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擊過來。
就地一滾,腿上陣陣的疼痛和胸口處的疼痛,都讓小軍,身體在一瞬間,失去了發力的支點,只得躲避。
忍著早就已經中彈的左臂上的疼痛,小軍一抖手,射出一把平日藏於袖口的微型的刀片,方向,正是追過來的兩把刀和丁比利。
惡魔,是必須要先解決的,那些槍支,才是威脅自己的主要源頭。
既然沒有辦法跑了,那就戰吧!
惡魔的幾個人,如果說玩槍是祖宗的話,那麼近身搏鬥,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就是如孩童一般,如果被近身,那麼,生死,已經不是他們說的算的了。
猛的勾動扳機,不停的向著小軍射擊,他們也知道,面對這個恐怖的男人,從最開始的逃離到剛剛的死局中反擊,左昊軍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等人能夠抗衡的,唯有佔據著槍支的優勢,才能取得一點點的時間以及機會。
一把最快的刀,一個最猛的拳,兩把配合的刀,以及,雖然丟失了雙手,但仍然邁著步伐,用一雙腿來戰鬥,不求有功,但求能夠阻得小軍一時半刻,為自己的同伴贏得擊殺他的機會,這次的任務,關係不是一個人的性命,在這些忍者的心中,早就已經明瞭,成了,雖不說名垂千古,但一家老小,衣食無憂一生,甚至幾聲,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如果失敗了,那麼所有的人,都得死。
追著小軍,幾道身影,密佈的槍聲,在這偏僻的街道上,如同夏日中的驚雷一般,震驚著所有兩側的居民和四處逃竄的行人。
惡魔在退,小軍在追,同時,小軍也是後面丁比利等人的獵物,三方,從最初的集體追一人跑,到了現在這種局面。
“哈哈哈,跑什麼?惡魔,媽的漢姆那死胖子還好嗎?這次過後,我必親自去拜訪他!rb人,藤田一郎那王八蛋是不是被上面打壓了,櫻花會,有趣有趣。還有你,丁比利,這麼長時間了,誰藏的你,跟我說說,老子心情好了,說不定跟你公平一戰。”
小軍邊閃躲,邊追擊,邊怒罵,邊笑。
舔著嘴角的血跡,身上流淌的,屬於自己的,屬於敵人的血跡,已經侵溼了整個身體,幸好有身體改造丸,否則,那最開始的兩彈一箭造成的傷口,流出的血,早就已經讓小軍沒有了戰鬥能力,此時,那三個傷口,雖然偶爾被小軍的劇烈動作而震裂,但血流的,卻很少。
殺斬一出,勝負立決;殺斬常出,修羅現世!
一句曾經在傭兵界,甚至整個殺手界,流傳了很長時間的一句話語。這樣的一句話,代表著一個人,能夠享有這樣的待遇之人,都是超級頂尖的高手,都是被整個傭兵界殺手界特種兵公認承認的人,否則,這句話,是不會被人所認可的。
只有一個人見過殺斬而不死,那是一個老殺手,一個臨近60歲,還在用自己高超的偽裝術和豐富的經驗,殺敵於無形的殺手,在與小軍在同一個任務中相識,在那個任務中,紅箭部隊,用其實力,讓所有前來的各方參與者蟄伏,當小軍在另一個方位,獨自斬殺所有的敵人之後,躲藏在角落裡的老殺手,望著那站在血跡中,渾身上下散發著修羅般的殺氣時,老殺手下定決心,隱退。
小軍沒有殺他,而老殺手,在小軍的名氣越來越大,在紅箭中,甚至有了與隱相提並論的實力和地位之後,把這句話,傳了出來。
殺斬是什麼?是修羅的手,這是所有人的猜想,因為說是武器,沒有人見過,而去問那老殺手,確是如何也得不到答案。出現一次,對戰或是對抗,必然分出勝負;而當群戰時,殺斬不收,那麼,修羅,就是真的到了,那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修羅,到了!
臉上,那永遠只有在部隊的時候,才收起的淡淡笑容,此時,徹底的消失,換之,是一副獰笑伴著血紅的雙眼。
速度,力量,技巧,在這一刻,小軍爆發了,這種爆發,不是改造丸帶給他的,而是那種面臨險境,身體內部的荷爾蒙高速運轉,身體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下,人發揮出來的超出本能的一種力量。
事實為證,婦女為了救助從樓上掉落的孩子,離得很遠就高速奔跑,如果當時有人計時,這個婦女的奔跑速度,絕對可以參加奧運會了。高空墜物,不要說一個幾十斤重的孩童了,就是一個幾斤重的小物體,都不是人能夠用雙手接住的,可這個婦女,偏偏做到了,孩子沒有事,婦女沒有事,所有人都被這驚世駭俗的一幕震驚和慶幸之時,婦女在看到孩子沒事之後,突然暈倒,到達醫院後,搶救無效,死亡。
小軍在隱的身上,最後學到的東西,就是控制這股力量,這股來自身體內部,未知的能量,是人類探索的未知。
隱,也是在偶然之下,才擁有了開啟這一能力的微小經驗,他知道,小軍早早晚晚會有一天,會遇到使用這種能力的一天。
修羅這個名字,指的就是小軍爆發出這股在控制範圍內的能量時,整個人的狀態,名字因人而起,人因名字而盛。
子彈,在此時,放佛成了多餘的產物一樣,完全沒有了平日裡可稱作最快最穩定殺人工具的猙獰,完全似孩童一般,任人擺佈和躲閃,那瘋狂扣動扳機射出的子彈,一點沒有影響小軍的速度,反倒讓身後追擊之人,拉開了距離,一米,兩米,三米
距離惡魔的幾個人,還有幾米的時候,小軍猛一蹬地,右臂再次揮舞,那閃著的寒光,再次閃現,或如鋼槍一般,瞬間刺穿惡魔成員的咽喉和透露;或如飛舞的絲線一樣,切割著人的身體和生命。
兩個狙擊手,手裡的槍,已經顧不得瞄準小軍的要害之處,只要瞄準鏡中看到小軍的身影,馬上扣動扳機,沒有絲毫的猶豫。
腳底一甩,一把自動步槍,被小軍勾起,一邊高速移動,一邊舉槍瞄準。
“乓乓乓乓!”
連續的四槍,如同制導導彈一般,子彈射出的同時,小軍已經扔掉槍支,轉身,等待著後面的追兵。
喘著粗氣,剛剛一系列的動作,雖然看似簡單有效,可要想想,小軍面對的是誰?是號稱世界級別的強大傭兵團的最強行動小隊,每一個人,雖說近身格鬥一般,可如果不是面對小軍這樣的人,碰到各個國家的特種兵,並不多讓,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前有強兵阻擊,後有悍將追擊,那些收割生命的動作與結果,其實只發生在短短的十幾秒鐘,甚至更短。
四顆子彈,分別擊中兩個狙擊手的胸膛,這種高爆子彈,對於人體的傷害,小軍深有感觸,自己腿上的那顆子彈,是身上,除了丁比利那一拳的疼痛之外,流血最多,最影響行動的一處傷口,如果不是自己一瞬間的肌肉緊繃,那顆子彈,穿透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肺葉,心臟,膽囊,四顆子彈,在兩個狙擊手的三個地方,分別擊中,一個肺葉和膽囊被擊穿的狙擊手,倒在地上,呼吸急促並且困難,眼神中,那股生氣,漸漸消散,成為一股股的死氣,而另一個心臟和膽囊被擊中的狙擊手,沒有任何的猶豫,呼吸當時停止。
“呵呵,丁比利,櫻花會,機會來了,給你們一個決戰的機會,來吧!!”小軍站立在街道的中央,那剛剛的短暫槍戰,讓這本就有些偏僻的街道,更是空無一人,即便有幾個沒有來得及跑掉的行人,也都各找遮掩物,藏匿起來,有些膽子大一些的,透過一個個的遮掩物,露出一道道的驚恐中帶著好奇的目光。
丁比利站了下來,緩步而行,對著小軍,一陣獰笑:“嘎嘎,左昊軍不愧是左昊軍,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剛剛那個場面,換了是我,絕對沒有實力逃脫,我承認,自己不如你,可那又怎麼樣,你看看你的全身上下,多少處傷痕,流了多少血,你還能戰嗎?嘎嘎嘎!”
“小利剎,櫻花會忍者頭領,對於你,獻上強者的尊重。你是個強者,強者,就應該有個強者的歸宿,槍,是一種侮辱!”那個最先出現的刀,一個蒙著面的男子,揮舞了一下刀,對著小軍,致意!
他的後面,兩個舉著刀的忍者,和兩一雙手已經沒有了,臉色蒼白,但卻依舊跟著跑過來,想要盡最後一份力的兩個忍者。
六個人,還能戰鬥的四個人,站成四個方位,把小軍團團圍住,在他們的心中,小軍已然是強弩之末,流了那麼多血,受了那麼多的傷,又戰鬥了這麼長時間,迴光返照,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個人的心中,同時湧起了這樣的念頭。
“丁比利,誰藏的你,看你的態度,對待他,並沒有多少的敬意和感謝!”小軍現在就是不知道,丁比利這樣的人,是如何休養生息這麼長時間,並且還能在這樣的時刻,到達xg,到達伏擊自己的最佳時間,僅憑他一人,是絕對不可能的。
丁比利晃動了幾下拳頭,盯著小軍,緩步而行,動手的時間,不多了,速戰速決。
“左昊軍,死就讓你死得明白,有機會,到了陰間,去報仇吧,am何鴻,還記得吧!”說完,不等小軍反應,丁比利已經首先動了起來,那拳頭,如下山猛虎一般,猛的向小軍的胸口,砸來。
小利剎的刀,也在同一時間,隨著丁比利的拳,跟了過來。
兩個沒有手的忍者,突然如瘋了一般,低著頭,似乎要阻擋小軍的防守和反擊的線路一般,為身邊配合多年的兩位兄弟,爭取在這強大的男人身上,爭取到出刀的機會。
小軍眼神一凜,他能夠感覺得到,自己身上的力氣,正在一點點的消散,那股來自心底深處的力量,能夠使用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那種感覺一旦沒有了,那麼自己,還能夠順利的回到帝王大廈嗎?這批追殺自己的人,為什麼拿幾個槍法極準的人沒有出現,他們,是不是去追索菲亞了?自己,有時間去救她嗎?
一剎那,一瞬間,小軍的思緒萬千,心中應對的方案,幾種都被排除,只有一種,賭博式的速戰速決,能行嗎?小軍不知道,但是,已經沒有時間去想了。
沒有躲閃,沒有逃避,小軍在這次的圍攻之下,選擇了硬碰硬。
左腿抬起,與丁比利的拳,撞在一處;胸前的肌肉緊繃,身子稍稍的倒退半步,硬接了小利剎的一刀,但身子,卻是順著刀鋒的最強力道,傾斜了一下,胸膛,也沒有受到最強的攻擊。
與此同時,小軍的右臂殺斬揮舞,左臂中殘留的最後兩把刀片,飛出。
丁比利倒退了幾步,拳頭上的陣陣顫抖,讓他的胳膊一陣麻酥酥的感覺。
小利剎感覺到自己的刀,好似砍在了棉花上一般,不著力度,殺傷力可想而知,肯定不會太好。
等他們兩個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四個忍者,已經成為了屍體,拿著刀的兩個人,頭顱被割掉,身子緩緩的倒下,敢死隊般的另外兩人,眉心,都插著一把飛刀。
“真以為我是強弩之末?哈哈哈哈,可笑之極,來了,就別想回去了,把命,都給我留下來!”小軍用胸口一道刀痕,換來了現在這個已經變得簡單的局面,一對二。
丁比利握著手,剛剛,他感覺到了自己小軍的實際差距,最初的一次對拳,還以為自己與他所差無幾,可現在,在經歷了那麼多的傷痛之後,這個男人,還能有現在遠超自己的實力,太強了,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以,可這樣的困局,還是不能殺了他,不甘心啊不甘心,腰間,另一顆從來沒有被他想到過要用到這個場面的手雷,此時,成了丁比利,最後的稻草。
小利剎眼珠血絲布滿,最強的忍者部隊,本以為足夠在特殊的環境下,擊殺左昊軍,可現在看來,完全是遐想,剛剛的局面,比什麼特殊的局面不都要好,左昊軍身邊帶著一個累贅,四方同時追殺,不僅被他把那女的放跑了,而到了現在,被他殺了大半,只剩下自己和那個瘋子,有戰勝的可能嗎?
一晚上了,小軍的殺意越來越濃,正好在此時,達到了巔峰,而局面,也能讓他放開手腳,肆意開戰了。
殺斬一出,不把所有的敵人的性命留下,又如何對得起這鋒利無比的武器呢?
刀碎,拳毀!!!
小軍殺斬放到最大的極限,衝上去的同時,把兩個人,都圈在了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內。
這突來的變故,讓小利剎和丁比利都愣了一下,左昊軍這個武器,到底是什麼東西,鋒利無比,長短不一,軟硬隨意,殺斬嗎?
刀尖剛剛劃破小軍的肩膀,整把刀,都已經被小軍手中的殺斬割斷;那邊的丁比利,拳頭剛沾到小軍的胸膛,也被小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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