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的放下,沒認出來但是也聽說過,軍安局這培育英雄的搖籃,雖然團長帶自己不薄,但是現在的場面已經不是鬥氣的場面了。
又是幾輛車子飛奔過來,孫天從車上跳下來大聲的喊道:“都把槍放下,你們在幹什麼,李梅,你要記得自己還是一個軍人,服從命令!!!”
李梅咬著牙把槍舉起來對準小軍,切齒的說道:“左昊軍,你不要逼我!”
“乓!”大山腰間的槍拔出,沒有任何猶豫的射擊,子彈直直的打在李梅手中的槍上,一下子把她的槍崩飛,緊接著身子往前一衝,一腳踢向李梅的脖頸,敢拿槍對準局長,這瘋女人沒吃藥出來吧?
李梅身為一個女人能夠幹上團長,各個方面如果不是特別的優異也根本不可能,槍被突來的襲擊磕飛,但她的身體反應不慢,雙臂橫擋大山的單腿。
嘭!!!
李梅連退數步,雙臂一陣陣的麻木,臉上露出一絲猙獰,好痛!
“襲擊上級,還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目之下,李梅,你的軍旅生涯到頭了!孫師長,我希望一個小時後能夠看到李梅進入軍安局,而且是卸下槍。至於這件事情,我要一個書面報告!大山,走,再有無禮者,不用客氣!”小軍的雙眼盯著孫天,不滿的意味很濃,如果不是有孫戰這層關係,今天就連他一起辦。
李梅的那些手下已經被孫天帶來的人把槍下了,他們到現在才知道自己跟著團長幹了什麼事情,竟然拿著槍圍攻首長,雖然不至於悔不當初,但心中也忐忑不安,一直有著通天能耐,在警衛師連師長都讓她三分的團長,這次能不能保住自己,保住大家呢?
這次再沒有人敢阻攔小軍車子的離開,剛出警衛師的駐地,外面幾輛車子已經等在了那裡,有天京市政府的,有華夏公安部的。
“小軍!”張天養和劉建華從車上走下來,喊住了小軍。
一大早剛起來就聽說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的二人,也感覺到這其中的玄機頗多,聽說小軍已經去了警衛師找麻煩,趕緊帶著身邊的人趕到了警衛師的外面等著小軍,他們兩人都有些擔心,為朋友兩肋插刀、小動作觸犯自己的底線,兩個事情疊在一起,他們擔心剛剛榮升的小軍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所以第一時間趕來攔住他,有什麼事可以從長計議。
“張伯伯、姑父。你們來啦,怎麼,不放心我?”大山下了車,把車內的空間讓給了三人。
“你小子聽說出事馬上就幹到警衛師來了,我們當然擔心你一會直接幹進市政府去。你爸和周大哥都下了部隊,聽到這訊息也都給我們打了電話,帶給你一句話,不要超過底線,畢竟大過年的還是和諧一下的好。”張天養帶著擔憂的眼神望著小軍,心中對於這個晚輩一點是看不透,你說他胡鬧吧,偏偏很多事情都給你處理的非常老道,甚至有的時候直到結束之後才能看到其做此事的一些別有所圖;可你說他老練吧,很多時候又會冒出一些驚天之舉,這些舉動的實施都會讓很多人為他捏上一把汗。
小軍給二人點上煙,正好他們來了,自己就不用過去了。
“我處理了昨天晚上出動查封夜色的李梅,李抗美的姑娘。”
“小軍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處理,人家拿到的是足夠關閉夜色的籌碼,理字法字一站,我們要操作起來就有些困難了。”劉建華一大早就與市局通了電話,人家拿出了足夠查封夜色的理由,想要不跌這個面子就一定要以勢壓人,可一旦這麼做了,也會落人口實。
小軍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低聲在兩人的耳邊把自己的想法簡單的說了一下,張天養和劉建華本來有些緊皺的眉頭也漸漸的舒展開,現在只剩下小軍所想主意的操作可能性有多麼大了。
張天養離開了,去市政府;劉建華離開了,去了部裡。
小軍則帶著大山回到了軍安局,把剛剛收到正式命令關於軍安局增加新部門訊息的龍家兄弟叫攏到辦公室中,密語了半個多小時,緊接著軍安局中的車輛一輛輛的出去。
給付林又打了一個電話,兩人在電話中又談了很長時間,第一波的攻勢開始了,你們接招吧,這只是收點利息而已,要玩我就跟你們慢慢的玩,大過年的不給自己找點娛樂專案還真的很無聊。看著電話旁邊張天養悄悄遞給自己的紙條,上面寫著幾個人名,這些人只是一些辦事的人,想要跟自己玩的人是誰呢?這種手法也不會是那些人,他們要是用這個就有點小兒科了。
李梅被帶到了軍安局進行調查,除此之外,竟然再沒有任何的舉動,這也讓處在天京市另外一家酒吧貴賓包廂中的幾個人有些不解,雖然想不通對方為何會這樣,但落了左昊軍的面子總是一件令人舒心的事情,幾個人舉杯慶祝,只有一個低著頭擦拭眼鏡的青年男子不發一言的坐在那裡,也不與大家合群。
“飛哥,都說這左昊軍如何如何了不起,升了中將又有什麼,只不過是個臭當兵,他也就能收拾收拾李梅那樣的瘋女人,我們只要‘按章辦事’,他又能怎麼樣,華夏可不是他一個人的華夏,什麼事情都需要一個理字當先的。”一個矮胖的年輕人舉著酒杯走到趙鵬飛的身邊,咧著大嘴不屑的笑道。
另一個嘴角帶著一絲讓人看起來非常不舒服的青年人坐在沙發上的身子挪了挪,做到了趙鵬飛的身邊,看了一眼矮胖年輕人說道:“海川,左昊軍是誰你還不知道嗎,仗著背景和戰功橫行華夏的人,不要說我們這小一輩了,就是父輩,遇見他這個有些神經質的瘋子也是能躲就躲,飛哥不就是被他那不按常理出牌的方式弄了一把嗎?我們還是小心些的好。”
就這一眼讓矮胖青年閉上了嘴,看起來他是極怕這個笑容滿面的青年。
趙鵬飛此時也把眼鏡擦拭完輕輕帶上,轉頭微微看了一眼那笑臉青年,兩人的目光相接,裡面的內容很多,一直被壓在南方的他終於來京了,看來他們家老爺子是覺得這小子的歷練夠了才放出來,如果沒有左昊軍,也許自己與他也不會坐到一起吧?
“阿龍,等你見到他就知道了,這個男人與我們不同?”趙鵬飛其實對這次許志龍籌劃的行動並不是很贊同,用這樣的方式試探左昊軍底線絕對不是聰明之舉,天京的水有多深他還不知道,以為小一輩那一套用出來是幫助老一輩,殊不知碰上左昊軍這個怪胎,這一切都將會變得不同。
但此次是久在南邊剛入京的許志龍第一次出手,又有鄭海川這樣父親在公安部舉足輕重的人物和一眾人一起出手,不正面與你左昊軍接觸,一切按照‘規矩’來,給你個下馬威。
趙鵬飛這段時間的沉寂讓他的心思更重了,經過那一次與左昊軍接觸的失利開始,那蛻變讓他更穩了,也更成熟了,回來之後再面對這些人已經很難找到一絲共同點了,覺得他們很幼稚。想到左昊軍當時的做法,心中忿恨的同時也是暗暗的敬佩,左昊軍,現在我看他們是不是就是當初你看我一樣?
看到一屋子人臉上的笑意,你們別高興的太早,這個面你們能不能讓左昊軍栽下來還很不好說。
“李梅怎麼辦?”趙鵬飛想到自己去東北看李凱時的情形,心中也不免一陣暴汗,深深佩服李凱的毅力,李梅能夠為了弟弟不顧一切,今天如果不管李梅,那麼等到已經那樣的李凱歸來之後麻煩就大了。趙鵬飛在一眾人興奮的同時潑了一盆冷水。
是啊,李梅怎麼辦?軍安局的新職能,誰敢在這個時候說三道四,那豈不是對首長們的安排有異議?
“李叔不會坐視不理的,這個李梅還真的是瘋子,聽說早上她竟然拿著槍威脅左昊軍。”鄭海川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一上午了,所有的人都刻意迴避李梅的這個問題,都沒有想到左昊軍會如此‘濫用職權’,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在新職能到軍安局的第一天就使用出來,說李梅是瘋子,這小子更他媽的是瘋子。
許志龍食指敲擊著膝蓋一言不發,無視和迴避並不能代表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李抗美的存在不能忽視,把他的女兒直接丟擲去不管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只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有效可行的辦法想到,海川的話明顯頭推卸之責,事情辦完了還要長輩去處理,那不是馬上就低了左昊軍一頭嗎?
轉頭看了一眼趙鵬飛,他變了好多,從前的鋒芒畢露沒有了,看起來陰沉了許多,很難猜透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鑽鑽空子吧,早上左昊軍到達警衛師的時候,正式的委任軍安局新職能的檔案還沒有下達到軍安局,雖然在昨天那麼隆重的場合中已經確立了軍安局的新職能,但畢竟檔案沒到就沒有行使職能的權力。”趙鵬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緩緩的道出自己的想法。
鄭海川一拍大腿,咧開大嘴呵呵直笑,連誇飛哥的主意高!
這屬於鄭海川扶持的一個仿造夜色而營業的酒吧,雖然在很多硬體上並不如夜色,但也不須多讓了,這次拿夜色來試探小軍,鄭海川也是有著私心的。
包廂中的電話響起,這專線電話是鄭海川專用,也是聯絡一些重要事情的,沒事的時候絕對不會響起。
“喂,我是鄭海川!”接起電話之後的鄭海川臉上顏色變化飛快,一言不發的聽著話筒那邊說話,半天之後才面無表情的掛上電話,那剛剛還興奮不已的神色消失不見。
包廂中的其他人也都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紛紛放下手中的酒杯,停止了談笑的言語等著鄭海川的訊息。
鄭海川拿起一大杯酒,咕咚咕咚的全部灌下之後才狠狠了罵了一句之後開口把電話中的內容跟幾個人複述了一遍:“他媽的,我們帶著規矩下去查封夜色,左昊軍竟然也出了同樣的一張牌,哥幾個的酒吧也準備關門吧?還有剛剛天京市局接到上面部裡經濟犯罪調查局的條文,說是要調查張局的一些莫須有罪名,被我爸暫時壓了下來,緊接著我們的一些勢力也都受到了打擊,或是經濟犯罪調查,或是受到一些地痞流氓的搗亂,一些下面的人或是被帶走或是被打傷,甚至我們幾家在部隊中的底層力量,也受到了打擊,紛紛被軍安局以調查名義暫時停止了工作,這左昊軍的動作好快,他媽的他是怎麼查到是我們這些人動的手,一個不差,在座除了飛哥和龍哥之外,所有的人,人人有份。”
所有的人都是一愕,這左昊軍的動作為什麼如此之快,只不過一個上午竟然能夠把昨天參與動作打招呼疏通環節的在座眾人全部查到,除了沒有打招呼疏通的趙鵬飛和許志龍。
“冰山一角啊,這裡面的事情除了關係網之外,你們不要忘了夜色酒吧的老闆是誰,青門雖說在華夏的勢力還非常微小,但這遍佈世界的大社團,還是有其自己的一些方式方法來處理問題,海川,馬上讓下面這些人把自己的屁股擦乾淨,左昊軍不動手付林也會動,被他們逼問出來什麼自然就會落到左昊軍手裡。”趙鵬飛預想到左昊軍會馬上有動作,但沒想到這麼的快,並且還是這麼的低端,所有的人都只是小人物。
許志龍也沒想到,本來預想左昊軍一定會千方百計的想盡辦法讓夜色重新開張,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用了這種兩敗俱傷的方式,我不開你們也都別開。對方的動作也真的快,僅僅一個上午就多方齊動,最重要的張明局長沒事就好,已經有一個李梅出事了,張明再被對方弄到把柄,那這一切就無疑於一個天大的笑話了,自己等人的臉面到無所謂,主要是這針對性的行動誰都會推到老一輩的身上,左昊軍上位許多人不滿的行徑。
想到這裡,許志龍開口補充趙鵬飛的話:“咱們別試圖阻攔酒吧的關閉,損失點錢無所謂,還有如李梅一樣被軍安局動的底下人也要想盡辦法保住。外圍的一些暫時先不要管,不過都是一些配合性的動作,只要我們這邊有人阻攔,他們也弄不出太大的動作,當下之急,軍隊。”
“最重要的一點,大家不要慌,左昊軍這行動是逼著我們站出來,我們不能如他所願,大家散了吧,都行動起來,一個左昊軍能讓我們這麼多人全部亂起來嗎?”趙鵬飛這個時候站了出來,給了已經微微有些慌亂的眾人一個主心骨。
這些人啊,不知道的情況下在背後陰左昊軍還能夠積極響應,如果是最初就是明著來,相信他們一定會推脫,這不,被左昊軍知道了他們的存在,一個個的馬上就擔心起來,怕對方只針對一個人,如同李梅那樣,這個時候不給他們信心,這幫小子整不好全都散了。
包廂內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趙鵬飛、許志龍和鄭海川。
“我們先不要動,左昊軍是在造聲勢,拉出一副大幹一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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