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弄完後我跟著一位孫浩然的保鏢上了樓進了一個乾淨整潔的房間。
在那位保鏢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我叫住了他然後對他說道:“如果在我休息的時間,下面棺材上的公雞或者黑狗躁動不安一定要來叫我。”
那位保鏢聽後點了點頭就離開了這個房間,我緩緩的將房門關上。
當房門關上後石黿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我靠,憋死老子了。小子你打算怎麼處理下面淡淡那個東西。”石黿對我說道。
“簡單,滅了它。”我一副輕鬆自在的表情說道。
“你難道要用魯班秘術裡面的神鋸伐山。”石黿對我說道。
“你答對了,我就是要用那一招,現在它已經有了些許氣候了,這一招是最穩妥的。”我對著石黿說道。
“不過你還有以防萬一,蕩屍是屍怪裡面生存力最可怕的東西,曾經我聽長輩說過蕩屍當行成氣候後,哪怕你將他碎屍萬段,只要有一個屍塊沒有被毀掉那麼久有可能進化出葵屍。”石黿說道。
...
聽石黿說的這些是在家族秘術中也是見到過。
不過要想變成葵屍那麼要求也是有很多的總之這些就不去一一說明。
接下來的時間我盤坐調息了一會,然後就是開始研究起了我胸口那個陰陽魚一般的紋身。
當天還有種一會掉冰窟一會進火山的感覺,也是過了那一天後我胸口的這個紋身就在也沒有什麼不適的狀況,也只有在修煉家族秘術時會出現一點的狀況。
每次我修煉時胸口的紋身都會緩慢的旋轉然後體內的靈力也是很快的增強。
除了這個在就沒有發現其他的什麼。
...
夜晚十點五十分。
在我熟睡時我的房門被人敲響。
而且那聲音還很急促,我從床上瞬間坐起然後打開了房門。
房門外站著一位穿著一身西服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帶我上樓休息的哪一位。
“怎麼了。是下面出什麼事情了嗎?”我問道。
那保鏢滿頭大汗的對我說道:“大師,下面棺材上的雞和那隻狗都躁動不安了起來。我在上來的時候那隻公雞已經在棺材上四處走動了。”
我聽後進屋飛速的將衣服穿好然後拿著揹包就往樓下跑。
其實我布的這個局很簡單,公雞特別是雞冠赤紅,雞冠很大的,這代表了這公雞陽氣很重,而且也有了一定的靈性。
黑狗同樣也是陽氣極重,最主要的是年齡越老的黑狗就對屍一類的越加剋制。
如果雞與犬都躁動不安,那就應了那一句話“雞犬不寧”
這樣的情況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我布的局已經壓制不住棺材內的正主了。
另一種則是裡面的那位不知何種原因又增強了。
當我跑到樓下時樓下真是雞犬不寧了。
...
公雞在棺材上不斷地拍打著翅膀,要不是雞的腿被我用紅繩栓上了。那這公雞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同時那隻黑狗也是在地上暴躁不安。
我用神瞳看向那副棺材,發現從哪棺材內源源不斷的往外散發著屍氣。
那屍氣的濃郁程度幾乎行程實質了。
“靠,這是開掛了。”我嘴裡啐了一口後,然後飛快的走到棺材邊。
就在我走到棺材邊的時候我用紅繩織成的大網正在一根根的斷裂。
隨著砰砰砰的聲音,紅繩也越來越少,也越來越要壓制不住棺材內的東西了。
我看著所剩無幾的紅繩我飛快的從包中拿出毛筆和硃砂。
我走到公雞邊在公雞的雞冠處取了些許鮮血,然後又在黑狗身上取了一些黑狗血。
就在最後一根紅繩斷裂時,我一個縱身就跳上了棺材。
當我腳踩棺材上時,棺材內不斷的傳出
砰砰砰~
的聲音,並且還有股力量要將棺材蓋推開。
我用力一腳將已經打開了一點的棺材蓋踩了回去,然後用毛筆在棺材蓋上畫起了鎮屍符。
就在符咒還有最後一筆成型的時候棺材裡面的正主反抗的更加激烈了起來。
我飛快的畫完符咒然後將碗中剩下的雞血、黑狗血、硃砂混合的東西倒進了墨斗。
然後我用墨斗線將這幅棺材纏繞了起來。
當墨斗線纏繞上去後棺材的抖動更加的強烈了起來。
...
“別猶豫了,要不然一會那傢伙出來後,就不好對付了。”石黿的聲音在我的腦海中響起。
我聽到石黿的話,我轉身拿起了在桌子上供奉的鋸子。
我走到棺材邊然後邊鋸邊念道:“一拉神鋸妖魔驚,二拉神鋸鬼魂散,三拉神鋸屍身滅。謹請魯班先師賜弟子神力法。急急如神兵火急如律令!”
當我念完咒語後我也是拉動鋸子開始朝著下方鋸。
驚奇的是在我往下鋸的時候鋸子並沒有鋸到棺材,而是穿過棺材向下鋸去。
當到達棺材中間的時候棺材內的抖動更加的強烈。
而就在這時從外面刮進一陣陰風。
這陣陰風直接停留在了棺材邊,而也在此時我往下鋸的鋸子直接頓住了。
彷彿下面有什麼堅硬的東西叫我鋸不下去。
“快點解決,有人搗鬼搞不好我們今天要有麻煩。”石黿的聲音在此在我的腦海中響起。
...
我一咬牙將鋸子抽了出來然後再手上一滑。
頓時我的手就往外流淌這熱騰騰的鮮血。
我咬著牙忍著痛將鮮血全部塗抹在了鋸身上,然後再棺材的兩邊各畫上了太極圖案。
我繼續用鋸子往下鋸,並且嘴裡默唸驅邪咒。
這一次很順利,在棺材不斷地抖動下我終於鋸穿了棺材。
而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小子,你殺我精心養起的蕩屍,今後出門小心點,要不然老子殺了你。”
“嚇唬誰,有種就出來,你個娘炮。”我手裡握著鋸子對著四周喊道。
“你說誰娘炮,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下一次見到你就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了。”那個聲音繼續傳來。
不過這一次無論我怎麼謾罵那個人,那個人都沒有在回答,看來是真的走了。
“看來又結下一個仇人,不久不明白你了,為什麼每次辦點事情你都拉一次仇恨,我看我在和你混一段時間我就容易被人燉成湯。”石黿對我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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