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剩下的族群將剩餘的積分全都交到同一個人的手中。也不可能超過獸神之族的八十積分的個人最高成績了。
一個最複雜也是最精彩的尋寶專案,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草草結束了……
當這群參賽的人凱旋而歸,與自家的巫師匯合的時候,就迎來了諸多圍觀人的身影。
“巫,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被包圍的戰士有些奇怪。
麥凡卻挨個拍拍他們的肩膀,安慰到:“沒事兒,不過是想要看一下勇者的英姿罷了。不用在意。”
“我們去大會提供飯食的聚餐地,邊吃邊聊。”
“有很多事兒我想要問,還有很多事,我想要說呢。”
麥凡表現的正常,周圍圍觀的人也沒什麼惡意……
戰士們隨著自家的巫師來到了進餐廣場的一個角落的時候,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這,這沒什麼不好吧?這是他們自己不爭氣啊。”
“就是啊,巫大人,你是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將比賽設定的有多麼的簡單。”
“就這裡的人的戰鬥力……若是放在森之地帶,怕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層次了。”
“再加上我們進入到沼澤之後,並沒有分散,而是依照以往狩獵的方式去集體行動的。”
“所以這才耽誤了一點功夫。”
若是大家各幹各的,可能就不只是這點積分了嗎?
麥凡突然覺得,把草原上的這群人看的太過於重視了,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兒。
“不過……”戰士的隊長卻突然開口說了一句:“沼澤那邊的人,力量,敏捷可能遠遠不如我們的戰士。”
“但是他們的體能與生命力卻是非一般的頑強的。”
“在這裡生存的人對於環境的依賴程度是十分的高的。”
“這也是我們族群與其他族群不太相同的一點。”
是的,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麥凡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無論在哪個區域裡生活,這些部族都受到了當地環境的影響。
他們的族群在一個地區生存的時間越久,被所處的環境同化的比率就越高。
就好像是漿亦或者是澤這樣的族群,帶著明顯的地貌特徵與環境特徵的族群,在這個世界是比比皆是的。
但是像是麥凡所在的獸神之族,這種看似什麼都靠著實際上什麼都不用靠的族群,這才是少數。
“那些細節我們無需在意,他們越是如此表現,對我們將來的發展越是有利。”
“我最近研究了一下其他族群加入的人,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
“當信仰有所偏差,還有生活習慣發生了大規模的改變之後……”
“那些後加入的人的身上,竟然也能跟著發生改變。”
這個世界的人種實在是太有趣了吧。
就好像是他們吸納的那幾十個有用的工人,在加入到族群之前,他們長的還是千奇百怪各有特點的。
但是在經過了接近三四個月的共同生活之後。
那些原本獨居而造成的一些體表特點,現在卻已經有所蛻變,變的十分不明顯了。
而屬於獸神一族的族群特徵,也在這些個月中得到顯著的體現。
比如說他們的膚色,也開始帶著棕色的亞熱帶的健康色。
再好比他們的四肢骨骼,也變得強壯偏靈活的趨勢。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現象,自己的族群擁有強大的適應能力以及強悍的同化能力……
這真是一件好事兒。
“所以,在大會結束之後,族群的物資再一次得到補充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第二次人口擴充了。”
“你們在這裡閒逛的時候,多注意一下那些零散的自由人。”
“能夠跟著各個族群,獨身一人過來進行交換的,一定是相當優秀的人群了。”
“就算是性格有些孤僻或者是桀驁都不要緊。”
“只要我們能夠擁有壓制住他們的絕對的實力。”
“這樣的人一旦加入了,反倒是比那些只是因為利益才加入的普通人,更加的忠誠也更加的富有歸屬感。”
對哈,這倒是一個特殊的點。
族長點點頭,將麥凡的提議記下了。
他們現在的風頭實在是太盛了。
是時候低調一些,做一些看似愚蠢且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再加上自家參與的兩項比賽,除了極個別的人還有接下來的個人賽,大部分的人,在此次大賽中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所以他們完全可以著手來處理麥凡提到的事情。
多帶一些人才回家,將自己的部族擴充到250-300人左右的規模。
無論是度過寒冬還是明年的春種,都有極大的好處的。
麥凡不知道的是,他讓族人們低調一點,但是他的高調卻是怎麼都藏不住了。
那個被迫選擇了小瓶子的送信人在離開後沒多久,就找到一處無人的角落,有些不甘心的將這個小瓶子的塞子給打開了。
可是在聞到了瓶子中傳出來的香氣之後,他整個人就陷入到了興奮又癲狂的狀態之中。
這不是蜂蜜嗎?
沼澤地點的澤之族的族長澤正在找尋的東西。
聽說他的孩子被一種不知道什麼毒物給蜇了一下,急需要能夠與其相剋的蜜蜂的蜂蜜來解毒。
自己若是將這個賣出去,是能收穫一筆不菲的財富。
但是若是能搭上沼澤之主的人情……
想到這裡的報信人,馬不停蹄的就往澤的駐紮區跑去。
從沼澤出來的人,因為生活環境的影響,個頂個的都是孤僻獨居的狀態。
就算是同一個族群的,除非是集體的行動,一般也都是各幹各的狀態。
所以報信的人只是透過一個人的傳遞,就見到了沼澤真正的話事人,澤。
這個族長現在正心事重重,與旁人不一樣,他是僅有的幾個帶著家眷一起來大會的聯盟之主。
在這個與外界環境相比有些乾燥的帳篷的一側,安置了一張單獨的小床。
小床的邊上坐著一位貌美的婦人,正在無聲息的偷偷抹淚。
見到於此的報信人不敢上去打攪,壓低了聲音,將自己的來意以及要送上的東西遞過去了。
這東西一出來,原本還有些煩躁的澤,一下子就被安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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