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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觸網而彈起的網球(1/2)

作者:灰宅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愛德·菲尼克斯見識不妙,居然祭出了【破壞輪】這等旁門左道,欲要跟我同歸於盡!”

吹雪看著圍坐在自己周圍的鶯鶯燕燕,感受著那期待與好奇的目光,卻是賣了個關子,故意停頓了好一會兒。

“後面呢,吹雪前輩?”一名二年級的女生忍不住問道,雖然今年吹雪跟她一樣是二年級、但是兩人的年齡差擺在那裡,她自然還是稱呼吹雪為前輩。

“哼哼,幸虧我當時的手牌中,有這張卡片哦。”

一邊說著,吹雪拿出了一張卡片展示道,而周圍的女生們下意識地看向卡片、念出卡名:“【神秘的中華鍋】?”

“就像那個愛德·菲尼克斯覺得與其讓自己的怪獸被我破壞、不如用【破壞輪】炸掉拖著我一起同歸於盡,與其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基本分歸零、倒不如在那之前我先將我場上的【真紅眼黑重鋼龍】炒了吃。”

吹雪打了個響指,“雖然【破壞輪】會造成足足3000點的效果傷害,但是我卻利用【神秘的中華鍋】先回復了3800點的基本分,所以最後反而會從原來的250點基本分上升至1050點基本分,會被【破壞輪】清空基本分的就只有那個愛德·菲尼克斯而已。”

“哦哦哦,不愧是吹雪大人!”“太帥氣了!”

然而,面對學妹們的吹捧和歡呼,吹雪卻是忽然搖了搖頭、然後豎起一根手指,緩緩抬手指向天空,故作神秘連嗓子也有些夾起來地說道:“你們的眼中,能看到什麼?”

女生們順著吹雪手指的方向看去、卻只是看到蔚藍的天空。

“白雲?”“天空?”“天?”

在聽到“天”這個關鍵詞後,吹雪像是觸發了關鍵詞就開始質問“為什麼演奏春日影”的某長期素食女士一樣、忽然扭起了屁股秀出他的“歐貝利斯克藍翹臀”。

“Ten(天)——”

轉過身,吹雪向著女生們wink了一下,豎起大拇指、露出四顆牙齒地笑著:“——Join(上院)!”

雖然吹雪的動作與臺詞多少帶著點土味,但是同樣的動作醜的人做叫作油膩、換成吹雪這樣有帥氣顏值的人來卻效果驚人——最好的證據莫過於吹雪面前這些眼冒愛心、暈倒在沙灘上的女生們了,不管是今年一年級的新生還是二、三年級的,一概通殺。

“哇啊!”“吹雪大人~”

其中,甚至連明日香的兩個好閨蜜——枕田純子和濱口百惠也被輕易秒殺,明明她們去年還更加迷戀今年已經畢業的凱撒多一些來著,但今年已經光速“移情別戀”到吹雪這一邊了。

沙灘上的不遠處,隼人看著吹雪那邊的鬧騰,也是頗為感慨地說道:“這就是青春啊~”

在隼人的對面,還是以往那副西裝打扮的愛德有些不適地用皮鞋踩了踩沙地,抬頭看向隼人道:“隼人先生......”

“在職業決鬥者的身份之外,順利透過文化考試與實戰測試的你也是正兒八經的決鬥學院今年的新生,雖然你的事務所那邊有走關係、但也只是把你的考試變成獨立進行的而已。”

隼人搖搖頭,“所以不用那麼拘謹,不管是‘隼人老師’、‘sensei’或是‘校長老師’,稱呼隨便你哦。”

“總感覺有個稱呼很難讓人不在意啊。”愛德吐槽了一句,卻還是正色道,“但是不同於其他人只是學生、隼人先生您對我來說,是特殊的!”

“您還記得六年前嗎?那天晚上,是您幫我報了父親的仇、拿回了被奪走的卡片。那天晚上您指揮著【D·hero血魔-D】的英姿一直銘刻在我的記憶深處,讓我明白了真正的英雄的姿態究竟如何,也是懷著對您的一心憧憬、我才能走到今天。”

聽到愛德的話,隼人一挑眉。他自然是記得六年前自己在KC杯期間、擊退了D.D.並幫愛德拿回【D·hero血魔-D】的那場決鬥的,畢竟只要看到自己手頭上的那張實卡效果版的【D·hero血魔-D】就很容易記起這件事。

不過,他看向愛德道:“英雄?我可不記得我有幫過你,倒是有聽說一個叫‘檀黎鬥’的人用決鬥幹掉了個叫‘D.D.’的人來著,後者不是你檔案裡曾經收養者的名字嗎?”

別管“檀黎鬥”跟自己有什麼關係,你就說這個名字跟“小林隼人”一不一樣吧?這殺人放火的檀黎鬥做過的事、跟我小林隼人又有什麼關係?

然而,愛德搖搖頭道:“我在事後自己找出真相了,隼人先生,當初殺害了我父親的人就是‘D.D.’,他會收養我也只是為了能第一時間得知案件的調查進度罷了。而您的身份......我也是有看過那次KC杯的後續賽事的。”

“只是一個名字是掩蓋不了您的身份的,像您這樣有著璀璨光芒的人無論在哪兒、都好像是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麼的鮮明、出眾。”

“很早以前、我就對您滿是憧憬了!”

聽到愛德的話,隼人捂著額頭,因為他很難不聯想到去年那個同樣對自己充滿憧憬的小鬼——早乙女禮。

這也是成為決鬥王的代價之一,自己享受了其帶來的名望、連帶著自然也就有了承擔公眾人物身份的義務。也就是說,自己要作為一名合格的偶像營造良好的風氣、並引導崇拜者成為對社會有用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吼吼~那樣的話就繳納‘偶像費’吧?就像是給朋友上供以維持朋友關係的‘朋友費’一樣,既然崇拜我的話那就給我獻上供奉吧,來個十萬八萬的、要像是空姐給頭等艙的貴客端上魚子醬那樣畢恭畢敬。”隼人很不要臉地勒索起了愛德,“你想來決鬥學院讀書就是為了這個,想要我在哪裡給你簽名?”

“十萬美元就能買到您的簽名?好便宜!”愛德一臉驚喜的表情、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身上的口袋,然後動作卻是忽然僵住了。他記起來自己好像是把錢包和行李放在了一起留在船上來著,等自己分配完在校期間所住的宿舍後會有校工送去宿舍裡的來著。

但是,自己沒有來得及去學校找老師報道、就因為與那個天上院吹雪決鬥而在進學校之前先進了校醫護室,確認沒事後,自己和天上院吹雪就被那個好像對天上院吹雪很是不滿的校醫一起趕了出來,然後就是被隼人先生帶到了學校東邊的沙灘上。

(設上北下南,沙灘和藍宿舍是在學校的東邊、紅宿舍在西邊黃宿舍在南邊)

也就是說——自己此刻身上根本掏不出十萬美元來,不能說是身無分文,只能說是一無所有。

心中為錯失了這麼個入手隼人親筆簽名的機會懊悔不已,愛德本來都已經打算好了讓隼人簽名後就再也不穿他身上這件以前最喜歡的西裝、而是將其放進玻璃櫃裡密封儲存收藏起來。

臉上滿是失落,愛德頗為生硬地轉移著話題道:“不,我並不是為了隼人先...隼人老師您的簽名而來的。”

雖然有的話更好、倒不如說要是能拿到簽名也夠自己滿足的了。

深吸一口氣,愛德露出認真的表情:“本來的話,我是因為在這五年裡已經成長為了能夠奪得冠軍獎盃的、自認為已經足夠優秀的職業決鬥者,想要看看同樣是五年的時間、這個花費了您無數心血的決鬥學院所培養的學生有怎樣的水平,才想要來此就讀的。”

“但是那個男人、那個叫‘凱撒’的男人讓我改變了主意,而那邊那個‘天上院吹雪’也讓我知道了他為何能在當初與‘凱撒’齊名、又為何能得到‘King’的稱號。”

神色複雜地看了眼遠處已經幫女生們塗起防曬霜、在沙灘上拿著水槍瀟灑地跑步打鬧著的吹雪,愛德心中還暗自吐槽著:‘決鬥學院開學是五月份,雖然已經算得上是已經處於暖春了、但這就開始在沙灘上玩水未免也太早了吧?這幫人就不怕冷嗎?’

顯然,長年身處美利堅的他並不清楚女高中生們有多麼可怕的意志力,別說是在這個時間段跑到沙灘上玩水了、就是大冬天的也能露出連長絲襪都不穿的光腿。至於吹雪,他就更不用說了,出色的牌佬有個頑健的身體不是常識嗎?

(在某地出差的海馬一邊從尚未著陸的飛機上跳下、一邊點贊)

“我意識到了,能讓隼人先生您如此在意、以至於在這裡工作了足足五年的決鬥學院果然有獨到之處。為了能夠變得更強、向隼人先生您更接近一步,我想在這所學校裡尋找到一個答案,關於何為強大。”

頓了頓,愛德又有些不好意思:“只是,關於我卡組裡的、您說的那什麼‘白色的力量’,我......”

一方面,面前的人是自己從小就一直單推的偶像,愛德恨不得把自己在決鬥者論壇的賬號裡為了維護對方的名譽而與網路上那些小黑子對罵的紀錄展示給隼人看;但另一方面,愛德多少也對自己卡組裡的特殊力量的來源心知肚明。

雖然自己從斎王那裡得知的,是那股力量是能幫助自己不被黑暗遊戲所傷害的力量、自己也確實在以前被那些不法分子襲擊時成功藉此規避了他們不知從何而來的邪惡力量的侵襲,但是關於能夠“把被擊敗的人洗腦”的能力自己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可是,斎王是自己的朋友,這股力量之前也從未洗腦過被自己擊敗的人、又保護了自己那麼久,自己總不能背叛朋友吧?夾在對朋友的友誼與對偶像的憧憬之間,愛德實在是為難不已。

但隼人卻擺擺手:“反正那股力量已經被吹雪還有‘Darkness’一起幹碎了,所以無所謂。雖然都不是本體、而是分裂出的單獨一絲力量、但畢竟吹雪那邊是決鬥的勝利者還是有一定加成的,壓著你的那點‘光’打不要太輕鬆。”

聽到隼人的話,愛德也是有些意外:“隼人老師您,好像知道那股力量是從何而來的?”

“不就是你的老朋友,那個塔羅牌神棍斎王琢磨嘛。”隼人隨口說道,“而且別說是倒黴被選中為‘代行者’的那個斎王了,就是力量的真正來源我也知道,‘破滅之光’唄。”

隼人的前半句話,讓之前還在苦惱著自己要為朋友保密的愛德頗為尷尬,但是後半句話卻是讓愛德震驚,因為之前他有在斎王那裡聽到過他對自身所作的占卜。

在算命這一行裡,經常會有類似“醫者不自醫”的“不算自己的命”的規矩,與其說是什麼習俗或是規矩,究其根本,其實更多的恐怕是為了避免自己的謊言被拆穿,不然是真的有可能會有人握著砂鍋大的拳頭問算命者他會不會有血光之災,而“阿圖姆神”這樣的讀心替身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但斎王並不是那種靠著玩弄心理戰術、事先調查情報以及言語上進行欺騙才能矇蔽他人的算命的,而是真的有占卜未來能力的,因此他自然也就可以不受限制地對自己的命運也進行占卜,而得到的結果就是大阿卡那牌中的第十之數的象徵——“命運之輪”。

大阿卡那牌都會因為正位與逆位而得到不同的解讀,但是“命運之輪”卻是那之中都最為顯著的一個,因為那本身就代表著不斷輪轉的命運,前一刻的幸運下一刻很可能會反轉為不幸,不幸的下一秒也可能並非時來運轉而是更不幸的不幸。

斎王告知愛德的、對其的解讀是,他的命運就像是一枚觸網而彈起的網球,誰也不清楚其會落在哪一邊,唯一能夠決定其結果的就只有命運本身。

而之後的占卜,斎王得出了最能影響自己命運的兩人分別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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