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決鬥學院離島碼頭。
“雖然不僅是十代、連亮也說如果拿到冠軍會許願讓你入學。”隼人雙臂環抱在胸前,“但是,殘念噠!現在不是學院學生的你可沒有資格繼續待在島上!”
“咳咳,翻譯一下校長的意思就是,小學生就要有小學生的樣子。”隼人邊上,丸藤亮輕咳一聲,對早乙女禮說道,“禮你的學校應該還沒到放假的時候吧?”
“欸~怎麼這樣。”早乙女禮鼓著腮幫子、很不高興的樣子。
“不要任性,禮。”丸藤亮耐心地安撫道,“而且你這次出來也沒有告訴過家裡人,你的爸爸媽媽和老師可是為你擅自跑到決鬥學院島上來而焦急得很呢。”
“不管怎麼說,讓父母擔心總是不對的哦,等到交流對抗賽的選拔賽結束後,禮你還是可以在正式賽上作為觀眾來島上觀賽的吧。”看到聽完丸藤亮說的話後、臉上露出了有些沮喪表情的早乙女禮,十代也是開口道。說著,他還豎起了大拇指,“到那個時候再見吧,禮!”
“嗯......嗯!”看著十代臉上的微笑,早乙女禮感覺自己被鼓舞到了,也是充滿元氣地比出了跟十代一樣的手勢,“我會期待十代先生...還有亮先生在那時的表現的!”
決鬥學院坐落的島嶼常態下對外的交通手段雖然僅有定期往返的渡輪,但是就像城之內和孔雀舞可以坐快艇來到島上、海馬喜歡坐他那架塞滿了黑科技的噴氣飛機一樣,只要肯花錢的話辦法還是有很多的。而剛好,隼人花起學院的錢來是一點不心疼、反正有海馬這個狗大戶可以報銷。
雖然昨天的時候才有一艘定期的貨輪運送著物質來到島上、並且在裝卸完成後已經離開了,但是隼人只是一個電話、就輕鬆調派來了又一艘輪船出發來到島上,經過一晚的航行、已經在今早停靠在了碼頭上,將在不久後再度起航。
這倒不是因為隼人迫不及待地想把早乙女禮送走,主要還是因為除了這位小女生外、還有一人要乘坐這艘輪船。不過比起作為被遣返的偷渡客的早乙女禮,另一位的待遇就要差太多了。
跟船來到決鬥學院島上的除了船上的工作人員外還有兩名警察,在與庫洛諾斯教授那邊交接了一下後,他們便押送著一臉陰沉的大衛·拉伯同樣來到了碼頭上。
“小小年紀的也不學好,居然去偷人家的卡組,現在的小孩都是怎麼回事?”
“是啊,我家小孩可要乖多了。”應和了搭檔一句,眼睛頗為奇特、沒有眼白的那名警察按著大衛·拉伯的肩膀,“稍微慶幸下自己不是在童實野町犯罪吧,小子。如果是在童實野町的話,不管年齡大小做出偷卡的行為後可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但是也別高興得太早。這座島跟童實野町實際上也沒多大區別,都算得上是那位海馬先生的‘領土’。本來的話偷竊別人卡組被當場抓獲的你也是一樣要去坐牢的。”另一個棕發棕瞳的警察按住大衛·拉伯另一邊肩膀,“如果不是隼人先生說,只需要開除你、然後帶你去做個筆錄就好了的話。”
“呵,照你們的話說,我還要感謝小林隼人嗎?”大衛·拉伯聽完兩名警察的話,露出冷笑,一副很是輕蔑的樣子。
“無視他人好意的人,可是會後悔一生的啊,小子。”搖了搖頭,棕發的警察無奈地說道,“難道決鬥怪獸還能比未來更重要嗎?人類總是重複同樣的錯誤......”
顯然,從棕發警察的話語中能夠聽出,大衛·拉伯甚至已經不是他遇上過的第一個偷竊他人卡片而被抓捕的人了,估計著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可以預想的是,伴隨著決鬥怪獸在世界上的地位愈發重要、會為利益所驅使而行竊的人估計也會愈來愈多吧?
“啊,同樣的錯誤,就是這一點讓我最為不服氣啊。”警察的話刺激到了大衛·拉伯,他轉頭看向同樣在碼頭上的小林隼人,眼中滿是怒火,聲音也大了起來,“我知道的,昨天晚上做出了‘偷竊卡組’那樣事情的人絕對不止我一個吧,我可不會像那些愚民一樣被輕易矇蔽!”
“為了卡組展覽的演示而提前在海岸邊排練?誰會相信那種一看就是想了一分鐘都沒有就臨時編出來的鬼話!”
“然後,那個竊取了武藤遊戲卡組的人卻能堂而皇之地得到掌聲與認可、明目張膽地把犯罪的事實掩蓋過去、若無其事地繼續待在學院裡,而我這樣優秀的人僅僅只是偷看了卡組、連拿都沒有拿走過就要因此而被開除!”
“優秀的我要被開除、可那個愚鈍的弱者卻什麼事也沒有?這不公——唔唔唔唔?!”
大衛·拉伯嚷嚷到一半,汗流浹背的庫洛諾斯教授趕忙上前用自己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繼續往下說,而大衛·拉伯看著那條庫洛諾斯教授平時用來擦鼻涕眼淚的手帕貼在自己臉上,表情猙獰卻又無力反抗。
“沒有的事情吶諾捏!真是的,就算是不能接受要被開除的結果也不能亂說話啊吶諾捏。”看得出來庫洛諾斯教授相當緊張,尋常偶爾出現的口癖現在卻不帶停的,“神樂坂同學都已經在展廳那裡準備與參觀者決鬥了吶諾捏,怎麼可能會是假的呢吶諾捏?”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然而庫洛諾斯教授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隼人可是從頭到尾看完了十代與神樂坂的決鬥的,怎麼會不知道真相?他從一開始就沒能瞞住隼人,“神樂坂偷竊了武藤遊戲卡組”這件事,甚至於當時隼人還是叫上了被偷竊卡組的當事人——遊戲一起觀看的決鬥。
擺擺手示意庫洛諾斯教授鬆開手,隼人看著一副被噁心到的樣子往邊上吐唾沫的大衛·拉伯:“就算有其他人同樣偷竊了卡組、卻沒有像你一樣被我當場抓捕並開除,怎麼,你不服氣?說到底,你又怎麼知道,自己是優秀的那個還是平庸的那個呢?”
“哼,明知故問!對於一名決鬥者來說,判斷優秀與否的依據不就只有唯一的一個嗎?”大衛·拉伯一邊說著,一邊甩開警察按著自己肩膀的兩隻手,兩名警察也是在隼人的點頭示意下暫且放開了大衛·拉伯,看著他伸出大拇指指向自己,“在我所在的西方分校裡,我是當之無愧的最強,換到本部這邊來、至少也能作為排行在前三的強者。”
“我在選拔賽期間獲得的排名就是最好的證明!”
作為一名外校來的交流生,大衛·拉伯在截至今天的積分排行中獲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績,這可相當的不容易,畢竟比起十代這種隨便跟萬丈目他們幾個發個簡訊、來上句“?”“!”的啞謎後就能約好打牌的本校生,他可是需要一個個去找人才能獲得分數,能夠獲得第三名確實有點水平在身上。
值得一提的是,目前的第一名依舊是丸藤亮,畢竟他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主動上門挑戰的人數不勝數硬是把他的排名推到了那麼高。不過,第二名的人不是十代也不是萬丈目,反而是存在感極為淡薄的三澤大地,他似乎是計算出了一套完美的刷分方法快速提升自己的排名,如果不是丸藤亮的“幫手”眾多、他甚至有可能在完全沒人針對他的情況下刷到第一名去。
因為即使是在選拔賽中、十代和萬丈目他們兩人依舊經常在彼此之間決鬥切磋,導致了他們的分數不及從始至終都在努力提升排名的三澤和大衛·拉伯,所以一前一後地排在了第四第五的位置,而第六的位置是明日香,她靠著擊敗那些追求她的男生如網球部的綾小路滿等也獲得了不少的分數。
第七名的學生是與大衛·拉伯一樣來自西方分校的瑞姬·馬肯齊,同為女生的她緊跟在明日香後面,兩人的排名因為分數的增長經常有交換,似乎競爭得相當之激烈。而第八名,也是難得的出現了本部和西方分校外的其他學院,北方分校的江戶川遊離勉強吊在了最後的第八名的位置上,如果能一直保持到選拔賽結束的話、多少還是能有在正式賽上讓北方分校露臉的機會的。
能在四大分校派來的交流生以及本部的全體學生那麼多人之中獲得第三名的好成績,雖然不是正式賽而僅僅只是積分制的選拔賽,但是也能看出大衛·拉伯多少還是有些實力的,也是因此他才不甘於優秀的自己就這麼被開除。
“優秀?你是那麼自認為的嗎?”隼人看著大衛·拉伯,搖搖頭道,“那就證明給我看。就從來到碼頭上的學生裡挑好了,你覺得自己能夠擊敗誰,就去挑戰他,戰勝對手給我看看你有多麼的優秀。能夠用決鬥證明自己的優秀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撤回對你的判決。”
雖然一大早的、丸藤亮還有十代他們就跟著隼人一起來到了碼頭這邊來送早乙女禮離開,好像這裡很熱鬧似的,但是實際上碼頭這裡的人攏共也就那麼幾個——畢竟今天可是要展出那位傳說中的決鬥者、武藤遊戲卡組的日子,絕大多數人一早就去展廳那裡排隊了。
碼頭上的,除了兩位警官、隼人和庫洛諾斯教授,也就是隻有十代、丸藤亮以及要離開的早乙女禮了,其中早乙女禮壓根不是學院的學生,所以大衛·拉伯能選擇的就只有十代或是丸藤亮。
要是能表現出擊敗十代或是丸藤亮的實力,隼人也不是不能給大衛·拉伯一個機會。反正他說的只是“撤回自己的判決”,沒說免除他犯罪的案底,也就是說當交流對抗賽結束後、大衛·拉伯離開決鬥學院時將會再次收到來自隼人的“驚喜”。
可大衛·拉伯不知道這一點,當即看向了碼頭上僅有的兩名學生,思考起要找誰做自己的對手。
首先,可以把丸藤亮pass掉。事先宣告,他大衛·拉伯可不是怕了這位“凱撒”。雖然兩年前的學院交流對抗賽上當時尚未失蹤的吹雪給大衛·拉伯留下了至今都未消弭的心理陰影,但是他自認為經過兩年的成長、再來一次的話自己絕不會再那麼輕易地輸給吹雪了。
再次宣告,自己並不怕凱撒,而是想要將與這位“凱撒”的決鬥放在交流對抗賽的正式賽上、當著全世界的面擊敗對方來讓自己一舉成名。
最後再宣告一次,自己一點不害怕輸給對方,只是穩妥起見而已,所以得挑個弱點的決鬥者、並且越弱越好,畢竟現在的這場決鬥可是賭上了自己作為學生的未來。
然而看到十代後,大衛·拉伯卻又忍不住皺起眉,有些猶豫。他雖然不是本校的學生,但是這段時間來多少也是從其他地方瞭解到些許關於“遊城十代”這名紅宿舍的“差生”的情報。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紅宿舍的怪物”、“不可明說的神抽狗”等外號都是指的對方,入學這些時間以來,遊城十代多少也在學院內打出了不小的名氣,來自於沒有分宿舍制度的西方分校的大衛·拉伯更不會因為十代是紅宿舍的而對其有輕視,根據現有情報來看,遊城十代說不定是能與丸藤亮分庭抗爭的強者!
這可有些難選了些啊......
正當大衛·拉伯疑惑之際,卻忽然看見了遠處有名綠髮的少年正領著兩名校工來到碼頭這邊,指著庫洛諾斯教授道:“我就說庫洛諾斯教授會在這邊吧。”
“謝謝你了,同學。”對為自己帶路的少年道了聲謝,兩名校工來到庫洛諾斯教授近前、在後者疑惑的眼神中貼近了耳朵說起了悄悄話。
下一刻,庫洛諾斯教授猛地挺直了身子、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忍不住大聲說道:“連牆都破了?開什麼玩笑吶諾捏!我昨天離開的時候明明只有玻璃破了!”
——雖然當庫洛諾斯教授昨晚離開展廳時,破碎的確實只有展櫃玻璃而已,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昨天晚上後來又有城之內和斎王在展廳裡打了牌、多打破了不知道多少東西。
而領著兩名校工找到庫洛諾斯教授,綠髮的少年也沒閒著、匆匆向碼頭上的十代這邊小跑過來道:“出大事了啊大哥,前田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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