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許志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中其實已經滿是鬱悶,這鬱悶散發不出去,心裡憋得慌。
幾個人都沒有再言語,只是端著酒杯喝著酒偷偷的瞄著那個方向,那個聚集著現今華夏最中堅力量的一小群人,心中都有一個念頭,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夠如他們一樣站在那個地方,如左昊軍一樣有志不在年高。
而被他們關注的那一群人,當然不是隻有他們在關注那一小群人,幾乎所有還停留在這大廳中的所有人都在偷偷的關注著站在一起的幾個人,想要知道他們在聊著什麼。
這些人本就不是一個陣營,註定一生在沒有徹底失敗之前的永遠敵人,當然不會有什麼有營養的話再聊,一是作秀二是在隻言片語之中對於對方的動向分析一下。
“左局長真是大手筆啊,這麼一個集合所有休閒娛樂專案、吃喝餐飲於一體的綜合性俱樂部,斥資很多吧?”
左愛國周為民與趙海、鄭民、李抗美、許安國兩方一行人短暫的寒暄之後,主題當然轉到了今日的主題之上,華夏俱樂部的開業大吉。
小軍非常隨意的站到這一群幾乎已經代表了華夏目前中上層接班人物的身邊,手中拿著一支已經點燃的香菸對著趙海幾人說道:“哪裡哪裡,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給天京這裡注入一些新鮮的血液。趙主任、許主任、鄭部長、李助理,你們以為呢?人的身體經過一段時間後需要換血,我們不也是嗎?”夾槍帶棒的話語明顯是說給趙海等人聽的,你們已經站了很久了,是不是應該讓一讓了。
華夏發改委副主任趙海、華夏司法部辦公廳副主任許安國、華夏公安部副部長鄭海川、華夏總參謀部總參謀長助理李抗美中將,四個人,隨便叫出一個都是跺跺腳地皮都顫一顫的人物,此時此刻卻在小軍這個孩子的面前被其拿話磕打。
“小打小鬧,左局長真是客氣了,如此手筆不下幾千萬吧,看來左局長的昊雨服飾不愧為華夏目前第一大‘私企’!”本來處在同一位置都是對於小軍身份的認可,但心裡還是對其一個孩子與自己如此說話微微有些不滿,鄭民話語中也非常的不客氣。
張天養開口把這將起的爭嘴打斷:“今天大家既然來了,也許以後我們不適合來這樣的地方,不如今天就把這裡徹底的享受一把,別讓小軍這孩子的心意浪費了,我們也難得的腐敗一回,就趁著今天玩一玩如何?”
張天養的話語雖然是有著轉移話題的意味,但其中那句小軍這孩子一語無疑於再次的給予趙海等人一定的敲打,你們稱呼在左局長是對小軍身份的稱呼,而同樣的我們卻稱呼其小名。起意味很濃是在埋汰對方小輩沒有能夠拿得出手的人物,你們的子侄在這段時間的滑稽舉動簡直是貽笑大方。
已經明對明的敵對身份了,再弄一些客套的寒暄就沒有意思了,雖說都在剋制對於對方的敵對,但有的時候確實已經沒有再去戴著假面具與對方相處了。並且這段時間他們的子侄對於小軍的攻擊也讓這些人實在看不過眼,一幫不識趣的孩子你們這幫當長輩的也不好好管管。
“是啊,各位領導難得來我這陋室般的場子裡,今天就盡興的玩一玩,來,領著各位領導去玩一玩!我就先失陪了,我要去找同齡的朋友們聊一聊了。”小軍召喚了一個服務生叫過來,示意對方領著這些領導們去感受一下這俱樂部中的一切,不同於剛剛的走馬觀燈,這次是讓他們切身的去感受一下這一切。
這些人說白了都是來給小軍捧場的人,包括趙海這些人,他們是在探究左昊軍到底弄這個俱樂部是為何目的,也是為了看看這麼多對方高階人物捧場的俱樂部中到底有何過人之處,同時也是來見識一下這從來只是耳聞沒有見面的左中將本人是什麼樣的人。
李抗美是現場唯一一個沒有馬上轉身的人,一直沒有說話的她徑直走到小軍的面前,面容嚴肅的說道:“左局長,給我個面子,把小梅放出來如何?”
李梅‘關’在軍安局已經一個多月了,說是關其實只是把她放在軍安局養起來,工作不讓幹如同在動亂時期的隔離審查一樣,對於李梅的履歷可說是已經抹上了一道濃濃的黑墨。
小軍其實對於這個瘋女人的興趣不大,把對方的氣焰壓一壓也就可以了,放在軍安局還還是個累贅,不過也要討到一個不算人情的人情才能把這個已經有些癲瘋的女人放出去。
在軍安局的這段時間,小軍也去看過李梅,被關在禁閉室的李梅很沉默陰森森的,平日裡看到任何的人都是一副不言語的模樣,直到看到小軍才表現出瘋狂的舉動,張牙舞爪的就奔小軍衝過來,嘴中不斷的罵罵咧咧,張著大嘴恨不得要生食小軍的肉喝他的血一樣。
“李助理,李梅同志是觸犯了很多條令,另外嘛,我畢竟是國家幹部,李梅同志竟然拿槍~~~~~”小軍說話有些磕磕巴巴,其意很明顯,你李抗美說話我就放人,我左昊軍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李抗美一擺手一咬牙,斜眼掃了一眼已經轉身但是駐足的趙海等人說道:“別說了,李梅回來後會退役,從此也不會在你的面前出現。”這一句話代表著李抗美的妥協,有些話不能當著趙海的面說,但能夠讓李梅這個算是軍中女子豪傑的人退役已經是李抗美最大的讓步了,伴隨著李梅的退役一些相應在妥協自然也不會堅持,作為對方軍事將領中的實權人物,李抗美一旦不再堅持一些特點的事情,最起碼李梅的離開軍安局之時一些事情李抗美是會妥協。
“呵呵,李助理明天去軍安局接人吧!”小軍笑了笑沒有太多考慮的對著李抗美說道,笑如不笑,答應如不答應,條件還是條件的談,這是很明顯的,不然也不會答應的如此之快。
趙海和許安國皺了下眉頭沒有說什麼,鄭民更是直接在臉上露出了不滿的神色,理解歸理解,但妥協歸妥協。
“我李家對於左局長的恩情永記於心!”兒子遠離天京,女兒被迫退役,一雙兒女都被這左昊軍弄得‘悲慘’之極,李抗美心中的憤怒已經瀕臨臨界點,說了這樣一句話之後李抗美轉身與趙海等人眼色交流了一下直接從俱樂部離開,再不走他怕自己實在壓制不住心中的憤怒。
笑看著李抗美離開、趙海等人去在俱樂部參觀,小軍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消散,向著站在遠處的趙鵬飛等明著聚眾聊天實則都在暗中觀察著這邊的眾人走過去。
“各位大少覺得我這俱樂部如何?”小軍不屑與這些人生氣,是因為層次。
“左少的場子當然不錯,確實出乎我們所有人的預料,別的地方不敢說,華夏第一等!”趙鵬飛喊著左少也是刻意的淡化小軍的身份,少是背景,局長是身份,趙鵬飛自然不會與對方以身份相談。
“這位是徐主任的公子吧,鄭部長的公子?還有你們都是xxx的公子吧,我與你們的父親也算是同事了,以後有需要儘管來找我,能幫忙的我肯定幫忙。”小軍看著許志龍鄭海川等人笑著說道。
別看鄭海川平時叫囂得緊,可真正面對小軍的時候他可不像趙鵬飛和許志龍那樣的鎮定自若,父親在公安口,他自己也對公安和軍隊等部門並不是太陌生,當然知道左昊軍這個男人的恐怖,尤其親眼目睹了剛才那場面,心中越發的沒有自信,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是啊,對方已經是能夠與自己父輩平起平坐的高階將領了,那說話的感覺和給人的感覺都像是一個長輩在面對一群小輩時說出的關懷話語。
鄭海川尚且如此更不要說那些阿貓阿狗的公子了,一個個的都站在趙鵬飛和許志龍的身後一言不發。
許志龍上前一步,不能被左昊軍一個人就把這一群人的氣勢全部壓到。那些大佬們離開,這裡就成了全場的焦點,此處被壓出去將會是一片笑聲,蔑視的笑聲。
“左少客氣了,我們這些人還不需要你的幫助,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那一攤事情吧!”不客氣的話語讓人感覺到許志龍心中的一點點不安,面對如此強勢的小軍,他們這些沒有經歷過什麼大事只能空談一切靠著家裡在各處表達出自己高人一等之態度的公子哥,差距很大,非常之大。
小軍已經沒有什麼心思與這些人繼續交談下去,接觸的興趣都不是很大。
“對了,那些小兒科就不要拿出來了,很無聊知道嗎?看在你們父輩的面子我懶得與你們計較,不要以為我會繼續容忍你們的各種行徑,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李梅只不過是個女人,我懶得真的對她下手,你們這些男人則不同了,懂嗎?”小軍抬起手指,遙指站在最前面的趙鵬飛和許志龍二人,話當然不是隻說給他們兩個人說的。
“左昊軍,你以為自己是誰?你是在威脅我們嗎?”許志龍年輕氣盛,長這麼大又沒有吃過什麼虧,在誰的面前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儘管知道小軍之身份,但又怎麼會忍耐小軍之話語。
趙鵬飛則冷靜了許多,經過了上次夜色酒吧一役,他是深刻了解到這個男人在上面很多人眼中的重要程度,那次幾乎無理取鬧的行為上面都沒有任何猶豫的站在左昊軍一邊,這次是自己等人先動手,現在對方的身份又與在夜色的時候大不相同,警告的話語已經說出來,再動誰又知道那瘋子般狀態的左昊軍會不會重新出現。
大軍領著一眾自己身邊的人走了過來,站在小軍的身後也正好的聽到許志龍的話語,大軍一撇嘴說道:“威脅你又如何?今天是最後的期限,那些孩童般的舉動我也不想再看到了。”
大軍早就知道自己不能在深居簡出了,該到時候拿出一定的態度絕不能掖著了,d爺爺的話說得好,年輕人之所為叫年輕人就是因為擁有成年人擁有但是不能釋放的血性。
弟弟的話語已經在天京甚至整個華夏都具有一定的作用了,自己隱了幾年也該到了一飛沖天的時候了,這次出頭說出這樣毫不客氣的話語,大軍也有了戰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小軍再沒有看趙鵬飛等人一眼,轉身笑著向著服務生走去,估計這時候趙海那些人也看了這裡的一切,應該去跟父親等人聊聊了,這麼多人難得的聚在一起,有些感情也應該是時候聯絡一下了。
大軍眼睛盯著對面的趙鵬飛和許志龍等人,眼中滿是戰意,一旦有人接話,勢必大軍將要與對方真的比劃比劃。
“呵呵,大少的好脾氣哪裡去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出——你覺得合適嗎?”許志龍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戰與不戰都是問題,戰是不知道會不會引起更大的風波;不戰此時僵在這裡面子又過不去。還好趙鵬飛早就經歷過那一次的蛻變,心智上成熟了許多,此時站出來對著大軍反問之後轉身哈哈大笑離開,有諷刺有躲避有不願意與你一般見識的意味,其實也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哈哈哈哈!!!”郝成和楊洪聲看著跟隨趙鵬飛離去的一行人,哈哈大笑,諷刺對方的避而不戰。
“大軍哥,漂亮!”郝成對著大軍豎起大拇指,臉上滿是敬服之意。
幾年了,大軍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在頑主時代那不說呼風喚雨但也差不多少的一呼百應感覺回來了,是啊,小軍說的對,人活一世有時候是為了家人朋友而活,但一些時候也絕對要讓自己有活著、存在的感覺。
在首長身邊幾年已經讓大軍看懂了許多、看透了許多、也看淡了許多,政治是什麼?不外乎平衡牽制之中的自我突破攀爬過程,享受的是那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權力說白了是一種比任何毒品都要癮頭大的東西,一旦沾染上了想要撒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當初在夜色酒吧的時候,看著弟弟小軍的舉動時還有些擔心,但真正到了上面有人表態的時候,不是純粹的維護而是一種笑話般的看著,功高蓋主這樣的詞語在這個時代也許不太可能出現,凡是績不管你做得如何好都有上面領導的‘正確領導’功績跟著。如小軍這樣的又有幾人,如自己這樣的年輕人就在最高首長的身邊確立機要秘書的人又有幾個,有些時候太穩重了反倒不好,鬧一鬧展現一些孩童般的幼稚,也許是一種更好的行為,最起碼讓您的領導不會覺得你這個人沒有弱點,人總是要有弱點和短處的,即便沒有也要營造一個出來。這樣才會讓使用你的人放心,覺得你能夠控制住。
一場持續了一個多月的新年大戲,開局緊張、中盤精彩、結局顯得有些悄無聲息、有些不知所謂。
真的是結局嗎?小軍不在乎。
如遇強龍地頭蛇冥頑不靈者,是踩是殺、是囚是困,我自橫刀縱橫天下,誰人豎劍膽敢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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