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娘等人看情勢不對早就託著各種各樣的藉口逃離了現場,餘下三人尷尬的坐著。
“清兒,我聽若玉說你很是喜歡這些甜點小食,這百合酥香脆可口,你且嚐嚐。”
“清……兒……?我倒不知你們竟然如此親密了?”
只一聽到宮晨對牧清的稱呼,雲逸塵瞬間似千年寒冰一般,咬牙切齒的看著牧清,牧清即刻全身僵硬,大氣不敢出一聲,十分老實的筆直坐著。
“雲主何必如此,不過是個稱呼罷了,再說,宮某如今與清兒是朋友,喚一聲清兒也屬正常。”
宮晨說完還溫潤的瞧著牧清,那眼神分明就是等著牧清回應的模樣。
牧清嘴角抽了抽,覺此刻臉上的肌肉已然是不聽使喚,便強擠的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可儘管這樣,這笑容在此時的雲逸塵眼裡顯然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
“嘭!”
牧清面前的飯碗直接碎裂,飯菜全數散落在桌面上。
——這是警告啊!赤裸裸的警告!
牧清正襟危坐,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多餘的表情,整個人都快被雲逸塵散出來的寒意凍得全身僵硬!
門外偷偷觀戰的善言善信也是被雲逸塵那周身的氣場嚇得有些膽寒,卻見自家主子明顯是不怕事的在一旁笑的很溫潤,一點也不介意雲逸塵此刻出的寒意。
吞了吞口水,自家主子這明顯是找死的節奏啊,若是真打起來,宮晨明顯不會是雲逸塵的對手。
善言面容僵硬,語氣生畏弱弱的對著一旁同樣偷偷觀戰的白龍白止問道:“你們家少主如此駭人,你們兩是如何活到今日的?”
白龍白止瞬間呆住,彼此惺惺相惜的看了一眼,畢竟是自家少主,外人面前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詆譭自家人的。
但也是不約而同的想起他們家少主除了是不是將他們二人丟到滿是水獸的海島中小半個月的,其餘時間對他們二人也是十分不錯的。
雲逸塵雖然性情冷若寒冰,可對自己屬下都是很好的。
白龍白止想著,雲逸塵除了時不時的拿他們來練練手,而後就是被打的鼻青臉腫臥床不起之外,其餘確實沒什麼不好的。
只不過,此刻的雲逸塵顯然是換了一副火爆的脾氣,如此看來,前輩們說的感情這東西是個磨人的說法倒是十分正確的。
男人吃醋,確實太過可怕了。
白龍白止忍不住的渾身一陣陣冷意,此時還是早些走人比較好,若是再呆下去,少主不敢對牧清下手,可難保不會殃及無辜,想著便趕緊偷摸著離開此處。
善言善信看著白龍白止二人很是默契的偷摸著離開,也很機智的跟著離開此處。
而裡面三人的狀況顯然是到了水火兩重天的地步,牧清坐在中間只覺得冷熱交替呼吸困難。
“清兒,若不然你用了我這副碗筷吧。”
宮晨說完,竟真的拿了自己面前的那碗放到牧清面前,然後夾了菜正要往那碗裡放。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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