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國皇宮。
今日是除夕,按照慣例宮內都必須設年宴,君上和皇后,後宮的嬪妃和文武百官都必須到場,宴會設立在正午時分,晚上文武百官就都會回了各自的府邸陪家人一起過年。
軒轅戾也曾邀請了雲逸塵參加宴席,只不過雲逸塵甚是討厭這些皇宮內的勾心鬥角明爭暗鬥的,也就推託了過去,尤其今晚,當然便是後宮嬪妃們爭奇鬥豔的好時機了。
因著是過一年之中最大的一個節日,到場的女子自然是穿的十分喜慶的,不過也是不能穿正紅的衣裙參加宴席。
白色的素裝自然也是不能穿的,因而今日牧清穿了件寶藍色的紗裙,頭上只用雲逸塵送給她的凝血簪子固定住了,布料也不再是上次賞梅宴所穿的雲仙絲線。
牧清想著,她如今與雲水之巔的雲主大人已然定下親事,若依舊這般高調定然惹人眼紅,她這會兒應付那些皇親國戚高官大臣的暗箭就已然很是頭疼了,可不想得罪後宮那些個女子,冷不防的被人下個陰柔手段什麼的。
宴會自然也沒多大新意,除了不停的歌舞就是那些個嬪妃們為了奪得軒轅戾眼球的才藝什麼的,牧清大致都有些看的煩厭,因著是國宴當然比平時肅靜的多,都是邀請的一些有重要職位的大臣,像牧軒這種只是封了個侯爵並無半點實權的,當然是無法參加的。
牧清看著面前的歌舞有些昏昏欲睡,實在有些堅持不住,便藉口如廁離開宴席出去透透氣。
“今日宮裡的人都聚集在前殿,那孃親那裡……”牧清這般想著,就有些按耐不住心思,想再去傾蘭居探探情況。
按著印象走了幾個宮殿,牧清就有些迷糊了,那日可是雲逸塵帶著自己飛在宮樓頂端才找到的,如今沒了雲逸塵,她有些找不到路。
她記得,孃親所在的傾蘭居應是在皇宮東邊的最深處,於是便按著自己的感覺摸索著。
走到一個湖邊的廊道拐角處,對面過來的人顯然是走的有些急切,儘管牧清已經格外小心,卻還是險些被人撞上,牧清到底是身手敏捷的,一個轉身便躲開了。
倒地的軒轅卓一聲痛呼,旁邊的小安子趕忙將人扶起,繼而怒不可遏指著面前毫無畏懼又一臉平靜的牧清大罵道:
“大膽!你是何人,竟然來了這東宮內院,你可知你所撞何人?!這可是二皇子!”
“是他撞的我。”牧清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只不過是憑著本能躲了過去而已。”
“如何叫憑著本能躲了過去?”小安子聽後更加生氣,“即便是如此,你也該站在原地將二皇子接住,免得二皇子受傷!”
“大膽奴才,你竟敢撞本宮!”軒轅卓抬起頭,卻看到面前的牧清竟然是自己那日賞梅宴所見的那名女子,語露驚喜,“是你!”
牧清看著面前臉色變幻過快由陰轉晴的軒轅卓,她並不記得自己見過他,那日賞梅宴牧清並沒能見到軒轅卓出現就被雲逸塵帶離了宴席,因而對軒轅卓此刻滿臉驚喜的神色十分不解。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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