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在書房內飲茶等待,心下好奇攣鞮女汗會取來怎樣的禮物。
他環顧四周,古色古香的書房內溫暖如春,讓人幾乎忘記身處酷寒大漠。
不過秦逍明白,這書房肯定是賀骨重地,看屋內的擺設佈局,恐怕女汗之前很多時候就是在這裡處理賀骨的重要事務,她能夠讓自己單獨在這裡等待,那確實是對自己異常信任。
等了好一陣子,始終不見女汗回來,一壺茶倒是被秦逍都已經飲完。
又過了小片刻,夜已深沉,沒見到攣鞮女汗回來,倒是一名侍女過來,恭敬道:“向日戶,大汗請你去鑑寶!”
“鑑寶?”秦逍疑惑道:“不是將珍寶取過來嗎?”
“大汗說珍寶太過貴重,取來之時,唯恐碰壞。”侍女道:“大汗已經準備好珍寶,只請向日戶前往鑑寶。”
秦逍心下更是詫異,卻還是起身來,隨著侍女來到一處殿外。
這殿宇並不豪闊,卻很肅穆,雖然尚未入殿,????????????????僅看殿外的佈局裝飾,就顯得十分奢華。
秦逍雖然得到允許,可以自由進出鐵宮,不過他卻不會因為這項權利就真的在鐵宮任意走動。
而且鐵宮之內也是重樓疊嶂,此處宮殿他之前還真是沒有來過。
“大汗在殿內等候,鑑寶之時,只能向日戶在場,還請向日戶自己進去。”侍女躬身行了一禮,也沒有多餘的話,徑自退了下去。
秦逍更是奇怪,心想什麼珍寶竟然會讓攣鞮女汗如此慎重?
他環顧四周,清幽冷寂一片,四周竟然沒有護衛和其他侍女。
不過攣鞮女汗在殿內等候,秦逍也不耽擱,推開了殿門,進了殿內,卻發現殿內頗為幽暗,雖然有幾隻古銅燈柱,上面也亮著油燈,但燈芯明顯很小,光芒暗淡,這微弱的火光只夠秦逍看到殿內大概的佈局,無法一睹全貌。
外面寒風刺骨,秦逍回身關上殿門,這才往前行,一邊走一邊左右觀察,想瞧瞧攣鞮女汗到底在何處。
走了十來步,殿內無比冷寂,沒有任何生氣。
他皺起眉頭,卻在此時看到左首不遠處有一盞明燈,在殿內十分顯眼,當下順著明燈走過去,靠近之時,才發現也是一隻燈柱上點著油燈,不過有兩根燈芯,燈芯也很粗,所以就顯得比殿內其他油燈亮出太多。
燈柱後,卻是一道門,古色古香,而且木門微微敞開,明顯是一推便可入。
從木門的縫隙中,卻也是透出光亮來。
秦逍心知攣鞮女汗應該就在屋內,當下也不猶豫,推開了門,走進去的一瞬間,便嗅到空氣中瀰漫著清幽的檀香。
檀香即使在大唐,那也是價格不菲,更別說在北境大漠。
他抬起頭,前面是一道屏風,屏風後面倒是頗為明亮,還沒過去,就聽女汗聲音傳過來:“寶物珍貴,拴上門閂!”
秦逍回過身,拴上門閂,這才繞過屏風,明亮的燈火下,卻看到屏風之後不遠處,竟然有一張鬆軟的錦榻,錦榻周圍輕紗帳,燈火下朦朧如夢,他透過輕紗帳,卻是看到女汗竟然側臥著,一身薄薄的輕紗絲緞,絲緞裹著成熟女人的動人曲線。
“大汗......!”秦逍乍看如此香豔景象,卻是心下一跳,意外之餘,卻也是立刻扭過頭,道:“不知......不知大汗睡下,擅自進來,請......請大汗降罪!”雖然已經移開目光,但女汗那腴美成熟的動人曲線卻已經烙印在腦中。
“向日戶不是來鑑寶的嗎?”女汗聲音柔膩,輕柔無比:“我答應將賀骨最珍貴的寶物送給你,你難道不想要?”
秦逍見多識廣精明過人,這時候當然反應過來,心中盪漾,卻還是故意問道:“珍寶在哪裡?”
女汗幽幽道:“難道在向日戶心裡,我還算不得賀骨珍寶?”聲音柔美:“轉過頭來,看看這件珍寶你是否喜歡?”
秦逍也不客氣,這才瞧過去,目光從下往上移動。
????????????????透過薄薄的輕紗,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白皙的玉足,足型優美圓潤,足趾纖巧秀氣,玲瓏精緻,宛若這世間最頂級的玉器。
秦逍知道,攣鞮女汗貴族出身,雖然生長在大漠苦寒之地,但自幼卻也是養尊處優,如此白皙秀美的玉足,也只能出現在她身上,普通的草原女子絕不會如此。
那雙精緻如玉器般的玉足,讓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把玩。
她背對秦逍側躺,一隻手臂卻是撐著臉頰,扭頭回看,這姿勢自然是風情萬種,誘人心扉。
而且這樣的姿態,更是將她浮凸曼妙的身材曲線完全勾勒出來。
兩條玉腿在輕紗下飽實圓潤,一路上揚,到臀側為巔峰,渾圓的腴臀挺翹飽滿,到小腰處驟然收束,那纖細的腰肢卻更是襯出腴臀的飽滿豐腴。
秦逍心中感慨,這般玲瓏浮凸的成熟誘人身段,天底下只怕沒有任何男人抵擋得住。
他目光向上,掠過雪白修長的玉頸,終究落在了你乾旱如花似玉的美豔臉龐上。
攣鞮女汗雖然看似淡定自若,但秦逍卻已經看出她其實還是有些緊張。
她臉頰明顯有些發燙,泛著桃花般的紅暈,額頭上出了一層細汗,燈火下晶瑩潤澤。
雖然這裡面生著火爐子,溫暖如春,但還不至於熱得讓人出汗,女汗額頭的細汗,卻是出賣了她的內心,讓秦逍立刻就猜到女汗心中肯定忐忑緊張,只有如此,才會緊張的滲出香汗珠子。
眼前活色生香,秦逍卻故作一副正氣凜然模樣,平靜道:“大汗的意思,可是想將你自己當做第二件厚禮送給我?”
“為何非要說得這麼直接?”女汗輕咬了一下嘴唇,嫵媚勾人,輕聲道:“這件禮物你是否願意收下?”
秦逍搖頭道:“不願意!”
女汗一怔,顯然很是意外。
“我對奴雲愛慕已久,這自然是毫無疑問。”秦逍正色道:“可是如果大汗是將自己當做禮物交給我,恕我無法接受。在我心裡,我絕不允許奴雲成為禮物,更不可能接受你作為回禮。”
女汗聞言,明白過來,卻是坐起身,隨即赤足下榻,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向秦逍走過來。
秦逍微揚起脖子,凝視著女汗。
“所以如果我是禮物,你會拒絕我?”女汗走到秦逍面前,她腴美成熟的的身段就宛若一件藝術品,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秦逍點頭道:“是。”
女汗笑容嬌媚,輕聲道:“那你是要離開?”
“如果你是攣鞮奴雲,我會留下。”秦逍道:“可如果你是賀骨大汗甚至是回禮,我堅決拒絕。”
女汗卻是貼近過來,雙臂環抱住秦逍的腰,身體緊緊相貼,低頭看了一眼,唇角泛起一絲既得意又略有些羞赧的笑意,貼近秦逍耳邊,低聲道:“你言不由衷,如果要離開,為何......為何會那樣?”
秦逍有些尷尬,卻還是義正辭嚴道:“????????????????人之常情!”
屋內瀰漫的檀香味道,此刻卻已經被女汗身上沁人的幽香所掩蓋,美婦在懷,柔軟如雲,秦逍實在是有些把持不住,卻還是竭力忍住。
“這裡沒有大汗。”女汗在秦逍耳邊輕吹了一口氣,輕聲道:“這裡只有攣鞮奴雲,只有一匹草原上的烈馬,你有沒有本事降服?”
秦逍等的就是這句話。
女汗既然這樣說了,秦逍再沒有顧忌,便要伸手去抱女汗,孰知女汗這一次卻是反應極快,秦逍剛伸出手臂要去抱她腰肢,她一個轉身,輕盈如雲,已經拉開與秦逍的距離。
秦逍尷尬道:“奴雲這是做什麼?”
“烈馬本就難以降服,你以為動動嘴皮子就可以?”女汗似笑非笑,燈火下那張美豔的臉龐更顯風情萬種。
秦逍卻已經笑道:“今晚動嘴肯定是要動的。”
女汗是過來人,秦逍這話一說,她當然知道里面的意思,臉頰一紅,咬住嘴唇,卻是慢慢後退幾步,走到軟榻邊,轉過身去,兩條腿跪在了軟榻上,輕輕爬到軟榻中間,腰肢下陷,腴臀拱起,回頭看向秦逍,狐狸般的眼眸中卻是嫵媚如春,輕舔了一下朱唇,勾魂攝魄,聲音更是酥膩非常:“大唐的勇士,母馬就在這裡,你準備如何馴服?”
秦逍此刻卻已經心跳如電,雖然尚未碰到女汗一根頭髮,可是看到她現在的姿勢以及那勾魂的聲音,向日戶便覺得整個身體似乎在一瞬間就酥軟下來,心下驚歎,暗想女汗當真是絕世尤物,這股風情和挑逗,他此前還真是從未經歷過,知道今夜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夜晚,自己如果不能使出渾身解數,還真未必降服得住這匹母馬。
他緩步走過去,不想讓自己在氣勢上落於下風,故意道:“不知這匹馬的叫聲如何?”
“不會讓你失望!”女汗咬了一下朱唇,挑逗道:“她的叫聲,冠絕草原,無人能及。可是你若沒能耐馴服她,她絕不會讓你聽到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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