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住持眼皮子底下,都還是算是安然無恙,可是這一次碰見這對夫婦之後,卻是失手了。
當日黃昏,那個野修在某條小巷想要出手,卻不知道為何,盡是片刻便被那男人一劍斬殺在此。
據見到那天場景的路過修士所見,當時只見到一道劍光,於是那個人便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要知道那位野修其實是一位朝暮境的修士,平日裡就是依靠修為,才能夠在羊城裡胡作非為,可是這一次,竟然連反抗之力都沒有,便被那人一劍斬殺了,那這樣說起來,那人應當是一位春秋境的劍修才對。
至於是劍士,他們不敢想。
這佛土出一位劍修都極為難得,怎麼可能還有一位劍士。
這是多少年沒有看見過的事情?
有人身死,自然便驚動了那位住持,於是在第二日清晨,那對夫婦便被僧人帶進了金蓮寺裡,住持大師法號圓空。
給那對夫婦沏茶之後,直白問道:“兩位施主,當日可是你們下的殺手?”
微胖的男人一直握著女子的手,聽到圓空發問,就要想著反駁,旁邊的女子已經開口,“正是我夫君出的手。”
既然自己的媳婦兒都這麼說了,男人也就只能閉上嘴巴。
圓空雙手合十,說了一聲哦彌陀佛,然後說道:“那人雖然有罪,但也不致死,上天有好生之德,兩位施主未免性子太過於急躁了。”
女子微笑道:“我這夫君平日裡還是極為講道理的,只是那日出現辱我,夫君實在是不能忍,便出劍斬之,我這婦道人家,總不好攔著,事後也不好罵他,甚至心裡還是有些開心的。”
女子這一番話,可以說是極為坦誠了,就連圓空一時間都有些不知所以。
女子繼續微笑道:“我們夫婦這趟前往佛土,並非是存了什麼殺人的心,只是想到處看看,於夫君劍道有益,並非有意殺人,還請大師見諒。”
圓空點點頭,認真說道:“既然兩位施主並未存了什麼殺心,這樁事情便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希望兩位施主日後行事,要三思而行。”
女子點點頭,“定然如此才是。”
圓空看了一眼男人,不再多說,都是場面上的話而已,那個男人不管是劍士也好,還是劍修也罷,既然是能夠出劍斬殺一位朝暮境的用劍之人,他絲毫不懷疑若是沒有講對一些話,這男人會對他出劍,他也不過是個朝暮境,要是說男人鐵了心要殺人,他能攔得下?
攔不下的?
他鑽研佛法那麼多年,眼瞅著便要有資格前往靈山聆聽佛法,要是幸運,被兩位聖人看上,也不是沒有可能留在靈山參禪,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並不想節外生枝。
他站起身,雙手合十,笑道:“既然如此,兩位施主就此離去便是,以後記得多行善事。”
圓空點點頭,認真說道:“既然兩位施主並未存了什麼殺心,這樁事情便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希望兩位施主日後行事,要三思而行。”
女子點點頭,“定然如此才是。”
圓空看了一眼男人,不再多說,都是場面上的話而已,那個男人不管是劍士也好,還是劍修也罷,既然是能夠出劍斬殺一位朝暮境的用劍之人,他絲毫不懷疑若是沒有講對一些話,這男人會對他出劍,他也不過是個朝暮境,要是說男人鐵了心要殺人,他能攔得下?
攔不下的?
他鑽研佛法那麼多年,眼瞅著便要有資格前往靈山聆聽佛法,要是幸運,被兩位聖人看上,也不是沒有可能留在靈山參禪,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並不想節外生枝。
他站起身,雙手合十,笑道:“既然如此,兩位施主就此離去便是,以後記得多行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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