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元妃話裡的意思明著是讚賞軒轅卓對赫連靜的孝,暗自的卻是諷刺軒轅卓十年前弒君未果的行徑,軒轅戾聽了,果然面色驟得下沉,顯然是說到了他的痛楚。
“父皇,兒臣記得今日該是二弟的生辰,如今二弟已不再是那個無知少年,父皇又何須再有芥蒂?今日既是二弟生辰,又何須再提從前,何不一家人高高興興的一起賞梅觀雪,父皇好享天倫之樂?”軒轅雲卿適時上前,既給了軒轅戾臺階,又做了一番好人。
只不過,赫連靜和軒轅卓心中都十分清楚,十年前的事情怕是與軒轅雲卿脫不了干係。
如今軒轅雲卿上前做盡好人姿態,自己剛剛又被元妃暗自羞辱,軒轅卓握緊雙拳,心中似有無數火焰熊熊燃燒,赫連靜看著軒轅卓,有些用力的抓緊軒轅卓的手,提醒他要隱忍。
軒轅卓緊咬著牙,便不再反抗,乖乖的面對現實。
——是的,要忍!十年都過來了,如今不過是在這裡聽了一番口舌是非又豈能如此浮躁不堪?
“本王道這賞梅宴不過是貴國一番附雅的高雅之舉,倒不知是來這讓本王看你們這些宮圍家事的?”臨風起有些諷刺的說著,顯然對他們這一套表裡不一的皇家例事並不待見。
軒轅戾聽臨風起這番言論顯然是冷嘲熱諷的,軒轅戾自覺臉上無光,也便不想再繼續糾纏十年前的事情。
“罷了,入席用膳吧。”
…
……
另一邊,雲逸塵抱著牧清飛身前行,這種飛姿早已不是尋常功力能夠解釋的了,若不是這段時間牧清經歷的太多,從滾滾到那日的雪蝙蝠,顯然是這世間無法解釋的存在,因而對雲逸塵正在的飛行過程顯得並不是那麼驚訝。
雲逸塵抱著牧清停留在一個高樓頂上的青瓦之上,將牧清放了下來。
“你這是為何?忽然將我帶到這裡。”牧清開口質問,末了又是想到牧軒,“糟了!牧軒還在那裡,若是被軒轅戾瞧見……”
“啊清放心,你以為他為何低頭裝睡?”雲逸塵未等牧清說完便好心的開口提醒,到底是關心則亂,在牧清心中還當牧軒是個無知孩童。
“那小子竟是裝的?”牧清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方才發生那麼多事情都未見他有所動作,原來竟是假裝的。
說來那小子只是微微低頭靠著手肘假寐,若不是走進了仔細觀察倒並不能看出端倪,還以為是故作慵懶隨意之舉罷了。
這小子,果然夠機靈!
牧軒的疑問和擔憂已解,這會兒雲逸塵的反常之舉牧清倒還沒能看透。
“那你為何忽然帶我到此處?難不成是怕我給你那未婚前妻難堪?”牧清臉露怒色,醋意盡顯。
雲逸塵有些好笑,無奈的說道:“我如何是這樣想的?再說,難不成你給她的難堪還少了?”
此話一出,牧清更加生氣,“怎麼?心疼了?”
雲逸塵聽聞更覺無奈,自己何時說過心疼了?
於是只好說道:“我不是心疼她,只是有些吃味,方才你那番嬌柔實在魅惑,我只是不想與人共享罷了。”
牧清輕抬眼瞼,“算你識相。”說完抬起下巴一臉高傲。
雲逸塵看著這樣的牧清,在自己面前毫無防備,心中倍感甜蜜。
——他的啊清,只是他一人的啊清。
過了一會兒,雲逸塵無意之間向左望了一眼。
“奇怪,這裡是皇宮內院,為何會有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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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軒轅卓的身份寫錯了哈,應該是二皇子不是大皇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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