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老頭,上面寫了什麼?”
荒看了過去。
聞言,風徵沉聲,道:“從字面意思上來看,這是一段對話!”
“乃是一尊神靈與帝的對話!”
“一尊名為媧的神靈說道:“久違了,你這隻人形巨獸,張牙舞爪、眾星捧月的尊容已經過去了。”
“帝回答:久違了,我對你的愛早已塵封在前世的夢裡,我血液裡流淌著命運的魔咒,沒有人可以破解,我會用我的命終結殺戮。”
“我身上的每一滴血,將洗淨我的罪孽,但我不會認命,雖然這就是我的命。我的後人也不會認命,一切尚未結束!”
........
看著竹簡,荒沉思了許久,都沒有在腦海中,尋找到關於這尊帝與神靈的相關資訊。
在大商,最著名的帝,便是成湯以及帝辛。
看著眾人都是一臉的茫然,荒開口,道:“將竹簡收起來,帶好,等回去之後,在慢慢研究!”
“看看別處!”
“好。”
屍子將竹簡收起來。
這個時候,荒已經來到了壁畫前,從宗祠門口的玄鳥圖,一直延續整個宗祠。
小道士看著壁畫,道:“國師,這好像是講述了大商的起源!”
這一刻,小道士指著壁畫,道:“這一段講述了帝的妃子,外出洗澡時看到一枚鳥蛋,吞下去後,懷孕生下了男嬰,而這個男嬰就是商人的始祖。”
........
小道士在解釋,荒一直聽著,一直到最後,小道士停下了下來:“國師,這上面每一任帝的經歷都有,唯獨沒有帝辛的!”
“彷彿是被刻意的毀去了!”
“沒有才會讓人遐想,才會讓人去探查與深究!”荒語氣冰冷,朝著小道士,道:“將這座宗祠毀了吧,它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
“諾。”
說完,荒便撿起大秦龍雀走了出去。
半響,煙塵四起,大火升騰,將宗祠盡數吞噬在其中。
這個時候,小道士等人看著荒沉默不語,也沒有了往日的精神,不由得有些擔心。
“國師,你沒有事吧?”風徵擔心,道。
聞言,荒笑了笑,然後搖搖頭,道:“我沒事,只是在感慨,對方如此不懈餘力,將我拉入局,到底是為了什麼!”
說到這裡,荒看著小道士,道:“小道士,你們道門能不能做到,推演天機,可以推演數百年後發生的事情?”
“當然可以,就是代價有點大!”
小道士瞥了一眼荒,他心裡清楚,宗祠裡面看似什麼都沒有,卻讓荒的三觀發生了衝擊。
這個時候,他只好詳細解釋,道:“但是,具體到個人,這需要極為恐怖的天賦與實力,甚至於是無數人一同推演,最後的反噬,也不是那麼好抗過的。”
“稍有不慎,就會隕落!”
聽到小道士的解釋,荒看著火光,眉頭大皺。
若是如此,歷史上自己死在了少梁邑,那麼來到這裡的是何人,最後到底是何人入了局?
荒思來想去,都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人。
“所幸,煞氣被大秦龍雀吸收,這裡就算是沒有了宗祠,也不會有問題了!”相里瀆感慨,眼中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煞氣?”
這一刻,荒心頭一抹靈光閃爍,只可惜他沒有抓住。
.......
“先回客舍休整!”
荒搖搖頭,將疑惑壓在心底:“然後我們去找子姓後裔,如此看來,這子姓後裔恐怕也不簡單!”
“好。”
除此之外,荒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便是他已經入局,他要等訊息傳出去,看一看有沒有人坐不住。
一行人走出村落,便看到了朝歌令文增。
荒笑了笑,朝著文增:“這荒郊野地的走水了,朝歌令前來救火啊?”
聞言,文增大怒,隨及壓下心頭怒火,朝著荒,道:“秦國師,先生有請!”
“先生?”
撇了一眼文增,荒冷笑:“既然是想要見本國師,就讓他親自前來!”
“我好歹也是一國國師,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可以隨便見得!”
聽到荒的話,文增反而不怒了,而是笑著:“希望到時候,國師還如此的強硬!”
“告辭!”
望著文增離去,風徵沉聲,道:“難道這位先生便是幕後佈局者?”
“不可能!”
荒搖了搖頭:“對方反應如此之快,這意味著,他一直都盯著這處所謂的子姓祖地。”
“若當著有人在數百年前佈局,以他的能耐,只怕是早已經推演到了很多東西,又何必苦守朝歌!”
“國師,若是朝歌令背後的人,找上來當如何?”相里瀆詢問,道。
聞言,荒笑了笑:“若是能合作便合作,若是不能,便殺了!”
“這殷商故都,也需要一尊強者的血來祭奠!”
........
荒的態度沒有出乎眾人的預料。
這位的殺心,依舊如此之大。
只有小道士看著荒手中的大秦龍雀皺著眉頭,他可是清楚,大秦龍雀已經成為了兇兵,在配合荒這樣殺伐果斷的性格,一旦出事,必將生靈塗炭。
到時候,荒不光是凡俗的劫。
只怕也是修士最大的劫!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他親自完成,小道士就覺得自己怕是要被師門清理門戶了。
一時間,眾人心中各有心思,誰也沒有注意到小道士的異常。
蘭舍之中,相里瀆要好了酒宴,眾人開始進食。
荒啃食著羊腿,心頭卻是想法萬千。
特別是他的大秦龍雀,已經發生了異變,光潔的刀身上出現了血色紋路,而且血色紋路在生長。
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大秦龍雀的變化,他與大秦龍雀之間,有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聯絡。
“國師,你還是換一柄刀吧!”小道士喝了一口酒,朝著荒,道:“至於大秦龍雀,我建議鎮壓在周王畿,以周王畿的王氣與龍氣鎮壓煞氣!”
“也讓周王室體面的落下帷幕!”
聞言,荒放下了手中的羊腿,用手帕擦了擦手,喝了一口酒,將肉嚥下,然後盯著小道士:“小道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再隱瞞我?”
“而且還是關於大秦龍雀?”
“亦或者說那個與大秦龍雀融合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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