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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空中王牌(1/3)

作者:孓無我
第四百八十三章  空中王牌

笑話!很大的笑話!

本就已經算做一種不可為之的事情,偏偏因為鄭民這個已經不要任何臉面和未來之人站出來而不得不進行審查,這其中也有著趙許二人存在的原因,不是他們二人在上面為鄭民開啟敲門磚,不是涉及到雙方這華夏最大兩個派系的人馬。類似小軍這種事情不會興師動眾的進行調查,只要幾個匿名包裹,幾分拿的出手的證據,就能把一個人告倒。

都說因為這一點點的小事就能決定一個官員的命運嗎?很多人都會嗤之以鼻的大聲說一句不能。但其實你們都錯了,它能。

生活作風,算不得罪,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了也只能是一些道德上的譴責,不能根據這個東西來給一個人定罪。可偏偏是仕途這個大染缸中不可以,都說人言可畏,不論是領導一方的父母官還是身處天子腳下的官員,需要的都是一個光環,有廉政、有能力、有開拓精神等等這些可以被賞識的東西存在,甚至於拍馬屁和投機倒把也可能成為一個官員仕途上的助力。

但是反過來講,想要在這個圈子裡混,一混人脈、二混功績、三混名聲、四混能力。作風問題可大可小,分怎麼看,可以一笑視之,也可以成為終點的攔路繩,要看誰來操作了。

別看現在調查的這麼歡,可真正要是落實了,除了有限的人之外都會被下封口令,一個高官不到天怒人怨和得罪上層領導沒人保的境地下,是不會被用極端的方式進行處理的,冷處理是唯一的選擇。也許對於小軍來說,生活作風並不能抵消他本身獲得的功績,但一個能夠隨時被別人抓住小辮子的人,你覺得上面還會不遺餘力的支援你上位嗎?不怕最終一旦曝光自己也成為笑柄嗎?

小軍的反擊沒有道理,與鄭民這個副部長來告一個軍隊中的中將一樣的沒有道理。本不可能也不合規矩的事情,在雙方所處的位置上和這特殊的環境下,一切都有了可能。有人一定要整,有人一定要保,也有人在看,小軍的反擊就是做給這些看的人,無論是什麼樣的派系,其中都不可能全部是靠著情意在維持,利益始終都會成為主導,想要成為重點扶持的下一代,就要拿出一定的實力來,也要讓這些在看的人放心跟隨大家一起支援你。

只要所謂的證據顯得不夠充分,就已經可以了。錄影帶可以造假,人證難道不會嗎?讓你這些人本身就存在著問題,讓你這些證據本身就站不住腳,證據不成證據,看你如何說。

這些小軍的證據一出,那邊左愛國不幹了,直接在軍委拍桌子罵娘了,不管是鄭民的證據還是小軍反擊的證據,本身都存在著漏洞,誰都可以看得出來,只不過大家不說,不想參與進來罷了,你鄭民拿得出站得住腳的證據,那我們就查,你的證據站不住,我們怎麼查?

一件不得不由小軍處理的事情也在這個時刻到來,y國女王已經確認要來華夏進行國事訪問,對於xg的問題進行最高領導人之間的會談,這個訊息一經傳出,震動了所有人,手頭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這件事情來得重要。

在這種層次的對話中,y女王指名道姓的提到了小軍,雖然只是寥寥的一句話,但已經足夠讓這邊放出話,讓本就已經站不住腳的證據和調查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必要,最起碼現在沒有繼續下去可能了,因為左昊軍中將被任命為這次國事接待的安全保衛副總指揮,這個副字,只是小軍的級別過低,但實際上所有的操作事宜,都是小軍來處理。

軍安局作為保衛的主力,大範圍方面由天京軍區進行配合,天京警衛師作為臨時調動部隊,整裝待命應對所有的突發狀況。

“他媽的,怎麼就這麼巧,這個時候那什麼女王到達華夏,還指名道姓的提到對於左昊軍將軍在國際軍事競賽中的出色表現很是敬佩,這不是明擺著要讓左昊軍來擔任接待要職嗎?”李凱把一桌子的瓶瓶罐罐全部撲倒在地,一臉忿恨的罵道。

“也怪我們大意了,沒有想到這次的事件左昊軍竟然早有準備,你沒看到那場面,左昊軍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從錄影帶和魏東亮等人身上, 每一個地方他好似都早有準備一樣,處處走在了我們的前面,並且處處都如同我們一樣,把證據反擊的也那麼的不合理,同時也把我們的證據彰顯得越發的不合理。”許志龍坐在一旁,抽著煙皺著眉頭說道,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回可真是了,本就焦灼的情況在y女王來到之後,直接全部破除。

趙鵬飛靠在門口,端著酒杯的手微微用力,多麼好的一個機會,不求打倒,只求打斷左昊軍在現在無與倫比的聲勢,一旦那邊下定決心扶持左昊軍成為年輕一輩的接班人,那就什麼都晚了,到那個時候只要左昊軍自己不犯下不可彌補的大錯誤,那再要動手面對的就不是軍隊這幾個人了,而是整個對方所有人,那個代價就不是任何人能夠擔負得起的了,就算能夠,也不會有人為了一個年輕人而用自己幾十年的政治生命去賭。

“鄭叔叔這次可完了,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次把一切都賭上了,卻換來這樣的結果,那左昊軍還真的神通廣大,這次事情竟然能夠提前做好準備。”

妥協,是此時必須達成的一致,無論是趙還是許,在d拍板一切以大局為重的話語之下,也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表示了默許,造成這個結果不光是y女王的到來,最重要的還是那些檔案中的一切並沒有站得住腳,儘管還存有頗多的疑惑,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一個模稜兩可並不足以動搖什麼。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事實,只不過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罷了,生活作風,呸,細查每一個人都他孃的不是乾淨的,這是左愛國在軍委拍桌子喊出的狂妄之語,當時真的嚇壞了很多人,左愛國瘋了嗎?這樣得罪人的話語都敢說出來,看來這次拿這個東西來試圖動小軍,真的觸動了左愛國的神經。

準備接待國賓的幾天之中,sh魏光復被查出有違紀現象,免職。至於陳磊和小王,牢獄之災在等著他們,這樣的小人物既然沒有起到該有的作用,趙海等人也不會再去爭取什麼,而輪到左愛國的報復,也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得了的,龍海燕免除公職,算是這些人中唯一一個免於受到‘懲罰’的人。

上面的態度決定了下面的一切,上面不開口,下面就必須領會領導的意圖,不要再去弄一些是非了,現在這種大局面前,有些事情是必須讓它成為過去式的。

一場鬧劇以這樣的方式落幕,讓很多人都吃了一驚。本來可以繼續鬧上一段時間,只要上面堅持,雖說沒有人敢把事情直接公開,但就是這查,也能查得左昊軍短時間之內沒有辦法繼續領導軍安局,即便最好敗了,沒有把左昊軍怎麼樣,這段時間安插一些人進入這鐵桶般的軍安局,也算是一個收穫了。

“怎麼樣,你要如何感激我,本來母親是要把這邊保皇組織徹底清洗完畢之後才動身的,聽到有人對付你,也算是提前還你一個人情。”索菲亞電話那頭的聲音滿是調笑,小軍在這邊卻不禁莞爾。

確實,索菲亞帶給自己這個好訊息太及時了,本來只抱著一部分希望還是因為記憶中這女王陛下確實是第一個到華夏進行國事訪問的女王,誰知道還真的來了。

“你也跟著來?”聽索菲亞的意思,好像兩人不久就要見面一樣。

“當然,母親這次重新的站了出來,已經把所有人的念頭都絕了,現在兩個女人在y國,大家都知道,十年之內都不可能有人再去奢望什麼。”

“你的母親,長壽之人,索菲亞,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我只是想要做些什麼,卻不一定要真的佔據那個位置,克瑞斯和亨利都不可能容忍我的存在,不得已我才要站出來而已。”

這段電話如果被趙許知道,不知道會怎麼想?如果被鄭民知道,會不會氣得他吐血。

不過鄭民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想別的了,左愛國的憤怒也不是那麼好平息的,這次一反常態的左愛國,也拉攏了一幫老友展開了反擊,所有人都知道,故意陷害這個名頭必將落在鄭民的頭上,尤其還是一個副部長垮區域的去為了一己私利去報復一個將軍,這一行為,在左愛國無限放大的情況下,變成了對於軍隊的挑釁,一些經歷過戰爭的老人們尤其護犢子,沒有足夠的證據了,小軍這個軍隊中的寶貝疙瘩,豈是你鄭民可以肆意誣陷的。

鄭民的命運已經沒有辦法改變,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出頭為他做些什麼,從他決定站出來的那一刻起,已經抱著魚死網破的念頭。一個犯忌諱挑亂內部安定的人,也不是上面可以容忍的。

幾分檔案,幾個可算在鄭民頭上也算不上的東西,扣上了,先是停職。這也是上面的決定,認為目前鄭民的精神狀態已經不適合繼續待在領導崗位上,先進入醫院進行檢查療養。說的好聽,大家都知道,鄭民的政治生涯,結束了,犯了忌諱還讓上面的好幾個領導不滿意,又把一眾胸前戴著勳章老頭子惹得寫信給領導,這樣的一個人,趙海許安國李抗美也不敢開口試圖求情。

天京軍區和軍安局展開了第一次大範圍的合作,其目的就是為了y女王訪華時期的安全保障,軍安局正式人員全體,天京軍區挑選選拔一個團的人員進行外圍保衛,現在的軍安局訓練場可謂是最熱鬧的地方,而小軍此時卻沒有在軍安局,他和龍家的三個兄弟都被緊急的召集到華夏空軍總部,作為當初紅箭的一員,幾個人都曾經是戰鬥機的王牌駕駛員,即便是空軍中的精銳,也對紅箭隊員的全面能力敬佩不已,不是專業卻能夠勝過專業。

從y女王的飛機進入到華夏的領海領空開始,華夏的軍隊就要配合y國空軍的保衛力量一起對女王的專機進行全程保護,用就要最王牌的人。

天京火車站,小軍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到空軍總部報道,此時卻跑到了這裡,站在車站的門口看著一個落寂的背景獨自拖著行李箱向著站內走去。

“你們都來了?”抬起頭,滿腮鬍子碴的魏東亮眼神黯淡,也只有見到這一眾曾經的同窗之時,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這驚喜也在瞬間就被深深的自責所掩蓋。

叛徒、小人、無恥之徒、下三濫、雜碎,這樣的話語他已經聽得多了,為了利益而出賣了自己的好友,還是曾經沒少幫助過自己的好友,魏東亮知道自己從今天開始,將不會擁有一個大學的朋友,但此時看到孫飛董成還有被他出賣的幾個女當事人都站在自己的面前,那發自內心的愧疚之情更加的嚴重。

“來這裡不代表原諒你了,只是顧念一段同窗之誼,不管你主觀上是如何想的,但是背叛就是背叛,走吧,離開天京吧,此生不要再踏入了,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對你進行報復。”曉雨首先開口,聲音很冷,魏東亮從中聽出了傷心,是啊,自己傷了大家的心,為什麼自己和父親都這麼的糊塗,可幾年都沒有動靜,父親急了,自己也急了。

“小影讓我轉告你一句話,你錯了,你錯看了小軍,錯看了她。”薛雨煙上前代替江清影說了這樣一句話。

一個聲音在魏東亮的身後響起,就這聲音一出,魏東亮的身子頓時微微的顫抖,不是懼怕,而是歉意。

“你確實是錯了,幾年都不能等嗎?你忘了當初那個日子嗎?知道為什麼幾年都沒有動靜嗎?不是因為你的父親不夠努力,而是他做的夠好,就因為好才會不動,因為又更大的使命在等著他。”

魏東亮沒有敢回頭,這個聲音他當然不會忘記。

那一天,是左昊軍與周曉雨訂婚的儀式,那轟動一時的訂婚儀式上,魏東亮帶著父親來到了典禮現場,見到了眾多隻有在電視報紙上看到的人,也結識了江清影的父親,執掌sh的大佬,這種機會來自同窗的友誼,來自小軍給予自己家庭的機會。

可就是這次的結識之後,父親的心大了,也更加的努力,幾年的時間沒有任何動靜,只進了一小步還是靠時間磨上去的。如果沒有那一天,也許父親已經滿足了,可現在,他不能滿足,所以才有了現在。

“走吧,不用說對不起,人不危機天誅地滅這句話並沒有錯,放在你們的角度看,你們的做法也沒有錯,離開吧,在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

魏東亮沒有說對不起,那三個字太輕,輕輕的從上衣兜中拿出一張小小的卡片,昊雨服飾的貴賓卡,很乾淨,跟新的一樣,只是一個類似名片一樣的卡片,如果不是有特殊的防偽標誌,也許都經不住在兜中的長時間摩擦而破爛,這這張很新。

轉過頭,面對著小軍,魏東亮每走一步都仿似給自己下著重大的決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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