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雨葛蘭·哈斯沃德。”
“我是友哈巴赫陛下的貼身護衛,也是星十字騎士團的團長。”
“作為無形帝國的‘皇帝輔左’,我被賦予了帶領團員蹂躪屍魂界的命令。”
“然而敵人似乎早有防備。”
“僅僅從帝宮趕到正面戰場,我們就用了數個月的時間。若不是有偉大陛下的帶領,星十字騎士團所有團員險些被空間亂流絞殺殆盡。”
“經歷九死一生,包括我在內的帝國的騎士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不過還沒高興多久,我們就遭遇了敵人的伏擊。緊接著,我發現自己就被傳送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在那裡,我見到了被陛下標記為「特等靈壓」的兩人……”
“藍染惣右介,以及三番隊隊長喬恩。”
……
……
對面,雨葛蘭·哈斯沃德如臨大敵,宛如藍寶石一般的眼眸中滿是忌憚與凝重。
喬恩瞥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和藍染對飲,“戰爭已經開始了,你不去外面湊湊熱鬧嗎?”
“還不到時候……說起來,你作為護庭十三隊的隊長之一,此時不應該在戰場中搏殺嗎?”藍染微笑以對。
雨葛蘭·哈斯沃德:……
真就把我當透明人了是吧。
輕咳一聲,他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滿,“真是失禮啊,歸根結底,你們就只有這種水平嗎?”
聞言,藍染和喬恩同時看向雨葛蘭·哈斯沃德。
明明沒有絲毫靈壓波動,但這位無形帝國的‘皇帝輔左’卻感到了莫名壓力。
身為帝國的二把手,雨葛蘭·哈斯沃德自然不會把心裡的情緒表現在臉上,抽出隨身攜帶的靈子配劍,他沉聲道:“為了帝國的明天,對汝等下達死亡宣令。”
語落,一股強大的靈壓沖天而起!
雨葛蘭·哈斯沃德柔順的金髮隨風晃動,眼神冷漠地盯著喬恩和藍染,“請,就地赴死。”
也就是喬恩和藍染脾氣好,不會被這等無關緊要的‘小角色’擾亂心智。換成別人,恐怕早就拎刀衝上去和這位無形帝國的二把手來個決一死戰了。
喬恩扯扯嘴角,看向對面的藍染,“要不,你來?”
藍染輕輕搖頭,“我的對手是友哈巴赫以及山本元柳齋重國。現在他們兩個正捉對廝殺,我不會去打擾……當然,暫時也沒有親自動手的打算。”
什麼?
雨葛蘭·哈斯沃德眉頭一皺。
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飄搖熒惑高。你小子想要弒君造反是吧?
哼,還得看看我手裡的利劍答不答應!
也不廢話,這個有著柔順金髮的滅卻師抬手一劍。
劍風呼嘯,直奔喬恩和藍染所在的位置激射而去。
喬恩和藍染不為所動。
只聽轟的一聲,幾人所在的庭院蕩起層層氣浪。
而雨葛蘭·哈斯沃德則罕見地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因為,他的手中那柄靈子佩劍居然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化為了點點熒光……
“剛才發生了什麼?”雨葛蘭·哈斯沃德心中一震。
他的心底湧現出一個猜測,卻因為過於驚世駭俗而不敢確定。
喬恩和藍染並不理他,自顧自說著話。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場戰爭滅卻師一方贏了,之前的秩序便會蕩然無存。”
“我想,以友哈巴赫的性子,肯定會建立一個‘天上天下,唯一人獨尊’的絕對帝國。”
“……大抵是這樣。”
“所以你才會在這場戰爭中和屍魂界站在一起?”
“呵,也許我只是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知道的,我一直希望殺死靈王,重新建立三界規則。”
說到這兒,喬恩沉吟片刻,笑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所做的一切,或者友哈巴赫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位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靈王刻意引導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
饒是藍染心智過人,驟然聽到這樣的言論,還是不免挑了下眉。
深吸口氣,他問道:“如果我的行為是靈王故意引導,那麼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將受困的自己從封印中解放,重新恢復自由嗎?”
喬嗯聳聳肩,“誰知道呢,也許他只是想讓你殺死他。”
在幕後當黑手,最終目的是控制別人殺死自己?
如果不是眼前說話之人是他唯一認可的存在,藍染絕對會笑出聲,並點評上一句‘愚蠢’。
但細細一想,藍染髮覺喬恩的話並非沒有可能。
之前他就有過一種感覺,無論是研究崩玉。還是暗中屠戮中央四十六室,種種一切都太過順利了……
誠然,鏡花水月的完全催眠,在某種程度上說,就是無敵的。但身為三界楔子的靈王,只要有心,絕對可以察覺到他的所作所為,從而警示護庭十三隊。
“殺死自己嗎?”藍染輕輕一笑,抬起頭,臉上盡是平常時日那幅溫和的表情,“如果是這樣,我倒是很樂意幫他這個忙。”
本來因為崩玉消失,從而照之前略顯鹹魚的藍染突然有了幹勁。
管他是誰,吾之前方絕無敵手!
什麼?
你說喬恩?
咳咳,那是站在他身邊,唯一與他層次相等,又能理解他,亦敵亦友的奇妙存在,並非單純的敵人。
如果市丸銀就在兩人身邊,怕不是要在心裡暗自滴咕,‘什麼鐵暗戀’!
言歸正傳。
見藍染不再迷茫,喬恩也很高興。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不是他故意洗藍染,因為藍染這人沒得洗……
無論是之前製造崩玉,還是後來想要獻祭空座町十萬魂魄重新創生王鍵,藍染的意志一直都很明確,那就是——除我以外,皆為螻蟻。
只是,就像不能否認光的背面是暗。同樣不能否認反派身上也有獨有的人格魅力。
喬恩微微一笑,說了幾句掏心窩子的話,“和友哈巴赫那個屑人比起來,其實山本總隊長還算是不錯的。
屍魂界的政府結構很有意思,靈王高高在上,卻沒有任何實權。與其說他是領袖,倒更像是一個任勞任怨的工具人,一枚極其好用又不會反抗的棋子。
而立法、司法的權力歸屬中央四十六室,也就是被你殺了的那些倒黴蛋。軍權和行政權則歸屬護庭十三隊。
表面上看,鬼道眾也好,刑軍也好,隱秘機動部隊也好,各有最高長官,但你我都知道,靈王宮外,只有一個人能夠當家作主。”
藍染適當其會地接了句,“山本元柳齋重國。”
雨葛蘭·哈斯沃德:???
我沉默了一會兒,你們就真把我這個大活人當空氣是吧!
壓下心底那些無端猜測,雨葛蘭·哈斯沃德直接將靈子注入到血管當中,啟用了動血裝!
緊接著,大氣中的靈子集中起來。達到一定濃度時,瞬間被點燃,在他周身產生了青色的火焰。
那些火焰,雖然氣勢並不勐烈,但其中蘊含的靈壓卻是實打實的。別說是尋常死神,就算是朽木白哉或者日番谷冬獅郎他們來了,十有**也要在這青炎靈火下飲恨九泉!
只可惜……
他的對手是三界有史以來的頂級反派以及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超級掛逼。
在藍染和喬恩眼中,雨葛蘭·哈斯沃德的嘗試就像小孩子張牙舞爪,想要吸引大人的注意一樣。
藍染談興漸起,不想被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物打擾。他扭過頭,將目光落在雨葛蘭·哈斯沃德身上,眉心處突然睜開了第三隻眼睛!
雨葛蘭·哈斯沃德只感覺身邊的空間盡數被莫名力量封鎖。
不過,他並無絲毫慌亂,只是悄悄動用了友哈巴赫賜予他的聖文字能力,世界調和(thebance)。
所謂‘世界調和’,就是透過手中的靈子佩劍直接賦予對方「不幸」,被‘不幸化’的事物在自己的力量面前將會變得脆弱不堪。
而當他的劍無法為對方帶來不幸,就像剛才那樣,就意味著對方擁有某種程度上的「幸運」。
這時,雨葛蘭·哈斯沃德就可以收集全世界範圍內的「不幸」來抵消對方的幸運,使天平被矯正。
所以,對方賦予自己傷害的這份「幸運」就會被迫揹負同等的「不幸」,而自己身上的「不幸」,則會被他手中一件特殊道具——‘替罪之盾’所承受。
將傷害第二次反饋給對手,使對方面臨被滅絕的厄運中。
簡單點兒說,雨葛蘭·哈斯沃德的能力就是讓你強制倒黴。如果你不能倒黴,那我就收集其他人的倒黴之力,抵消掉你的幸運,然後再讓你倒黴。
想打我?不好意思,我的倒黴就相當於你的倒黴,我受到傷害,所以你也一定要受到傷害。我受到的傷害可以透過道具抵消,再一次返還給你,也就是說,你要再受到一次傷害。
雨葛蘭·哈斯沃德堅信,只要啟動了‘世界調和’,不管是什麼對手都將在他的能力下飲恨,於是他手中再度凝聚出靈子佩劍,斬向喬恩和藍染。
喬恩雖然很欣賞雨葛蘭·哈斯沃德對於友哈巴赫的忠誠,但是在他面前玩兒‘日炎反甲蘭德里,打我等於打自己’這一套未免太過兒戲了。
他伸出隻手,攔下想要起身的藍染,輕聲笑道:“這裡交給我。”
面對雨葛蘭·哈斯沃德斬過來的靈子配劍,喬恩輕喝一聲,“lovetrain。”
lovetrain,愛之列車。
除了次元壁的能力,會將任何一切針對喬恩的「不幸」,被隨機到各個角落。
當然,隨機是不可能隨機的,以喬恩的位格,他完全可以操控愛之列車將「不幸」轉移到特定的物件身上。
雨葛蘭·哈斯德沃對著突然在自己面前冒出來的光壁勐噼。
與此同時,屍魂界各處,和他一同傳送而來的星十字騎士團成員可遭了殃。
就連以貓戲老鼠心態來複仇的友哈巴赫都微微變了臉色。
以他的能力自然可以察覺到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而透過這樣的異常,友哈巴赫第一時間就想起了自己的‘半身’雨葛蘭·哈斯德沃。
三番隊隊舍中,喬恩對拼命輸出的雨葛蘭·哈斯德沃點了個贊
——好二五仔!
有了你,護庭十三隊,還有葛力姆喬他們想必會更輕鬆吧。
正這麼想著,雨葛蘭·哈斯德沃動作一頓。
因為喬恩選定的「不幸」物件是友哈巴赫以及星十字騎士團的所有成員。他作為團長,自然是星十字騎士團其中一員。
一劍噼下去,好巧不巧,那份「不幸」轉移到了他自己身上。
而因為有著‘世界調和’的能力,可以轉移「不幸」,雨葛蘭·哈斯德沃的系統程序一下子崩潰了。
轉移不幸,被詛咒……
再轉移,再被詛咒……
再再轉移,再再被詛咒……
雨葛蘭·哈斯德沃心中焦急如焚。
可以一定範圍內扭轉命運的他,顯然明白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想要依靠‘替罪之盾’來抵消掉自己身上的傷害,卻絕望的發現這份傷害來源竟是源自自己。
我被反傷甲反彈給對方的傷害反彈了?!
雨葛蘭·哈斯德沃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而在藍染的視線中,這個一臉冷峻的金髮滅卻師一會兒金光大盛,一會兒黑氣籠罩,時刻處於「幸運」與「不幸」的疊加狀態。
到最後,不知從哪兒飛來了一束氣勢驚人的濃縮靈子,直接把雨葛蘭·哈斯德沃炸翻。
——按理說,這樣的攻擊不應該對無形帝國的二把手造成任何傷害,就連弄亂他的衣服都極為困難。
但出了bug的雨葛蘭·哈斯德沃魔防和物防脆得就和張紙一樣,十分憋屈的被靈子大炮的流彈擊倒,雙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藍染瞧了半天,心中悠悠一嘆,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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