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霄那些年身體越發的不好,再者,牧霄一直都是行軍打仗的剛毅之人,對那些文人墨客的玩意兒並不關注,也就讓牧軒鑽了個空!
兩年前牧軒的拍賣行開業,便拿了牧清的《行雲霧雨圖》大肆宣揚了一番,那《行雲霧雨圖》也在拍賣行中被一看似小廝模樣的人開出萬兩黃金的高價,震驚四座,全場譁然,那家主人一直就未出現,牧軒看那小廝的氣派,也知不簡單。
若飛儘管是有些意見,但主子都不甚在意,他也只好作罷。
沒過多久,肖明拿了五千兩給牧軒。
“東家……老夫想著這幾日這畫……”
牧軒看了一眼肖明那模樣,知道他是想拿了字畫好好研究一番。
——這老頭,我就算說了不能給他拿了去,估摸著他自己偷摸著也是得好好拿去研究一番的……!
“你且拿去罷,可千萬別給本少爺弄毀了,不然本少爺定然把你這臉上的長毛全數拔了去!”
“什麼話!你這小子,老夫是這種人嗎?”肖明性子一暴露,跳起腳就是一番反駁。
牧軒挑起眉,就這般看著他,直到看的肖明汗毛豎起。
“你……你小子,之前那紫晶冰玉瓶那是不小心它自己掉地上的,怪我老夫作何?!”
“哦?它倒是自己想不開掉了地上的?”
“咳!這樣,此次這畫我白日在堂內看上幾眼,晚上絕不碰它!”
“那……若是喝了酒之後呢?”
肖明一下頓住,思量半晌,才似下定決心般說道:“至多……老夫白日不喝酒罷了!”
“得了吧,你這老頭哪能不喝酒?你若真心想拿去研究了,就每日申時讓你拿去兩個時辰罷了,但拍賣那日可就不能再看了!”
“老夫知道,老夫知道!”肖明堆起滿臉的笑意,拿著字畫欣喜的走了出去。
牧軒拿了五千兩銀子,走路帶風的一路到了一個看著十分花哨的院前。
若飛每次來這兩腿都有些怯弱。
這門前掛著的牌匾上,赫然寫著‘妓院’二字!
沒錯,就是‘妓院’二字,既無春風樓的小有情調,十分簡單直接。
這妓院,也是牧軒開的了!
如這名字一般,確實十分像是牧軒開的花柳店了!
若飛每次進去,都巴不得將臉統統遮住,大夏國就算民風開放,可仍是少有人直接將青樓女子喊做娼妓之類的。
一般都是喊做倌人之類的,像牧軒如此這般直接將青樓名字寫做妓院的,別說是大夏國,就算整個雲初大陸,也算是第一人了!
說來也是奇怪,反而來的文人墨客,風流浪子更多。
牧軒和若飛一進院內,老鴇花衣就迎了上來。
“東家今日總算是來了,奴家可是以為前幾日您都該來了。”
“這幾日家中有些小事,你快去安排安排,我今日要見那些個咘疆族的姑娘!”
若飛嗤之以鼻。
——什麼叫家中有些小事,明明是被人家小飛仙踹出房門了好麼?
“花媽媽,本少爺這小隨從可也是到了年紀了,趕緊給他尋個姿容出色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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