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
陸沉看了方珠一眼,又如此說道,“你有必要知道一點,我對天材地寶的要求非常高,一般的東西打動不了我,起碼能與玄黃神果這種相提並論的才行。”
有了玄黃神果,可以令仙軀吸納玄黃之氣,即可以提前登上界修煉,誰還要其他的天材地寶?
除非,有一些特殊功效的天材地寶,那才有可能讓陸沉感興趣,否則都是白搭。
“對於仙域來說,玄黃神果是最頂級的寶物,沒有其他天材地寶比它更好,甚至無法相提並論。”
方珠蹙著眉頭,咬著嘴唇,又如此說道,“你要我拿出不亞於玄黃神果的天材地寶,可世上已經沒有這麼好的寶物了,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就算不如玄黃神果,那也得對我有用才行,不然就叫垃圾,不叫寶物。”
陸沉如此說道。
“你剛才說了,只要對太乙仙王境的修煉有好處,那就是好東西,你是可以考慮的。”
方珠鼓著腮、憋紅臉,對陸沉的要求太高感到不滿,又氣呼呼的說道,“可你現在要的又不是這個,純屬出爾反爾,或者是耍我玩,根本就不給我機會。”
為了玄黃神果,她也是豁出去了,甚至不怕丟掉性命,那就更不怕回懟陸沉了。
是傅元白陪她回來的,她自然從傅元白口中知道陸沉並非一個人,而是有一個強到離譜的人罩著。
連傅元白這種桀驁不馴的九龍傳人,在那個人的面前也要低頭認慫,一點脾氣也不敢有。
可想而知,陸沉淡定面對她和傅元白的時侯,一定有那個強人在附近守侯著,並且隨時會出來弄死她……
“之前你耍了我,現在輪到我耍你,頂多也是扯平了,你有什麼好委屈的?”
陸沉冷冷的哼了一聲,又如此說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把最好的天材地寶拿出來,先讓我過過目再說吧。”
“好!”
方珠立即開啟一枚空間戒指,從裡面翻找一下,竟然取出一粒水珠。
那粒水珠晶瑩剔透,猶如葡萄大小,置於方珠的掌心到處滾動,卻不沾物,還散發著濃郁的異香,以及一股冰寒的特殊能量。
“這是……”
陸沉盯著那粒水珠,雖然看不出那粒水珠是什麼名堂,但感應玻水珠輻射出來的特殊能量,可以肯定對太乙仙王有莫大的作用。
“這是冰蠶露珠!”
方珠說道。
“冰蠶,是那一種的冰蠶?”
陸沉反問。
“七彩冰蠶!”
方珠說道。
“就是傳說之中,僅在溫寒之地誕生的七彩冰蠶?”
陸沉又問。
“正是!”
方珠點點頭,又如此說道,“世上有無數個仙域,極少仙域才有溫寒加交之地,而我三臺仙域正好有這種地方,所以有七彩冰蠶產出。”
“七彩冰蠶是極為罕見的寶貝,它的露珠作用極大,甚至是太乙仙王的大補之物,可惜我紅鸞仙域這沒玩意。”
陸沉盯著那粒冰蠶露珠,眼睛都微微睜大,甚至多了一樓貪婪之色。
雖然,他有玄黃神果在手,仙域的其他天材地寶基本看不上眼了,但冰蠶露珠還是有一些吸引力的。
“冰蠶吐露,能量滿溢,一露一珠,極為難得!”
方珠看了陸沉一眼,又如此說道,“一條七彩冰蠶,百年才吐一次露珠,一次只吐一粒,每一粒露珠所蘊含的特殊能量,足夠讓太乙仙王從一花修煉到三花聚頂,甚至有機會修煉到頂流級別的三花聚頂,絕對是世上最好的寶物。”
“冰蠶露珠的確是很好的寶物,但僅作用於太乙仙王境,還是比玄黃神果差了一個層次。”
陸沉先是點頭認可,後是搖頭否定,又如此說道,“冰蠶露珠還得在仙域使用,還得在仙域才有效果,在上界沒有任何作用。可玄黃神果就不同了,我服了之後,立即可登上界,直接在上界吸納玄黃之氣修煉,那修煉速度不比冰蠶露珠快幾百倍麼?”
“問題是,通天仙路已封,你就算服了玄黃神果,你也登不了上界啊。”
方珠搖搖頭,又如此說道,“你起碼要把境界修煉上去,大幅提升了戰力之後,才有那個能力闖過被封的路段,然後才有機會登上界。”
“我說過,就算通天仙路封了,我也可以想其他辦法登上界,絕不會非要吊死一棵樹上。”
陸沉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什麼,又如此反問,“我紅鸞仙域的通天仙路被封死了,你們三臺仙域的通天仙路是如何的情況?”
“一樣被堵死了。”
方珠如實回應,又如此說道,“不過,我們三臺仙域因為一些原故,偶然獲得一個強大力量的相助,可以幫我們把被封的通天仙路開啟一個時辰。所以,我們三臺仙域傾盡所有的力量,也要送我和羅子勝闖入禁地拿玄黃神果,絕不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方珠的回應,也解釋了她為什麼不惜代價,也要拿到玄黃神果的原因。
唯一一個登上界的機會,誰也不想錯過啊。
“陸沉,我在三臺仙域的時侯,也未為三臺仙域做過什麼貢獻,且我又離開三臺仙域多年。”
這時,傅元白開口了,眼神多了幾分懇求之色,又如此說道,“這次,三臺仙域有此大好機會,我也想為我原來的仙域做點事。只要你能分一些玄黃神果出來,我就欠你一個大人情,以後你有機會見到我本體,無論你有什麼樣的要求,我本體一會全力滿足你。”
“你就拉倒吧,你一道幻像無論許什麼承諾,都不能代表你本體。”
陸沉淡淡一笑,又如此說道,“將來我就算見到你的本體,他多半不會認賬,搞不好還想弄死我呢。”
“我許下的承諾和欠下的人情,我本體也會感應到,我本體絕不會不認賬。”
傅元白拍著胸膛保證,又如此說道,“更何況,我本體跟你是同一個傳承,再怎麼也不會食言於你。”
“那是以後的事,你現在要做的是告訴我,你本體與我素未謀面,他為什麼恨我?”
陸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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