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神策軍攻打豫州的準備。”秦逍正色道:“豫州中原腹地,糧倉之所在,京都肯定也不會允許豫州成為公主的糧庫。既然豫州刺史已經向公主宣誓效忠,亦可見此人目前還是願意倒向公主。既然如此,當務之急就是要在豫州刺史的支援下,全力保住豫州。”頓了頓,才繼續道:“先保住豫州,同時儘快拿下江南三州,如此公主才有實力穩住一方。”
白玉樓頷首道:“大將軍所言極是。盧大人,還請你儘快趕回徐州,將大將軍的肺腑良言轉達給公主。公主雖然是李唐血脈,可是夏侯登基二十年,已有根基,以公主目下的實力,絕無可
能是夏侯的敵手。在掌控江南三州之前,絕不可輕易用兵。大將軍說的沒有錯,當下非但不能向兗州進軍,而且還要力保豫州,否則一旦豫州失守,對公主將更為不利。”
“只有錦上添花,沒有雪中送炭。”秦逍嘆道:“公主起兵,除了江南三州是她的根基所在,會真心擁戴,大唐其他各州在局勢沒有明朗之前,絕不可能輕易表明態度。”
盧植苦笑道:“大將軍言之有理。我出關之前,途經幽州,也按照公主的吩咐,將檄文交給了幽州刺史朱丹陽,但朱大人看過檄文之後,並無發表任何意見,只是讓人盛情款待。次日下官再要求見,朱大人竟然患了急病,無法見客。”
眾人都是互相瞧了瞧。
秦逍心下暗歎,他是與朱丹陽有過交往,知道朱丹陽不但勇武,而且老謀深算,以朱丹陽的性情,當然不可能輕易表明立場,所謂患了急病,當然是不想再見使者,裝病推辭而已。
畢竟幽州一旦舉兵響應公主,立時就會成為京都的敵人。
幽州北邊駐有北方四鎮的懷朔鎮,那裡可是有兩萬精兵,而懷朔鎮早已經被澹臺懸夜籠絡,所以必然是效忠於京都,一旦幽州成了京都的敵人,懷朔鎮就很可能南下殺進幽州。
幽州毗鄰冀州,如果京都先丟下公主不管,調派冀州軍配合懷朔鎮從兩面向幽州發起攻勢,幽州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住。
所以為了
避免引火燒身,朱丹陽自然是絕無可能早早舉旗響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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