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人講到這裡時,郝仁與我也是相繼吃完飯了。
郝仁買完單後對我說道:“好了我們走吧,爭取天黑之前到達目的地。”
我點了點頭跟著郝仁出了這家飯館。
上車後郝仁對我道:“你聽見剛剛那個人說的話了嗎?”
我聽後點了點頭。
“這次我們去長白山其一是為了你的歷練,其二是我們去賺點外快。”郝仁有些猥瑣的看著我,對我說道。
這讓我不僅有些矇蔽。
“你知道剛剛他說的那東西是什麼嗎?”郝仁問道。
在郝仁問完這句話後也是發動了汽車繼續踏上了旅途。
而我在腦中思量了許久後,依舊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只怪自己的經驗實在是太少了。
不過我好像感覺這老哥再給我轉移視線,因為這一路上我都在追問他,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我爺爺叫我燒完那東西湖偶就出現這麼多的事情。
於是我再一次的刨根問底了起來。
“有些事情你也別瞞著我了,咱倆從小都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會這方面的東西。”
...
郝仁聽後笑了笑然後點燃了一根香菸,一手把握著方向盤,另一手搭在車窗上。
當他吸了一口香菸後對我說道:“一切都要從三年前說起了。”
接著郝仁就對我講述起了三年前的事情。
...
不過也在此同時,我的家中也是多了幾位不速之客。
他們都穿著一身的白袍,面部蒙著一條白色的絲巾。
“啟稟少主,這裡我們都檢查過了,什麼都沒有,看來他已經離開了。”其中一個白袍人說道。
而這些白袍人也包括那位被稱之為少主的人都是女性。
“看來是有人幫他,哼!不過他們是逃不掉的,命令個個地區的堂口給我在他們管轄的範圍內找出這個人。”那位被稱之為少主的白袍人說道。
“是,少主我現在就去辦。”
說著其中的一個白袍人走出房間。
“我們走,我想我們應該去會會韓家的人了。”
說完後那白袍人掃了掃房間內的四周冷哼一聲走出了房間。
...
而我此時也在陶醉在郝仁的回憶之中。
因為他的口才很好很好。
三年前。
那年郝仁出去打工,結果碰到了一位雲遊四海的道士,那位道士說他骨骼清奇,是一個學道術的好苗子。總之各種云云吧。
不過郝仁並沒有去相信這位道士,心裡總覺得他是個騙子。
因為那位道士一身破破爛爛,最主要的是當有幾位穿著有些暴露的小姑娘就會用一種猥瑣的眼神盯著看。
這怎麼能讓郝仁相信,在他的眼裡雖然不是御劍飛行從天而降云云的。
但是至少也要有個仙風道骨的模樣吧!
看這老頭除了一身破爛的道袍能代表他是道士其他的活脫脫的一個老玻璃。
“大爺,我先走了,我對當道士沒興趣,對道術也沒有興趣。”
說著郝仁就轉身而去。
不過就在郝仁走了幾步後。
那個老頭衝著郝仁的後背大喊道:“小子,你有一道劫數,這是你小時候種下的因很快果報就回來臨頭,只有你拜我為師你才能倖免於難。”
而郝仁卻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小子,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你要是遇到了奇奇怪怪的東西可以到這裡找我。”
而這時郝仁已經走遠了。
不過令他比較奇怪的是就算他走了這麼遠,但是他依舊能聽見那個老頭的聲音。
那聲音彷彿直直的鑽入了他的腦中揮之不去。
而最為奇怪的是,那個老頭剛剛喊的那麼大聲音,周圍的路人就好像沒有聽見一般。
這讓郝仁的心裡不僅升起了一些疑惑。
不過眼下還是找工作要緊,這一次他來城裡就沒有帶多少錢財,如果在不找一份工作的話他恐怕要餓死街頭了。
...
而郝仁在他十歲那年父母出意外相繼離世。
而他的爺爺奶奶也在他十三歲那年染了重病相繼離世。
這一下他徹底的成為了一個孤兒,而我也是在他十歲時與他相識。
當時我們都是孤兒所以也是最聊的來的。
郝仁也是時不時的在我家吃飯已經生活,直到我爺爺消失後,他也前去城裡打工。
那年他才十五歲。
而他的親戚都是避之不及,因為他們感覺郝仁的父母和爺爺奶奶都是被他剋死的。
他在他家的親戚眼中就是一個喪門星。
老話說的好,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永遠親。”
...
郝仁沒往前走一步都在回想著曾經的一幕幕。
他不僅有種想哭也有些憤怒。
他抬頭看著天,在心中對天比了一箇中指。
“老天為何對我如此不公,要讓我這輩子無依無靠,為什麼。”
他邊走眼淚邊往下掉落。
從小被當成喪家之犬一樣的被眾人害怕。
如果沒有我與我爺爺他恐怕也早已餓死街頭。
他漫無目的的向著前方走著,有些失魂落魄的他就那樣的在人群中穿梭。
沒有任何一個人去看他一眼,因為他太過於普通。
...
漸漸的夜幕降臨。
他坐在馬路邊邊抬頭看著天上的星辰,心中滿是煩惱。
今天他去了很多家的餐館,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僱傭他的。
雖然國家有規定不許僱傭童工。
不過也有很多的餐館在僱傭,而他沒有被僱傭是因為他從小營養不良,身材也很嬌小也很瘦弱。
沒有那個老闆願意僱傭一個整天病殃殃的員工。
如果真的出事情的那麼這老闆可就真的翹辮子了。
...
“好看嗎?”
就在郝仁正在抬頭看著天上的星辰時,他的背後傳來了一位女人的聲音。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郝仁下了一大跳。
他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然後回頭看著那個說話的女人。
這位女人穿著暴露,並且眼睛很大也很迷人。
她見郝仁盯著她看她不僅用手遮住自己的嘴輕聲的笑了起來。
那一笑,她那眼睛彎彎的猶如月牙一般。
那一笑傾國傾城,雖然郝仁還處於懵懵懂懂的時期,但是也被這女人的一笑搞得心臟砰砰直跳。
“小弟弟,你家人呢,你怎麼自己在這啊。”那個女人對著郝仁說道。
“他們,他們都死了,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唉,好可憐的小弟弟啊,好了以後姐姐就是你的家人了,走跟姐姐去姐姐家。”那個女人說道。
而郝仁本想婉拒,不過卻不知道為何那女人有種勾心奪魄的趨勢。
只要她一笑郝仁就忍不住的跟著她的屁後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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