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對陸沉來明的,那就來陰的!
謬巖絕對夠陰,混在人群中,背地裡來一發打穴,廢掉陸沉的丹田。
至於有沒有廢成功?
謬巖假裝好心上去攙扶陸沉,就是為了證實自己的陰招,有沒有見效?
一接觸到陸沉的肉身,謬巖的一個感應過去,就知道陸沉的丹田已經不存在了。
即是說,陸沉的氣息紊亂,以及一臉痛苦不是裝出來的。
也即是說,牛逼哄哄的九龍傳人,徹底栽在謬巖手上,廢得不能再廢了。
所以,謬巖怎麼忍得住不笑,怎麼忍得住笑得不濃郁?
“咦,你笑得跟狗似的,又吃了蜜蜂屎了?”
陸沉轉頭看了謬巖一眼,一臉好奇的說道。
“你說啥,就是啥,只要你開心就好。”
這一次,謬巖倒沒反駁,心情正大好呢,隨便陸沉說什麼都無所謂。
此時此刻,他不會跟一個廢人生什麼氣,那太掉價了不是?
更何況,陸沉已無手搏雞之力,再無任何威脅,他不急於對陸沉下手。
反正,以後多的是時侯,他想什麼時侯搞死陸沉,那就什麼時侯搞!看著謬巖扶著陸沉走完那條道路,進入了堡壘內部,謬如才悄悄的詢問死亡淵主:“父親,你為什麼不阻攔謬巖,還預設謬巖扶陸沉進去,難道你不知道陸沉突然
變故,可能就是謬巖搞的鬼嗎?”
“不是可能,就是謬巖!”
“為父看到謬巖出手陰陸沉了,可惜事發突然,為父也來不及阻止了。”
“這個謬巖真是混帳王八蛋,連大局都不顧,居然背地裡對陸沉下手,令我魔族少了一個強大的支援。”
“這種人不適合在我淵主府做事,以後把他踢出府,省得看著生氣。”
死亡淵主冷哼了一聲,如此說道。
原來,死亡淵主早就知道了謬巖乾的好事,只是假裝不知而已。
“謬巖扶陸沉回堡壘,必不安好心,陸沉是不是死定了?”
謬如又問。
“一個廢人沒有任何價值,已經不值得我們去關心了,由他去吧。”
死亡淵主冷漠的說道。
“陸沉是九龍傳人,如果他出了事,其他九龍傳人會不會來找我魔族的麻煩?”
謬如擔心的說道。
“除了陸沉,仙域那裡還有九龍傳人?”
“上一代的九龍傳人,在很多萬年前已經銷聲匿跡了,估計早就不在仙域了。”
“如果還有的話,那就一定在通天仙路,那肯定是隱藏起來了,絕對不會跑來山海仙境找我們的麻煩。”
“陸沉的出事不需要擔心,畢竟沒有證據是我們魔族乾的,只要我們一口咬定不知道,人族那邊也無可奈何。”
死亡淵主一臉淡定。
“這麼強大的九龍傳人被廢,真是可惜了。”謬如看了看堡壘下面,那些修羅和仙獸正在休整,又擔心的說道,“敵人正在養精蓄銳,下一波再攻擊的時侯,我們失去了陸沉支援,將不知能不能防禦下來了?
”
“有沒有九龍傳人都不重要了,關鍵是惡來被陸沉打成重傷,沒好好恢復就敢再次進攻,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
“狀態下滑的惡來就不是為父的對手了,到時惡來會被為父壓著打,沒有翻身的可能。”
“只要惡來被為父打敗,他的部隊就不成氣侯,絕對攻不下正南門!”
“惡來對斷霧堡壘如果久攻不下,必定退兵,他可是擔心人族前來支援的。”
“人族那邊已經收到了我們的求救訊息,只要人族把逆血峰穩定下來,必定派出大批高階戰力前來相救。”
“如果惡來還對我們死纏爛打,等人族的援兵一到,他就別想走了。”
“到時,我們四大種族殺出,與人族裡應外合,所有修羅和仙獸的高階力量統統都得死!”
死亡淵主自信滿滿。
“希望如此吧。”
“只是女兒覺得,如果九龍傳人沒廢,我們將會更穩當!”
“那個九龍傳人很奇怪,一直纏著女兒要體驗一下魔眼,真不知他是不是有受虐狂?”
“本來,等打完這場戰鬥,女兒就會滿足他的變態要求,可惜他卻廢了。”
謬如說道。
“別人對你的魔眼避之不及,他卻反其道而行,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
死亡淵主皺了皺眉頭,又如此說道,“就算他沒廢,你的魔眼也不要對他使用,天曉得他有什麼陰謀?”
“女兒知道了!”
謬如漫不經心的回應,魔眼一直盯著堡壘內部的方向,很想知道謬巖扶陸沉進去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可惜,她的魔眼雖然有特殊能力,卻沒有穿透功能,無法看得見堡壘內部的事情。
其實,斷霧堡壘內部,已經發生了一件命案!
謬巖的身軀已經破碎,不是被刀斬的,而是被拳打的。
那是中了很多拳,才被打得身軀支離破碎,只有元神從殘缺的肉身逃出。
但謬巖的元神逃得出肉身,卻逃不出堡壘,瞬間就被人給抓住了。
那個人正是陸沉!
“陸沉,我好心扶你入堡壘,你竟然偷襲我,你卑鄙無恥!”
謬巖元神又氣又怒又急,破口大罵。
剛才,他扶陸沉進入堡壘,反手關上大門的那一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沉一拳打中了腦袋,瞬間受了重傷,失去了反抗能力。
而陸沉卻沒有停手,一記又一記的重拳打出,全部落在他身上,直至把他的肉身打毀,元神逃出。
“省點吧,你剛才背地裡下陰手,點了我的命門穴,毀了我的丹田,把我打成廢人,到底誰卑鄙無恥呢?”
陸沉笑道。
“汙衊,這是汙衊,我沒有對你下手。”
謬巖的元神叫道。
“你還是省著點吧,我跟你交過手,熟悉你的仙元力量!”
陸沉呵呵一笑,又如此說道,“你陰我的那一刻,仙元打進我的身體,我就知道是你乾的了。”
“我沒有,你別血口噴人!”
謬巖元神打死不認。
“隨便你吧,反正你的肉身已毀,再狡辯也沒用,已經沒有意義了。”陸沉無所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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