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一定不會有結果?”魏天澤斜睨著眼,嗤笑的看著秦無眠。
“這……”一時不知魏天澤這麼說的目的,秦無眠斟酌片刻,回道:“公子天資聰穎,又極為努力,想來配那牧清也是綽綽有餘……”
“算啦!”魏天澤打斷道:“今日實在是覺得睏乏,也不想聽你這些恭維話,你且下去,日後不管那小子想做什麼,你都配合就是了,只不過……該說的不該說的,你可得仔細斟酌。”
“是,主上!”秦無眠微低著頭回答乾脆利落的顯示著自己的忠心,一抬頭,便見面前早已空無一人,似從來就無人一般。
天回閣,上京分部。
“主子,關於牧將軍那孃親的資料都是在這了,屬下仔細的翻看好幾回,始終找不到一絲紕漏,若是按著常理,一個大活人消失沒些風吹草動的也就罷了,整個鎮子的人都被滅了口,居然好似被人遺忘一般,也是無法在這世間激起一點波浪。”善信皺著眉,他可是這天回閣最好的辨析手,卻無論如何都無法看出這件事的因果來。
“世道本就無情,人死如燈滅,在世時尚且只看人門前羅雀百態,更何況是堆凡塵小人物的枯骨了,又有幾人能記得這些凡人生死的?”善言撇著嘴,怪腔怪調的說著,好似看清這世間冷暖一般,偏偏他自己卻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
“話雖如此,可那顧沫顏到底是個特殊人物,就算世間之人並不知曉,可這皇室之人是必定知曉的,皇家世代相傳的君主秘事,不就是這件麼?”善信雖說同意善言所說的觀點,但這件事到底還是漏洞百出,卻找不到根源。
“公子。”善信看向面前堆滿各種資料的宮晨,“屬下實在疑惑,難道那鎮子上就沒個外出做工的遠親近鄰什麼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竟是連提也不提了?”
“公子要咱們查的是如何救出顧沫顏,又不是查顧沫顏被軒轅戾抓去那些個過程,你老追究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仔細想想如何能救顧沫顏的事情,我聽最新的訊息,大夏國的左相赫連城,和東明國的端明王可都好似知曉了這件事情,只怕還沒等我們將她救出來,就已經被人擄了回去。”善言一把將手中的記錄冊丟在桌面上,也是替自家主子著急。
“善言說的是。”宮晨神色凝重,這些資料記錄重複,他連看了十幾遍都無法找出些新意,“顧沫顏身份特殊,救出來容易,要想保她……可就難了……”
“我也就不明白了。”善信越想越氣憤,“軒轅戾不知顧沫顏已經懷孕生子,被擄時又吃了寒玉丹將她囚禁了就算了,如今十幾年過去了顧沫顏都未曾懷孕,太醫肯定已經確認了她宮寒體弱無法生育的事情,為何軒轅戾還要將她囚在宮內?”
“難不成你以為他會將人放了?”善言翻了翻白眼,“那顧沫顏吃了寒玉丹的事情,若不是我們公子在那廢墟里聞到了一絲寒香草的味道又豈會知曉的?況且,公子那時也只是懷疑,並未確認此事。要不是顧沫顏十幾年都未曾懷孕,還飽受宮寒腹痛的折磨,怕是連自家公子如今都無法確認她吃了寒玉丹,更別說別人了。”
“我也是偶然聞到的。”宮晨嘆息一聲,寒香草香味持久,何況那時又歷經一場大火,若不是那裝著寒玉丹的盒子碰巧被他見到,他也無法聯想到顧沫顏吃了寒玉丹的事情。
“牧姑娘如今救人心切,軒轅卓又解了禁,想要救她孃親怕是更為艱難。軒轅卓雖說犯了錯,到底也是因著中了藍螢粉末才會迷了心智幹了那弒君的事情。況且,無論如何他都是軒轅戾最為喜愛的兒子,赫連城的勢力猶在,軒轅雲卿怕是對付他們都有些自顧不暇的,又哪裡有那閒情逸致去幫她救孃親呢?”
“公子,我聽說赫連城已經使了連環計,讓軒轅雲卿連失了兩個心腹,如今朝中的財務司還沒能找到人替上去,怕是極有可能被赫連城的心腹任職上去。”善信憂心忡忡,如此下去軒轅雲卿怕是自身難保,哪還有閒心去幫牧清。
“任了就任了唄,牧姑娘如今有云主替她撐腰,料想他們雙方斗的如何激烈,都不會讓牧姑娘沾了星火的,牧姑娘如今可是雲主未過門的妻子,他們哪敢在牧姑娘頭上造次……”善言說完,卻見善信不停的在給自己使眼色,這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什麼未過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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