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妄動,這是塑膠炸彈,簡稱c4,你們這軍事落後的國家,沒有聽說過吧?這是最新研製出來的,可以逃避機場的檢查,你們這簡陋的博物館防禦系統的檢查,給你們看看!”青年拿出其中最小的一塊,扔向了小軍站立的2樓,青年的臉上,帶著一絲的不屑,一絲忿恨,忿恨他剛剛開槍殺了棕發男子,眼睛盯著小軍瞥了下嘴。
“局長?”與王志等人動手的人, 已經快速的聚攏到了這四個人的身邊,王志舉著槍,看到那炸彈飛向小軍,大聲的呼喊,他見過並且看到過這種塑膠炸彈,一種便於攜帶,並且威力不小的新式炸藥。
“轟!!”炸藥被小軍躲開,直直的飛入2樓的一個房間中,傳來了一陣陣的晃動,幸好炸藥的份額比較小,只是產生了一點點的爆炸力,對方,也只是想要展示一下這炸藥的真實性而已。
“啊!!!”展廳中,還沒有離開的參觀者,望著那一點點的炸藥,威力已經不小,展臺中間三人手中的炸藥,完全有可能把整個展廳內的參觀者全部炸上天。
人群開始騷動,沒有想到,看一場展覽,竟然也會惹來殺身之禍。
“都別動,老實的蹲在原地,動一動,我們就引爆炸藥,我們這幾個人,有你們這幾百人陪葬,再加上左昊軍局長這樣的高官,知足了。”看似這批人頭目的青年,盯著已經換了一個位置,但明顯的沒有被這場面所影響的小軍喊道。
人,總是面對真正的危險時,才會暴露出內心真實的想法,這炸藥的潛在威脅,遠遠超過了天氣炎熱,人群騷動等等的因素,所有的參觀者,都聽話的蹲了下來,此時,再熱再擠的環境,都沒有生命重要,剛剛端著槍的王志等人的喊聲,沒有讓他們害怕沒有讓他們聽話,而現在,把炸藥當作糖果一樣丟出,滿臉殺氣與決然的劫匪,讓他們懼怕,同時,也意識到了危險的降臨。
人群中,三個西方男子,看著展臺中央的劫匪,同時低聲的罵了一句:“白痴!”
角落中,兩個帶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男子,微微的搖了搖頭,低語:“rb這幫白痴,修羅,是這麼好對付的嗎?僅憑這些籌碼,就想從這裡安然離開,他們太小瞧左昊軍這個人了。”
靠近展臺處,一對情侶,低著身子,眼中閃過一絲嘲笑的望著展臺邊張牙舞爪的rb間諜和忍者,剛剛的煙霧,明顯就是忍者的專用工具。
而最靠近展廳大門處的一個矮個子男人,低下身子啐了一口:“八格牙路,給大rb帝國丟人。”
金髮女子咯咯直笑的從王志身邊走過,6個穿著打扮各式各樣的男人,從人群中,鑽了出來,他們,正是剛剛阻攔小王三人,並且在門口造成恐慌的人,手裡拿著一疊刮鬍刀的刀片,臉上帶著成功的喜悅,站到了展臺中央的侏儒身邊,望著‘神蹟’的目光中,充滿著貪婪。
“廢話不用多說,這麼多的人質,各個國家的參觀者都有,我相信,你們華夏政府,不會如此糊塗,為了一個死物,而讓這麼多人為它陪葬吧?一個條件,送我們到公海!”青年男子舉著炸藥,對著這裡的話語人,小軍提出了條件。
“哈哈哈哈哈!!!”小軍開口哈哈大笑,抬手指著青年,臉上那‘驚喜’的神色,表露無遺。
“你們是吃錯藥了嗎?就憑你們幾個人,就敢如此公開的搶奪‘神蹟’,你們的底子,是什麼大家都知道,你覺得,你能帶著這麼多的人質陪你們一起到公海嗎?還有,你覺得,這一點點的塑膠炸藥,我能沒有見過,能沒有防範?”
小軍的話讓展臺附近的青年等人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危險,紛紛晃動身軀,把三個舉著炸藥的人,圍攏在中間,只要有一人不死,足夠時間,引爆炸彈,而這炸彈,已經是他們最後的保命牌了。
本身今天這個行動,就是抱著必死的信心來這裡拼的,拼成了,榮華富貴享受不盡;拼輸了,不過是命沒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哈哈哈!!!左昊軍,不,修羅先生,你可以試試!”青年張狂的大笑,手中的超過一公斤的炸藥,狀似要扔出去一般,引得周圍的參觀者,大聲的尖叫。
“白痴就是白痴,你這些人的身手,真的可以抵擋我們嗎?動手!”小軍沒有時間再與這幾個白痴型的匪徒再交流下去,因為,他已經發現了幾撥可能需要注意的‘潛在敵人’了,這些小魚小蝦,已經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
這一句動手,讓展臺周圍的匪徒嚇了一跳,剛想做出反應,已經晚了。十幾把大口徑步槍的子彈,同時把幾個人的活動範圍封鎖死,並且把舉著的三人六隻手,全部打斷,炸藥隨著斷掉的手臂,向著地上摔落,明顯的,這種力量,是無法引爆炸藥的。
侏儒和金髮女子等人急了,沒有了炸藥,也就沒有了可以活命的資本,侏儒手中的‘神蹟’也不要了,扔到一旁,飛身向著掉落下來的手臂撲去,金髮女子也是如此,不過她的身體還沒有到達,已經身中三槍,大口徑的子彈,三槍,她已經沒有了活命的可能。
“啊!!!!!”槍聲的響起,讓展廳中的參觀者,紛紛用雙手捂住耳朵,恨不得把身子壓低到地平線以下,來躲避子彈的侵襲,一些女人,那刺耳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展廳。
距離展臺最近的一些參觀者,蹲下來以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好像被人狠狠的拉住,身子,也向後不斷的倒退,有膽大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距離展臺的距離,遠了好幾米,身邊,也站著一個個面無表情,從天而降的男人,那孔武有力的雙臂,堅毅的表情,對於一些女性來說,真如從天而降的白馬王子一般,挽救了她們的生命。
而展臺附近,只留下了剛剛所有劫匪的屍體,站著的,只有那個剛剛一直站在2樓的男子。
兩把匕首,滴著血跡,小軍用鞋底蹭了蹭,重新放回皮靴邊的匕首庫中,臉上,還是那麼一如既往的平靜。
“好快,好準,好強的力量!”四撥一直關注著展臺周圍的人,看著小軍,心底不禁感嘆了一聲。
剛剛槍聲響起,手臂掉落的一剎那,這個一直站在2樓的修羅,身子一挺,踩著欄杆就蹦了下來,人還沒到,兩把飛刀,已經穿過反應最快的兩個劫匪的喉嚨。
不是不想躲,不是沒有展露出超快的反應速度躲避,而是沒有機會多,那速度太快,那角度太刁,那力度太大。
跳下來的小軍,還沒等穩穩的落在地上,身子已經不規則的動了一下,一腳踹在了那侏儒的後背上,以他做墊,把他踩到了地上,腳下一用力,那侏儒一翻白眼,口噴鮮血,身體發出嘎嘣一聲的脆響,斷氣身亡。
緊接著,小軍腳步迅速移動,雙臂揮舞,剩下的四個男子,各自擺著搶奪炸藥的姿勢或是想要反擊的姿勢,栽倒在地,喉間,一道血痕,慢慢裂開,鮮血,順著脖頸,流淌到地上。
這些,都是在一瞬間,幾乎沒有超過三秒鐘的時間內發生,小軍把劫匪的戰鬥人員解決,2樓處大山、左一、左二帶著的幾個龍組成員,也把槍轉動,默契的分配角度,監控整個展廳,一旦有隱藏在人群中的劫匪跳出來或是再做什麼,第一時間,能夠將其擊斃。
而從他們的身後,狼牙的戰士們早在他們開槍的時候,已經從2樓跳落下來,幸好人群疏散了一些,剩下來蹲在地上的參觀者們,又有意識的向後靠,把展臺周圍的真空地帶,擴充套件了一些,否則,這些狼牙的戰士,跳下來還真就沒有地方落腳。
跳下來後,每個人都迅速的把身邊的參觀者手臂握住,拖著他們向後倒退。
這邊拉退參觀者,那邊,小軍已經解決了一切。
斷臂的一男二女,已經被王志四人用槍逼住腦袋,小軍站在他們的身邊,眼神若即若離的看著那四個方向,像是在對地上的三人說話,又像是在提醒著別人一樣:“有些東西,不是你們可以染指的。何況,是你們這樣的白痴!”
說著,雙手抬起,袖間,飛出兩把飛刀,跟剛剛射殺那兩個男人的飛刀一樣,兩個方向,射進了兩個女子的喉間。
“啊!!!”在這兩個女子身邊的參觀者,發出了被驚嚇過後的尖叫聲,那血跡,那死不瞑目的眼睛,都讓他們感覺到了恐懼。
不過在看到這兩個女子,從自己那裙襬下,手裡要拿還沒有完全拿出來的,與剛剛那些劫匪一樣的塑膠炸彈時,他們明白了,站在展臺中央,一臉平靜的男子,再次的救了所有人一命。
看到這兩個女子的死亡,地上那斷臂的一男二女,眼中露出暴虐的目光,狠狠的盯著小軍,那恨意,深徹谷底。
沒有阻止,這三人的嘴角,流出一行黑血,氣絕身亡。
“請大家按照秩序,一個個的走出展廳,今天的事情,請大家多多原諒!”小軍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邁開腿,撿起‘神蹟’,把它重新放回展臺上,把鋼化玻璃重新扣上,那被侏儒開啟的鋼鎖,沒有更換,小軍又重新的鎖上。
然後回頭望了一眼人群,眼神堅定,這一舉動的意思,也很明顯,我等你們來,我一切不變,我看你們誰行。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死了這麼多的人,參觀者們,無論是華夏人,還是外國人,心中直到現在,還在砰砰直跳,炎熱的氣溫,沒有讓他們感覺到有多麼的悶熱,身體反倒覺得有些冰冷。
秩序,在這個時候,不用維持,一個個的參觀者,眼中帶著對小軍等人的敬佩,華夏軍人,不負眾望。出來展廳,一些膽子大點的華夏參觀者,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這場夢,是這麼的真實,能夠與這麼棒的軍人一起面對過這一切,回去之後,有了吹噓的本錢了。
國外的參觀者,到了外面,都急急忙忙的想要離開,這裡,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但每個人離開前,都對站在門口的龍二帶領的龍組一部分,龍劍大部分戰士豎了豎大拇指。
小軍站在門口,身邊走過一個個的參觀者,那三個西方男子、兩個學者、一對情侶還有那個矮個子走過他的身邊時,小軍看似自言自語的說道:“蒼蠅真多,大熱天的,也不讓人安靜安靜,我這蒼蠅拍,看來要大開殺戒嘍!”
話中有所指,讓這四撥人平靜的面孔上,多了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是驚詫、是懷疑、是懼、是戰意高昂,這些,都交雜在一起。
既然已經下達了戰令,又把今天技術含量一般,綜合水平低下,但卻抓住了命脈:人質,只可惜他們沒有操控這一切的實力。人質,也就在偶爾的時候好使,這個展覽會,在國家機器面前,那幫白痴,還妄想靠人質就逃到公海,純屬扯淡,就算華夏政府同意了,你得需要多少時間、多少人力、多少精力,在能在不被偷襲的情況下,安然的把這些人質都控制在自己的手裡,然後才能用他們交換一條前路還未知的公海通道上。
一場看似聲勢浩大,險些成功的搶奪行動,讓一些膽小怕事的政府官員驚了一身的冷汗,讓一些不知所謂的媒體,多了一些驚險過程的題材,而這些,對於小軍來說,只不過是一道都算不上開胃的小菜,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真正的大菜,也許就在今晚,或是展覽的最後一天晚上,就會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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