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庸。
每年該拿到朝歌城的東西,一點都不少。
後來等到永寧國都建立起一座萬壽觀之後,朝歌城的那些人才明白了,原來永寧建國,靠的是山上修士。
萬壽觀是在永寧建國的同時建立的,真正說得上是與國同齡。
永寧國的都城就叫做永寧城,永寧城裡的皇宮在萬壽觀旁,只是象徵性的一座府邸,比起萬壽觀要小太多。
而且因為臨近那座萬壽觀的緣故,皇帝和嬪妃們平日裡都不敢太過於高聲喧譁,生怕打擾到萬壽觀裡的道人們清修。
而且每日暮時,皇帝都要去往萬壽觀裡叩拜。
在某個深宮院裡,有一顆柏樹。
很有些高大。
樹幹很大,足以遮掩兩個人的身形。
柏樹下,有個衣衫不整的宮裝婦人靠在樹幹上,白皙的臉上滿是春色,光是看衣衫和打扮,便該知道,這位應當是宮裡的嬪妃。
只是究竟是妃還是嬪,看不真切。
在那顆大樹的陰影裡,還有一個面容清秀,穿著青色道袍的年輕道人。
他的一隻手正放在某處揉捏。
婦人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
旖旎不已。
婦人忽然發出一聲驚呼。
年輕道人趕忙直起身子,壓低聲音問道:“有人來了?”
宮裝婦人沒有說話,因為實在是太過震驚了。
在他們不遠處的院牆上,站著兩個人,一人一襲白衣,一人滿頭白髮。
兩個人腰間都有柄劍。
看著這幅春宮圖,白袍男人面無表情,身後的老人卻是眼裡有些笑意。
人間美妙事啊。
白袍男人落地,看了一眼那個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輕道士。
枯槁老人會意,張口問道:“太玄在哪裡?”
萬壽觀的觀主太玄真人,是永寧國的國師。
知道他的道號的人數不勝數。
只是敢直呼他的道號的人,並不多。
至少在永寧國裡,還沒有。
年輕道人不敢聲張,畢竟自己在做的事情,並不光彩。
他低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白袍男人似乎是有些失望,轉過身去,說道:“殺了吧。”
私通皇帝嬪妃,自然算不上什麼好人。
這樣的人,該早一點去死才對。
枯槁老人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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