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舞:2500→1700LP】
見直到【時間魔術師】的攻擊命中、孔雀舞依舊沒有開啟自己的蓋卡,城之內不免有些得意:“嘿嘿,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嗎,舞?我之前可是告訴你了,比起決鬥王國的時候,本大爺可變強了很多啊。”
“回合結束。”
【城之內:3950LP,手卡0】
【時間魔術師】(秘術之書)【ATK800】
可讓城之內有些不解的是,基本分連他一半都不到的孔雀舞反倒露出了笑容:“你高興得太早了啊,城之內。居然為了給我造成800點的傷害就將【時間魔術師】攻擊表示,那我就不客氣地抓住這個機會強攻了哦。”
“糟糕!”被孔雀舞這麼一提醒,城之內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這一點,看向自己場上攻擊表示的【時間魔術師】,他依舊嘴硬道,“就、就算是那樣,反正我的基本分還有足足3950點,完全沒有問題!”
“是嗎?”一邊說著,孔雀舞從卡組裡抽出一張卡片,然後將之前手裡的那張卡片放入了決鬥盤中發動,“我的回合,抽牌。然後,我發動魔法卡【死者蘇生】,這張卡可以從雙方的墓地中選擇一隻怪獸特殊召喚到我的場上。”
在城之內意外的表情中,孔雀舞伸手指向了城之內:
“我所選擇的,是城之內你墓地中的那隻【真紅眼黑龍】!”
“納尼?!”
城之內下意識地抬手捂向自己決鬥盤的墓地區域,只不過決鬥怪獸的規則可不會因為他的抗拒而被改變,隨著孔雀舞將【死者蘇生】發動,在城之內面前,那隻幫助他戰勝了許多強大敵人的黑龍落入了他人手中。
“【真紅眼】!”
城之內情深意切地呼喊道,雖然【真紅眼黑龍】是當初他從“恐龍”龍崎那裡贏來的,但是彼此並肩作戰那麼久了,【真紅眼黑龍】在城之內的心目中早就成了他最親切的夥伴之一,“我的【真紅眼黑龍】!”
【真紅眼黑龍】【ATK2400】
“真是的,你這笨蛋吵死了。”孔雀舞不耐煩地說道。明明自己都暗示那麼多次,城之內這個遲鈍男什麼表示也沒有,可是自己的怪獸不過是暫時被召喚到了我的場上而已,為什麼你這傢伙那麼激動啊!
“我通常召喚【鷹身女妖2】,她與【鷹身女妖1】相同,卡名可以當作【鷹身女妖】來使用。然後,因為【鷹身女妖】被召喚,我發動【鷹身女妖的狩獵場】的效果,破壞【時間魔術師】裝備著的【秘術之書】!”
妖異之風颳過,【時間魔術師】手中的【秘術之書】在眨眼的功夫被撕成了漫天碎片揚在空中,而做出如此行徑的【鷹身女妖2】得意地落在了孔雀舞場上的【真紅眼黑龍】的頭頂。
【鷹身女妖2】【ATK1300→1500】
【時間魔術師】【ATK800→500】
“進入我的戰鬥階段!既然你那麼想要【真紅眼】,那我就用它來攻擊你好了!”孔雀舞毫不留情地下令道,“【真紅眼黑龍】,攻擊你原來的主人!”
考慮到孔雀舞有可能不記得【真紅眼黑龍】攻擊的招式名,城之內開口提醒道:“那個,【真紅眼黑龍】攻擊的招式是黑炎——”
“誰管你啊,【真紅眼黑龍】,使用孔雀舞女王光波!”似乎是在賭氣,明明城之內都已經開了口,可孔雀舞就是不聽,蠻橫地想出了一個聽上去就不像是【真紅眼黑龍】能用出來的攻擊名。
不過,事實也再次證明了,決鬥怪獸的攻擊名稱實際上什麼卵用也沒有。
就像隼人每天亂喊名字怪獸照樣能攻擊一般,雖然孔雀舞讓【真紅眼黑龍】使用“孔雀舞女王光波”,但是【真紅眼黑龍】依舊老老實實地吐出了一口黑炎,將離開了【秘術之書】後攻擊力恢復到500點的【時間魔術師】輕易破壞。
同時,城之內也因為【時間魔術師】是攻擊表示,承受了【真紅眼黑龍】造成的傷害。
【城之內:3950→2050LP】
也就在這時,時刻監控著攝像機所拍攝到畫面的圭平被隼人囑咐著,把剛才“孔雀舞指揮【真紅眼黑龍】攻擊城之內”的那一小個片段給單獨儲存了一份出來。
“這個能有什麼用啊,隼人哥?”圭平不解地問道。
隼人狡黠地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個影片以後絕對大有用處,比如以後場上那倆結婚的時候、往投影儀上面一放。標題我都想好了,《震驚!原配和小三一起打渣男》。”
而決鬥場上,戰鬥仍在繼續著。
【真紅眼黑龍】的攻擊成功命中,並沒有讓孔雀舞解氣,她再度揮手下令道:“這是第二擊,給我接好了城之內!”
“【鷹身女妖2】的直接攻擊!”
比起之前看上去聲勢兇猛、落在自己身上僅僅只是像微風拂面一般的【真紅眼黑龍】的攻擊,【鷹身女妖】的攻擊要用力得多,一爪落下,打得城之內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嗚啊!”
【城之內:2050→550LP】
“哼,現在你還敢再那麼自信地表示,你贏定了嗎,城之內?”高傲地昂起頭,孔雀舞得意地說道,“我的回合結束。”
不過,她還沒有意識到一件事——對付城之內這種極度擅長逆境翻盤的神抽歐皇,要麼就讓著他點基本分,要麼一擊必殺,千萬不能打了過去、但沒打倒他、還給他留下一點點的基本分。
【孔雀舞:1700LP,手卡0】
【真紅眼黑龍】【ATK2400】
【鷹身女妖2】【ATK1500】
【魅惑的兩鏡相照】
場地:【鷹身女妖的狩獵場】
“吸~呼~”輪到了自己的回合,手指搭上了卡組,城之內卻沒有第一時間抽出卡牌,而是做了深呼吸。
“怎麼了啊,城之內,該不會是在緊張或者害怕吧?”孔雀舞笑著說道。
“才不是呢,我只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城之內辯解了一句,扭頭看向攝像機的方向。
而在“聖安奴”號內部的醫護室裡,看著電視機裡的轉播畫面,靜香半是期待、半是擔憂地喃喃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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