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貴客,還有比一萬兩更高的價格嗎?若是沒有,那這幽蘭晨鐘便為韓門主所有了。”
“既是無人再出價,那吾家就宣佈,幽蘭晨鐘為玄天門韓門主以一萬兩銀子競得!”洛盈等待片刻卻未等到有人出價,當即便宣佈這幽蘭晨鐘被韓天麟拍去了。
“下面一件珍品,是長愁君子的《驚馬圖》!”
牧清一臉的茫然,《驚馬圖》?長愁君子?
她再次確認了的看了一遍,臺上那由兩個仕女展示的畫卷上,確實有著自己的印章和長愁君子的簽名,分明就是自己前段時間的所作的那副《驚馬圖》無疑。
牧清轉頭看著牧軒,牧軒此時也發現氣氛有些微妙,尤其此刻牧清看他的眼神實在恐怖,料想自己的那些作為已被拆穿。
不過,他心知牧清對他疼愛非常,也就硬著頭皮裝作不知何事的模樣。
“姐,你……你這般看著我幹嘛?”牧軒見牧清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難免有些心虛。
“我可記得前幾日若飛可是同我說那畫是拿去典當了?”
“合著你是拿了我的字畫典當給自己的典當行,再讓典當行拿到你這拍賣行拍賣來了?”牧清何等聰明,略加思索一番便已知曉其中蹊蹺。
“咳……宦姨,晚上吃得有些油膩,你看要不要我去廚房讓他們再送些消食的吃食來。”牧軒見此情況直想溜之大吉。
“站住!若飛,你說!若敢再有隱瞞,你便去沐雲的營中給她當陪練!”
“小姐……”
若飛嚥了咽口水,給沐雲小姐當陪練……?
開玩笑!
想起九歲那年初到將軍府便遇到崔沐雲來府裡找牧清玩,一時興起非要拉著牧清練武,哪知崔沐雲連敗五場,且場場撐不過牧清三招,一時氣憤難當,便硬拉著若飛要他陪練尋回些自信。
若飛想想都一陣後怕,自那次陪練後,他可是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個月之久……!
自那日起,若飛見著催沐雲就躲,非到萬不得已絕不在崔沐雲身邊出現,那模樣就好像是老鼠見著貓一般,避之不及。
若飛當下便決定,必須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自家小姐已然知曉,若是有欺瞞定然是瞞不住的。
“小姐……是這樣的,少爺他確實是拿了您的字畫去他自己開的當鋪典當,而且還是壓的……死當,而後便拿了銀兩去了他自己開的……開的……”
若飛遲疑著,妓院兩字是無論如何都不好這般直接開口,何況若玉此刻也是在場,便更是無法直接說出。
“你小子,到底是誰的隨從,虧的當初還是本少爺救的你!你……”牧軒眼見若飛將要全盤說出,急的直跳腳。
“繼續說!”牧清撇了一眼牧軒,將他打斷。
“開的妓院,尋了倌!”
若飛有些抱歉的瞧了眼牧軒,畢竟與他而言,自家少爺就算再是生氣,頂多罰了他的月錢罷了,可若是陪了崔沐雲,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也就實話實說了。
“哈哈哈哈……!”這一陣爆笑響起,白龍實在是憋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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