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王可是很忙的,對於這種小賽事一般不會過問。
可沒想到,蒼王居然過問了聖人大賽,還注重那個潛力獎,這叫寧峰如何不高興?
一旦寧峰拿下了潛力獎,絕對受到蒼王的欣賞,以後飛黃騰達,就指日可待了。
“當然,聖人大賽提前舉辦,那是蒼王臨時決定的,蒼王自然在關注著我們。”
“所有勢力都被突然舉行的聖人大賽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們都沒什麼準備,而我們卻隨時可以拉出人來打比賽,我們蒼王府那是佔盡勢力了!”
廖管家如此說道,“在這種有於利我們的情況之下,我們還拿不到相應的名次和潛力獎,那就沒臉回去見蒼王了。”
“廖管家,其他勢力上來爭奪潛力獎的人不多,戰力也不強,潛力獎一定是我的!”
寧峰說道。
“這個我相信,畢竟你已經出線,而其他勢力的人都淘汰了,你的機率是極大的。”
廖管家看向擂臺上面的陸沉,便笑著說道,“陸沉的對手是紋骨聖人,陸沉比人家低了七個大境界,就算陸沉的戰力滔天,也不可能跨越七個大境界吧。”
兩人在說話間,擂臺上面與陸沉對峙的對手,正在撐開異象,準備開打。
“五龍戰身!”
陸沉也低呼了一聲,隨後便有龍吟聲起,五條龍脈相繼而出,五道光芒閃耀大地,五龍於身邊環繞。
接緊著,陸沉的雙眸浮現五條龍,一紅一黃一藍一綠一黑!
下一刻,陸沉的氣勢飆升,力量暴漲,光芒萬丈,宛如龍神降世,執刀傲視,睥睨天下!
“小朋友,你的異象很奇怪,跟一般的異象很不一樣啊!”
對手看著陸沉身上的五條奔騰的龍,不禁有些驚訝,“龍形異象,實屬罕見,想來你的天資不錯,頗有潛力吧。”
“不是頗有,是很有!”
陸沉笑了笑,卻如此說道。
“可惜呀,你的境界實在太低了,你的天資再高又有什麼用?
戰力又不會高到那裡去。”
那對手搖搖頭,笑著如此說道,“小朋友,我不想虐待你,你還是自己認輸吧。”
“我也有一句話說,你不想肉身被斬爆,你自己下擂臺去吧,不然這裡將會多了一個出逃的元神。”
陸沉也如此說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了,那我就成全你。”
那對手撥出劍,但想了想,又把劍塞回了劍鞘,還一臉不屑的笑道,“用兵器揍你,那是殺雞用牛刀了,下面那些多武道絕對會笑話我的,我還是隨便赤手空拳跟你玩玩好了。”
“隨便你,但我怕你玩不起!”
陸沉提起長刀,高高舉起,高品質的王刀釋放一道凌厲的刀氣,直衝天際,崩碎四方雲朵。
那一道刀氣,頗讓對手吃驚,也讓擂臺下面的人群爆發一陣議論。
“刀氣很強,不知刀力如此?”
“那小子的境界是垃圾中的垃圾,低到無人有,你還指望他有刀力?”
“這是有姿勢,無實際,不用想太多,半步煉神境不可能是紋骨聖人的對手。”
“不錯,人家都紋骨聖人了,沒有入聖的人,根本就扛不了幾下子。”
“天荒書院的那個小子,就是來打醬油的,輸定了。”
現場之中,絕大部分的人都在譏笑陸沉,絕不可能看好陸沉。
狂熱軍團之外!
陸沉的戰力如何?
就在橫渡禁海的時侯,與海獸一戰之中,狂熱軍團所有人都清清楚楚了。
然而,就在一片議論聲中,陸沉先發制人,手中的長刀一揮而下。
“斬天!”
一刀斬出,風雲湧動,天空失色,大地震盪。
刀鋒到處,有層層空間崩塌,有道道虛空破碎,帶著凌厲無比的氣勢,直斬對手而去。
“這刀力?”
那對手感應到陸沉的刀力之強,足以威脅到他的性命之時,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大驚失色。
那一刻,對手就後悔莫及了,他太輕敵大意了。
早知陸沉的刀力是如此的強大,他就該認真對待啊。
如今,陸沉的刀鋒已至,而他連劍都來不及撥出來了,只得在倉促之間,舉掌格擋。
嘭!
刀鋒斬在手掌上,斬開手上護體真元,將手掌一斬而爆,並且繼續斬落!
“不!”
那對手驚駭欲絕,爆出一記絕望的叫吼之後,便被一刀斬爆了肉身,化成一道血蓬灑落。
對手敗,陸沉出線!
“譁!”
“一刀給斬了?
我是不是眼花了?
“半步煉神境斬了紋骨聖人,這怎麼可能,那小子是不是妖孽啊?”
“天荒書院現在到底怎麼了?
怎麼淨出妖怪啊?”
那一刻,全場震驚,還爆發一陣轟動的驚呼聲,震徹整片平原。
“這這這……”
寧峰睜大了雙眼,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果然,陸沉的戰力比想像中還要變態,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廖管家也震憾了,心中暗暗後悔,甚至奔出了一萬頭草泥馬。
早知陸沉有如此戰力,當初說什麼也要把陸沉給拉入蒼王府啊!
一個陸沉,絕對頂得上十個寧峰啊!
左學那傢伙絕對是撿到寶了,撿了一個大漏,超級大漏!
“陸沉不是隻有斬青天尊者之力嗎?”
“怎麼現在連紋骨聖人也給斬了?”
“他這個戰力高到嚇死人,我怎麼是他的對手啊?”
“潛力獎怎麼辦?”
“我怎麼辦?”
寧峰一掃之前的傲氣,變得有些沮喪起來了。
“不管如何,你必須拿到潛力獎,決不能讓陸沉給拿到!”
廖管家臉色陰沉的說道,“蒼王正在注視著聖人大賽呢,你決不能讓蒼王失望!”
“可是……我哪裡是陸沉的對手?
若在第二輪遇到他,我別說拼命,我能不能保命都是一個問題!”
寧峰哭喪著臉說道。
“你不會遇到他的,你會遇到一位強大的玉骨聖人,而陸沉一樣如此!”
廖管家如此說道。
“廖管家的意思是,可以在擂臺是操作一點東西?”
寧峰有些明白過來了,但還是疑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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