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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錯與對(1/2)

作者:孓無我
第三百七十六章 錯與對

陳慧看得出來,阿勇對於自己,總是有著一種若即若離,總是客客氣氣,總是毫不在意。

今天的事情,兩人相約逛街,也可以說是為了應付家中長輩的約會,在這大街上,那明晃晃的牌子,讓兩個人都有著無法接受,不約而同的走進這間商鋪,極具默契的開始鬧事。

當男人用身體阻擋住來自rb人的推搡時,陳慧一直沒有動,躲在他的保護之下,不是沒有能力,而是喜歡這種被男人保護的感覺。

木村小野那近乎汙言穢語的話語,讓陳慧再也無法忍受,也顧不得掩蓋自己那一隻埋藏在心中的本性,把手中的提包甩出,別看陳慧是女人,可手上的力道,從小跟著爺爺和父親鍛煉出來的男孩子般的體魄,長大後又揹著爺爺跟軍中高手學習到的格鬥技巧,所以,這提包是扔的又準又狠,不然也不會一下子就把木村的門牙打掉。

雙方衝擊到了一處,來自rb的劍道高手,以及人數上的優勢,阿勇和陳慧身邊的保鏢,漸漸有些支援不住了。

兩個提著木劍的男子找到機會,舉著劍,衝著阿勇和陳慧衝了過來,看得出來,這個叫做阿勇的男人並不會格鬥技巧,面對舉著木劍的兩個兇惡男人,雖然表面上裝作很鎮定,可心裡也暗自擔心,自己能不能躲開尚自不好說,身邊的女孩就更加的危險了,心一橫,第一次,伸手摟住了身邊的女孩,一用力,把她摟入懷中,一轉,把自己的背部讓給舉著木劍的兩個男子。

陳慧本想著反正已經暴露出自己粗暴性格的冰山一角了,也顧不得身邊的男人會不會在意自己的性格了,正準備出手教訓這些rb人,尤其是衝過來的兩個男人,可就在這時候,身邊的男人竟然做出瞭如此爺們的舉動,一瞬間,陳慧痴了、醉了,這個男人,是真正的男人,做他的女人,一定會很幸福的,就憑這個男人在面對危險時能夠做到一個男人能做到的一切,就憑這一點,嫁給他,應該不是件壞事。

“嘭!”“嘭!”兩聲乾脆利落的響聲,就在阿勇和陳慧的身邊響起,那兩個提著木劍的男子,木劍斷裂,身體朝著店鋪的方向倒飛出去,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阿勇的耳邊響起:“勇哥,英雄救美的機會給你了,我看我再不出場,這兩把木劍可會讓你躺上幾天哦!”

小軍把抬起的腳收回,冷峻的臉轉過面對這個熟悉的人時,臉上露出了一點點的笑容。

左一左二兩個人,在小軍衝出後,也跟著衝了出來,加入到另一邊的戰團中,三下五除二,把這些舉著木劍,嘴中不斷叫囂的rb武士,一一打倒在地。

木村早就在看事情不好的時候,跑進店中。

“你小子怎麼來了?”鬆開陳慧,阿勇抬起頭,望著小軍,那陰柔的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一絲笑容。

“我大舅哥遇難,我又怎能不出來幫忙呢?”小軍掃了陳慧一眼,然後看著面前的江清勇,這個男人,也會有女人喜歡,一臉的欠揍模樣,這個女人,挺有意思。

“哼!”江清勇也看出了小軍的那眼神中的意味,細長的眼睛,眯了起來,冷哼了一聲。

小軍沒有再與江清勇說話,而是轉身走到店鋪的門前,眯著眼睛,仔細的看著那掛有‘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林青霞和霜兒也都走上前,看著這讓人無法忍受的東西,臉上也是一片的忿恨。

“你在這邊,做的事情足夠的囂張,也足夠的強勢,看看,把這些豬玀逼得都要用這種方式來發洩自己心中的怨恨了,看不到的話,也就當是對方的無計可施,可看到了,我也不能裝作看不見,怎麼樣,動手砸了?”江清勇拾掇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走到小軍的身邊,那陰柔的面目上,此時也不再保持平靜,狠狠的咬著牙,看著牌子說道。

“你們不要亂動,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當街毆打商家,鬧事,這罪名,看你們怎麼去警察局解釋。”消失了半天的木村小野,手裡拿著一塊手帕,鼻間與嘴角的血跡已經被擦拭掉,張著大嘴,露出那缺了一顆牙的牙齒,臉上帶著一絲懼怕,但更多的是憎恨。

小軍抬步,一臉冷峻,走上前,面對著阻攔在門口的木村,抬起手,從上至下,有如孩童之間打架一般,照著木村的臉推了一下,手上微微用力。

木村的身體像是被重錘打了一下一般,整張臉瞬間被小軍的手擠壓成類似餡餅一樣,身體也從上至下的向後栽倒,直直的撞到身後的玻璃門上,“砰”的一聲,撞在上面,木村的啊的尖叫了一聲,雙手抱頭,癱坐在地上,一臉的痛苦,那撞擊前的手掌力量和撞擊後的碰撞疼痛,都讓木村無法忍受。

伸手,把那塊木牌拿下來,嘴角微微抽動,轉過身,對著一眾圍觀者和地上躺著的rb武士,還有正從街上那一邊,從車上下來,向著出事地點奔跑過來的警察。

“華人與狗?可笑至極,這種東西,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我的面前掛上!”小軍手一甩,木牌甩到半空中,落下時,抬腳,正中木牌的中央,“咔吧”一聲,踢成兩半,向著地上掉落。

兩截破碎的木牌還沒有掉在地上,小軍再次抬腿,瞬間踢腿兩次,兩截斷掉的木牌,順著小軍踢腿的力道,向著玻璃門飛去。

“噗!噗!”這兩截木牌,竟然直直的插入玻璃門中,木牌破鋼化玻璃,太匪夷所思了,而且,玻璃門還沒有完全的破碎,只是在被木牌插入的地方,一些裂痕從木牌那裡向著四周開始逐漸裂開。

“啊!”江清勇的保鏢、陳慧、圍觀群眾、還有從遠處剛剛跑過來的警察,同樣被小軍這一手驚呆,什麼樣的速度和力量,能讓兩截已經斷裂的木牌,會有那麼大的力度,直直穿過鋼化玻璃門,而且不輕不重,正好鑲在其中。

木村不是傻子,這其中的意味,他自然懂得,如果不是熟識的警察已經到了近前,估計自己實在沒有勇氣在待下去,在面對這個男人了。

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腦袋,嘴角的鮮血再次流淌出,連跑帶爬的來到警察身邊,完全一副惡人先告狀的姿態:“亨特警官,就是這些人,不僅硬闖我的店,還打傷了我店中的人,看,還毀壞了我的店鋪。”

說完指著自己臉上的傷,地上還在抱著傷處疼苦的呻吟的手下,鋼化玻璃門上的木牌和裂痕。

中年警官皺著眉頭,先看了一眼木村,然後暗暗對著手下揮手,示意他們先把這些肇事嫌疑人看管起來,等到自己查看準確後,找到一點點對方的破綻,才能幫著木村‘秉公執法’的教訓這些人。

走上前,看了看受傷的rb武士,那一個個或腿或手,或骨折或腫痛,下手很專業,很毒辣,每一招都是在打擊到身體的時候,瞬間讓受攻擊人失去戰鬥力,亨特抬眼再次看了一下站在一處,滿臉毫不在乎的小軍一行人,這些人中,除了那個超過190公分的大漢像是有這種實力的人以外,其餘人,不是瘦弱就似乎平凡,再不就是女人,而那幾個看似保鏢模樣的人,從他們喘著的粗氣和身上或多或少的傷痕,亨特知道,他們肯定不是那所謂的高手。

又緊走幾步,到玻璃門的近前,盯著那兩塊‘釘’在玻璃門上的木牌,眉頭緊鎖,看著那如蜘蛛網般的裂痕,抬手順著這裂痕摸了摸,然後用力的將鑲嵌在玻璃門上的木牌拔了出來。

用了幾次的力,先是單手,後來雙手齊用,手臂青筋暴跳,亨特才感覺到了木牌的晃動。

“嘩啦!!”整扇鋼化玻璃門,在木牌抽出的瞬間,稀里嘩啦的全部破碎,如雨點般噼裡啪啦的掉落下來。

嚇得亨特倒退一步。這絕對是高手,真正的高手,在警局中有著格鬥一把手的他,看到這個場面,也知道,就算換了自己,拿著鋼板,用盡全力,能不能把玻璃門雜碎還在兩說,更不要說是現在這樣,把木牌直直的插入鋼化玻璃門中,而且還找到了那維持門不破碎的平衡點。

亨特有些猶豫,這件事情,該不該管,那幾個人,看起來就不像是一般人,雖然平時不少拿木村的孝敬,可也要分事情,掃了煙腰間的配槍,亨特心裡有了底,我一切按照公事公辦,稍稍打打擦邊球,暗中偏幫一下,即能圓了木村這邊的賄賂,又能先探探這些人的底,如果是有權勢的人,就公事公辦,如果是平常的華夏商人,那就能兩邊獲利了,想想亨特就興奮,最近這一帶的治安特別好,都沒有什麼油水可以撈,今天這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怎麼回事?”亨特拿著木牌,走到小軍和江清勇這兩個看起來就是領頭人的面前,揮了揮木牌,指著地上的傷者和那已經破碎的鋼化玻璃門。

“這還用問嗎?你沒看到上面的字嗎?我們是華人,自然受不了,換了這上面的字是f國人與狗不得入內,你會怎麼樣?”江清勇一眼就看出來這個警察與木村的關係不一般,並且話語中有著明顯的偏幫痕跡,來到這裡,直接看到現場,也不問青紅皂白,就已經向著自己等人發問。

小軍看了一眼亨特,這個警察,很聰明,話裡話外雖然偏幫的資訊明確,可卻沒有任何的話茬會被抓住。

亨特看了一眼兩塊破碎的木牌,又看了看四周群眾的議論聲,那其中的意思,也很明顯,事情的起因和經過也有了一些瞭解,分明是木村佔的錯誤多一些。

“無論怎麼樣,無論什麼原因,商業保障權益規定,任何人都不準在這裡鬧事和衝擊商鋪,跟我走吧,到警局去解決!”亨特的經驗非常豐富,這裡有這麼多的圍觀群眾,很多事情,瞭解和處理都不是最合適的地方,還是回到自己的地盤最保險,同時,常人對於警察局,都有著一絲抗拒,到了那裡,都會有多大的能為使多大的能為,有關係的找關係,有錢的使錢,那個時候,也能探探這些人的底,是龍是蟲,也就能夠分明瞭。

“可以。不過這幾個女孩子只是看客,沒她們什麼事,就不用去了吧!”雖然是疑問句,可小軍話語中的意思也很明顯,警官,你那點小心思我懂,去可以,但是,這些人,不能去警局。

亨特看了一眼站在小軍身後的霜兒和林青霞幾女,想到這些人中有著那樣的高手,雖然這幾個女孩子很漂亮,可還是不要惹麻煩了,一旦對方是有勢力的人,這個面子,先賣和後賣,那絕對是不一樣的。

“可以!”亨特點了點頭,公事公辦的態度表達的很明確。

“我跟你去。”陳慧剛剛一直被小軍的身手驚愕,此時看到事情已經到了解決的階段,她自然不會先回去。

“我們”霜兒也開口想要跟去,林青霞也想說話,可小軍一擺手,眼神掃了林青霞一眼,她是公眾人物,尤其還在參加戛納電影節的評選中,進警察局,如果被媒體知道,不知道會被炒成什麼樣子。

進了警局,木村的底氣好像足了很多,跟眾多的警員好像都熟識的模樣,露著缺了一顆門牙的牙口,一臉的笑容,模樣很討厭,不少警員的眼中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但表面上,還是非常客氣的對待他。

“你們可以打電話給自己的律師,這件事情,涉及三個國家的人,也牽扯到不少問題,有律師在,好一些!”亨特坐在那裡,一副公正的態度,好像自己是正義的使者一樣。

木村拿起電話,找到了自己的律師,小軍和江清勇對視了一眼,沒有動彈,只是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沒有律師。

木村趁著律師來的時候,偷偷的給亨特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單獨的走了出去。

“看看他們玩什麼?”江清勇對著小軍問道,看他還穩坐釣魚臺的模樣,也猜到了他想做什麼。

“呵呵,玩,就玩大點,不然就沒意思了,rb鬼子,逮到機會,我會放過他嗎?現在還不夠,要等!”小軍表面上沒什麼,可那個牌子,在他的心中,一直像一根刺一樣,讓他非常難受。

江清勇懂,這種心情,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雖然這些紅色子弟當中有很多的不著調、紈絝的人,甚至還有些犯罪的人,但這些人的心中,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對於這個國家的維護,這份感情,是深入骨髓的,是從出生那一天,就陪伴在他們身邊的,是周圍環境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分鐘甚至每一秒都在影響著他們的感情。

國家,是這些人中最不可觸及的底線,也是他們心中唯一不會去做危害一點點國家的事情的堅決態度。

在一個資本主義國家,江清勇面對那個牌子的時候,都已經無法控制內心的怒火了,更不要說小軍了,這種愛國情結,是永遠都無法割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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