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沒有回話,好似完全不想知道牧清的名字一般,他或許,只是在詢問她的身份罷了。
“你一個女子,就這般盯著我看?”
“為何不能看?”牧清有些不解,想那牧軒的身子,她早就看了不下千百遍了,並不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妥。
倒是男孩傲慢的態度,惹得牧清很是不快,便抬起頭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眼神微怒。
男孩見牧清這般看著自己,被看得有些窘迫,面頰有些微紅,在水霧的遮掩下叫人看著倒也並不真切,雖是如此,但到底是鎮定的。
“我這般給你看了,你得負責!”鬼使神差的,男孩冒出了一句好不著邊際的話。
許是覺得這個問題有趣,竟笑了笑,那笑容,如雪蓮盛開般讓人迷醉。
牧清有些懵然,想著這男孩可是瘋了?
牧清也只當這是句玩笑話,回過神來才發現,她好似獨自一人出來許久了,宦娘該是著急的尋她去了,想到這裡,自己也是急了,便匆匆轉身離開。
“我叫雲逸塵!”
男孩見牧清要走,自己又未穿衣物,就急急的向著牧清告知了自己的名字。
奈何牧清走的匆忙,滿腦子又都是宦娘著急尋她的樣子,並未聽到男孩的聲音。
待走到海岸邊,金銀戚風和蒼水藍鯨早已沒了蹤跡。
宦娘果然在著急的尋她,和唐文殊一起,不停的喊著她的名字。
待看到牧清平安歸來也是鬆了口氣,三人一同回了營地,並未在城中留宿,到了第二日一早,三國軍隊也都撤離了此處,回了各自的大營。
——
十年後,大夏國。
贏訣二十一年,夏,西北大旱,連著三月無雨,百姓顆粒無收,官商勾結導致糧價飛漲,盜匪猖獗。
這其中,屬黑鳴山上的匪類最為猖狂,黑鳴山下的百姓接連被匪徒洗劫,本就拘謹的生活更加艱難。
這天,一個運糧的商隊,在經過黑鳴山時,被黑鳴山上的一幫匪徒團團圍住。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財物和糧草都歸你們,只求你們放過我們的性命。”
“兄弟們,你們的意思呢?”
“老大,東西和女人可以留下,至於男人嘛……嘿嘿……”
“是啊老大,哥幾個很久沒開葷腥了,今日可算是有福了……哈哈……”
“我說你們是不是眼瞎,你們哪隻眼看到女人了?”其中一個長得十分魁梧的匪徒,粗曠的說道。
在場的匪徒仔細一看,這個商隊,都是些走腿的小哥,確實沒有個女人,不免失望。
“即是沒有女人,那便一個也不留了!”為首的男子陰沉的說道。
“啊……求好漢饒命啊……!”
“掌櫃的,別和他們廢話,我們好歹也有十幾人,大不了弄個魚死網破!”
“呦!挺志氣,兄弟們,上!一個不留!”
為首的土匪一下命令,幾十號匪徒便衝進去一頓砍殺,商隊的人,到底只是些安分守己的平民百姓,哪裡真正與人廝殺過?也就抵擋片刻,便都沒了聲息。
除了……躲在馬車底下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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