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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聲神色黯然,再沒說出什麼來,告辭離去。
葉笙歌閒逛片刻,最後走進巷口的一家餛飩鋪子,吃了最後一碗餛飩,聽著那婦人說了些瑣事,她安靜的吃完了那碗餛飩。
然後這個道種徑直離開洛陽城,就連她那座院子的木門,都沒有鎖。
至於那顆桃樹,開花的時候,她已經見著了。
——
李扶搖跟著那支騎軍走了小半個月,在一處荒山野嶺夜宿於此,那架馬車裡的年輕人這半個月來從未露面,今夜也是如此。
夜幕降臨之後,一行人在山坡生起火堆,李扶搖和兩個刑部供奉以及袁夏圍坐在一起,那位御林軍統領其實當年也差那麼一點便走上了修行大道,只是最後沒有遇上名師,自己摸索了一段時間,差點走火入魔,後來便斷了這個想法,改為練武,苦練這數十年之後,也算是得上一方宗師,加上熟讀兵法,因此在軍伍之中攀爬極快,才這個年紀,便已經成了御林軍三大統領之一,雖說地位最低,但畢竟年紀還算不上太大,日後有太多機會。
至於兩位刑部供奉,都是當年被有幸選入學宮的少年,在學宮待了幾十年光陰,不得寸進,便回到洛陽城,成了刑部供奉,雖說修為難以再上一層樓,但日子算是過得不錯。
這趟出行,也算是久居洛陽城之後,為數不多的一次外出觀景的機會,因此兩人都並未覺得是什麼苦差。
只是今日夜裡,兩人才剛開口閒談,對面坐著的那個年輕人便搖了搖頭,他們尚未反應過來,便聽到那位新晉刑部供奉笑道:“兩位準備好,今夜不太平啊。”
話音未落。
有一杆氣機磅礴的長矛從夜色裡破空而至。
帶著一條白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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