騎士-黑魔導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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