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八卦的本田和圭平,遊戲還是要正經得多。他看著眼前的這座大樓的入口,皺起眉頭。
才剛剛車輛駛進國際幻象社的工業園區開始他就有些在意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一路上他似乎沒有見到過多少人,明明今天是工作日來著。
入口處是電子識別系統所以不需要保安站崗姑且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麼連本該繁忙的總部大樓門口也看不到多少來往的人呢?
“哼,你也注意到了嗎,遊戲?”冷著一張臉的海馬站在遊戲身邊,同樣望著從外面看過去空蕩蕩沒什麼人的大樓一層,“如果說沒什麼人來往還可以用電子化辦公去解釋,但是連本該一直守在門口的前臺都不在,哼哼,明顯過頭了。”
遊戲點點頭:“啊,簡直就像是沒有掩蓋‘這裡不對勁’這一點一樣,幾乎是光明正大地在邀請我們進去呢。”
“一不小心的,我們似乎蹲到了正主了。不過既然他們出現在了這裡,是不是也就意味著,貝卡斯就是他們的目標?”
聽到遊戲和海馬兩人的對話,城之內也回過頭來,後知後覺地發現不知何時“暗遊戲”已經替換了“表遊戲”,正和海馬兩人如臨大敵般看著空蕩蕩的國際幻象社大樓一層。
雖然不太擅長思考,但是城之內也不至於笨到聽不出遊戲和海馬在說些什麼:“你們是說,那個搶走了‘神之卡’的什麼‘無碼’組織現在就在這座大樓裡嗎?”
本田吐槽道:“不是‘無碼’是多瑪啦,而且看樣子他們的行動已經越來越大膽了,從最開始名氣下滑無人關注的那個基斯,到最近熱度極高的龍崎和迷宮兄弟,現在甚至連決鬥怪獸之父貝卡斯也成為了他們的目標啊。”
不過,即使眼前大樓哪怕是瞎子也能察覺不對勁、必然有著陷阱埋伏之類的存在,但是遊戲他們一行人依舊有著進去的理由。而想要去大樓頂層去找貝卡斯,一樓的大廳也是必經之路。
打頭的是海馬,他一副黑幫份子尋仇、上門砍人的可怕表情,昂首挺胸地第一個從自動開啟的感應門中走入,圭平緊跟在自己哥哥的身邊。在海馬兄弟二人身後的,是杏子與遊戲。
從大樓外看與從大樓內部看到底不是一回事,雖然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但是遊戲與杏子依舊為第一次參觀的國際幻象社一樓大廳的面積而下意識地驚歎。
相比較之下海馬和圭平兩兄弟就表現得有些熟視無睹,雖然同樣有在東張西望,但是更多的是在尋找可能存在的埋伏。
整個大廳空蕩蕩的找不到哪怕一個人影,如果不是前臺的櫃面上還有幾份開啟的檔案散亂著簡直就像是沒有任何人類存在過的痕跡一般,想象力豐富的圭平甚至聯想到了眼前的情景簡直與科幻片里人類在一瞬間集體消失後的畫面一模一樣。
不過那種事情也是不可能的。圭平想起了不久前的決鬥怪獸實體化,在自己的想法後加了個“大概”。
隊伍裡武力擔當的本田走在最後,他非常會看氣氛的沒有去打擾城之內與孔雀舞兩人站成一排讓他們先行進入。
不過,就在本田前腳踏進國際幻象社總部大樓的自動門、剛要收回後腳跟之際,他身後的電動門突然像是出了什麼故障一般勐然關閉,並且同一時間還有一道厚厚的金屬隔離閘門轟然落下!
“砰!”
巨大的動靜嚇了所有人一跳,尤其是距離最近差點就被變成路易十六的本田,驚魂未定地後退兩步遠離大門的位置,生怕再出現什麼狀況。
“哇啊,怎麼了!?”回頭看著完全落下的隔離門,城之內說道,“你碰到了什麼開關了吧,本田!”
“才不是,我才剛進門好吧!”本田可不甘背鍋,見隔離門落下半天沒有其他的動靜,才大著膽子走上前伸手去拉扯厚實的鐵門,但是為了防火目的而設立的隔離門此刻卻成為了牢籠的牆壁,將大門死死封鎖著不讓眾人離開。
“可惡,打不開啊!”
“這裡也是一樣!”城之內走到另一旁的玻璃窗邊,發現玻璃窗的位置居然也有設定隔離門,這種裝置有必要在各處都安裝嗎?
“ vain~(你們這是在做無用功)”
就在城之內和本田兩人在尋找離開的方法之時,一個聽上去熟悉的聲音響起,在空曠的大廳中迴盪。雖然沒有看見說話的人到底是誰,但是在場的眾人都說那個聲音極其熟悉。
“這個聲音是,貝卡斯?”分辨出對方身份的遊戲看了眼四周,沒有找到貝卡斯的身影,心中略微感到些說不上來的奇怪。
“Yes, Muto~(是的,遊戲武藤)”拖著那奇怪的熟悉的尾音,貝卡斯的聲音再度響起,這一次聲音的來源清晰了許多,使得眾人的眼神齊齊上移,微仰著腦袋看向大廳二層的位置。
在那裡,赫然有個人影正從陰影中緩步走出。
海馬皺起眉頭,不耐煩地說道:“在我面前裝神弄鬼的簡直無聊透頂,你關上這裡的大門是要做什麼!”
從陰影中完全現身的,正是依舊穿著那身酒紅色西裝、披肩的銀髮遮住了左半邊臉的貝卡斯。他俯瞰著站在一層的遊戲等人,開口說道:“a,Just a little———”
“喂,別讓我把一句話重複兩次,裝神弄鬼的傢伙!”海馬的表情依舊很臭,甚至直接粗魯地打斷了以貴族的語氣慢悠悠說著話的貝卡斯。
“雖然聲音、外貌和動作看上去跟我印象裡的貝卡斯一模一樣,但是你這傢伙不是貝卡斯吧!”看出眼前的“貝卡斯”並非本人的不只有海馬,就連城之內也難得聰明地說道,“這種感覺,是殺氣?,你就是搶走了‘神之卡’的多瑪組織的人吧!”
“嘁,居然那麼輕易就被看穿了?”站在二層的“貝卡斯”皺起眉頭看了眼城之內,不爽地說道,“雖然表現得像是個沒有腦子的蠢貨,但是果然是站在頂端的決鬥者之一嗎,敏銳的直覺,城之內克也。”
“誰是蠢貨啊!”城之內吐槽道,“就算是我也知道,貝卡斯那個假美國人說話的時候會用全英語才奇怪吧,破綻太大了!”
“貝卡斯”沒有理會城之內的吐槽,目光再度移向海馬,語氣冰冷地:“孔雀舞、城之內克也、武藤遊戲,還有海馬瀨人,本來我們也沒有現在就收拾掉你們的打算,而是想著一點點收集靈魂最後再處理你們這些實施我們計劃的最大阻礙。”
“但是既然你們主動上門來送死了,那就順便解決了你們好了!”
一邊說著,“貝卡斯”的手上不知何時居然掏出了一個小巧的遙控器,按下了上面的一個黃色按鈕。
一瞬間的,眾人的身周響起了機械運作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都有機關勐地談起,露出了無數個路邊的立牌一般的裝置對著站在大廳中央的眾人。第一時間映入眾人眼簾的,是這些金屬立牌上都印著的“此面向敵”的字眼!
“闊劍地雷?!”小巧的立牌對於繼承了曾經的軍火企業海馬集團的海馬來說一點兒也不陌生,被人陰了的羞辱感湧上了他的心頭,“可惡,區區藏頭露尾的鼠輩連與我決鬥也不敢,居然使用這種陰險的手段!”
其餘幾人也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遊戲更是一隻手扶上了胸前的【千年積木】,另一隻手上取出了數張卡片,準備好了一旦有什麼不對的就立刻激發卡片中精靈們的力量。
“闊劍?是什麼東西?”
唯一還沒搞清狀況的,只有杏子,對於軍事方面瞭解的並不多也沒有什麼興趣去了解的她大腦中根本沒有“闊劍地雷”這個詞彙,更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你只要知道,那是一種曾經在戰場上連同誤傷友軍率一同計算後、殺傷率極為驚人的一種武器就行了。”圭平雖然緊張地想現在就去吃一顆巧克力緩解壓力,但還是為杏子解釋道。
看著腳下的眾人的模樣,“貝卡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哦?你害怕了嗎,海馬瀨人,觸碰到這份骯髒的家業時你有想象過今天的這一幕嗎?”
“看啊,海馬瀨人,現在被骯髒的軍火包圍著的你,簡直跟即將被粉碎機壓碎的垃圾一樣。”
“至於骯髒的手段?對我來說,只要能達成目的就足夠了,其中的過程全無必要,雖然沒能好好折磨你再封印你的靈魂稍微有些可惜,但是隻要除掉你就能讓我的心情至少愉快上五六天!”
一邊說著,“貝卡斯”的拇指抬起,移向黃色按鈕旁的一顆標有骷髏頭的紅色按鈕上,“就這樣死去吧,海馬瀨———”
遊戲胸前的【千年積木】閃過一道金光,身後的【黑魔導】與【黑魔導少女】已經有澹澹的幻影開始顯現,而海馬的手中也第一時間抽出了卡組頂端的一張【逆轉的女神】就要丟出、以自己的飛牌絕技嘗試能不能在“貝卡斯”按下按鈕前擊中他。
城之內張開雙臂抱住了孔雀舞,而本田將杏子和圭平兩人推到了人群的中間儘可能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他們二人,儘管知道肉體對闊劍地雷的鋼珠來說跟紙湖的沒多大區別,但兩個男人還是想做一些微弱的抵抗。
眼看著“貝卡斯”就要按下那個按鈕,可就在這時,卻有一個眾人之前未曾聽到過的聲音響起:
“給我等一下!”
連聲音都還沒完全聽清,“貝卡斯”拿著遙控器的那隻手的手腕突然被人緊緊握住,吃痛下他的關節下意識鬆懈放開了遙控器,被另一隻從旁伸出的手給接住。
火急火燎地跑到“貝卡斯”身邊的巴龍接住遙控器的第一時間便用手指折斷了其頂部的發信器,然後拳頭一握將遙控器瞬間捏碎破壞,見一層大廳中包圍著眾人的闊劍地雷收起,才終於鬆了口氣。
“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巴龍!”
被突然亂入的豬隊友破壞了自己馬上就要完成的復仇,“貝卡斯”也完全沒了幾乎保持偽裝的心情了,氣憤地伸手在臉上一扯,居然將臉皮帶著頭髮直接扯下,露出了一臉氣急敗壞的亞美魯達,“解釋一下你突然過來是要做什麼!”
明明只要按下按鈕,自己就能瞬間殺死可惡的海馬瀨人,順便的還能再幹掉幾個以後會礙事的決鬥者,可是巴龍這個蠢貨卻突然跑出來把自己的遙控器給破壞掉了!
這下面的闊劍地雷的裝置可是自己辛辛苦苦佈置了好長時間的,巴龍這個蠢貨自己沒有出過力所以破壞起來是真的一點不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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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內什麼......”
巴龍又該怎麼解釋?難道他要告訴氣頭上的亞美魯達,雖然自己最開始的時候同樣他的陷阱計劃甚至還有主動提出過多按點炸彈之類的機關,但是那是基於自己不知道來的人裡會有孔雀舞的情況下,發現孔雀舞要被亞美魯達誤傷了所以自己改變主意了?
想不出什麼好理由,巴龍乾脆直接轉移氣惱的亞美魯達的注意力:“比起那個,武藤遊戲和海馬瀨人他們從樓梯上上來了!”
“你以為這是誰的問題!”亞美魯達自然也注意到了在自動扶梯上快步走的海馬與遊戲兩人,氣呼呼地一推巴龍的肩膀說道,“拉菲魯和那個混蛋去封印貝卡斯的靈魂去了,收尾的工作是我們兩個負責,但是現在因為你事情變得麻煩多了。”
“海馬瀨人還是由我來解決,其他人就由你來搞定!”
一邊說著,亞美魯達朝著樓梯的方向跑去,嘴裡對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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