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將來豈不是有好多大姑子?”楊梅挑眉看著林小清笑。
林小清捶了她一下,臉紅紅的,“說什麼呢,八字還沒一撇呢,我可沒說將來一定嫁給他啊!”
楊梅樂了,林小清這麼一副小女兒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非君不嫁了,在這嘴硬呢。
“等顏教官來了,別忘了讓他請我和白蓮出去吃飯啊。”這是帝都大學的傳統,有人交男朋友得請室友們出去吃一頓。
“沒問題。”林小清一口答應了,突然想了起來,“不對呀,楊梅,你那帥哥男朋友還沒請過我們呢,這不公平!”
楊梅一曬,忙來忙去,把這事兒給忘了。
“行,他最近出差了,等他回來,一定補請。”
林小清眼珠一轉,“要不這樣吧,反正人少,不如一起請好了,熱鬧點兒。”
聽起來這主意不錯,楊梅也很贊同,事情就這麼定了。
一晃就到了週三,下午三|點,楊梅和嚴初雲準時到了木山月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位置並不在任何一幢教學樓裡,而是一棟單獨的三層小樓,白得耀眼的牆壁,一塵不染的瓷磚地板,大門需要門卡,樓上和地下室進出還要驗證指紋,搞得跟電影大|片似的。
果然得過諾爾醫學獎的大咖待遇就是不同。
兩人第一次來這裡,指紋自然是沒辦法驗證了,不過木山月一早就安排了人給她們一人一張門卡,至於樓上和地下室這些重要場所,兩人暫時還沒有進出的權利。
進了辦公室,看著辦公桌和檔案架上如山般排列整齊的檔案,楊梅和嚴初雲傻眼了。
木山月說讓她們來整理資料,但現在看起來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啊。
正站在桌前發呆,身後響起了木山月清冷的聲音:“都來了?”
他穿著一襲設計簡單的咖啡色風衣,一件白色手工襯衫,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嚴謹中又帶著些一絲不羈。
這樣的男人就像一顆耀眼的明星,褪去了少年的稚|嫩,又沒有中年的油膩,光光站在那裡,就足以吸引無數人的目光。
只可惜面前的兩個女孩卻沒有一個被他的美色迷惑。
楊梅確實是個顏控,但她現在整顆心都在君明遠身上,其他男人便都成了背景板。而且因為楊玫的關係,她對木山月的印象可以說很不好,木山月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控制慾極強的怪人。
嚴初雲從小就被她父親教導不可以貌取人,不管是醜的也好帥的也好,在她眼裡並沒有太大區別。況且木山月在她眼裡是老師,說得更通俗一點,就是長輩,因此對他並沒有絲毫遐想。
“木教授,請問我們需要做什麼?”嚴初雲恭敬地問道。
木山月示意她們倆坐下,從檔案架上抽|出了一個資料夾,遞給嚴初雲,“你將這些資料輸入電腦。”
嚴初雲翻開一看,頓時瞪大了眼。
裡面居然是一項關於克隆技術的研究細節,包括克隆物件、過程以及試驗分析,要知道克隆技術是目前全世界都在嘗試攻克的高尖技術,一旦成功,對研究人類的各種不治之症有著巨大的意義。
而現在,木教授居然就這樣隨意地把這麼珍貴的資料給她看?
“木教授,您確定沒拿錯嗎?”嚴初雲抬頭激動地問道。
木山月淡淡地笑了笑,“我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年紀。”
這份資料確實很珍貴,但並沒有包括最新的進展記錄,他雖然想考驗這兩個女孩,但輕重還是分得清的。
如果嚴初雲暗地裡將這份資料外洩以作炫耀,或是為了錢賣給一些心有不軌的人,那這樣的女孩,他會立刻踢出楊玫的社交圈子。
嚴初雲不知道木山月的心思,她對木山月此刻只有滿心的感激,感激他的信任。
“好的木教授,我會一字不漏地把資料打好交給您的。”
木山月點了點頭,他的目光移到了楊梅的身上。
楊梅不是醫學院的學生,這一點他之前是調查過的,那麼就不能給她安排專業上的任務了,“楊小花,你暫時就負責澆澆花,擦擦桌椅,倒倒咖啡吧。”
他倒是想知道,這個和梅兒名字一模一樣的女生,有沒有梅兒那樣堅韌的心性。
楊梅無所謂地哦了一聲,這些打雜的活兒,她前世高中畢業剛入社會的時候不知道幹了多少,並沒有覺得羞辱或是難堪。
反正她也不想搞什麼醫學研究,就是過來籤個到順帶陪陪嚴初雲,做什麼不重要。
木山月反倒有些詫異,楊梅看起來是那種心氣很高的女孩,沒想到居然對這樣的安排沒有異議,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這也說明不了什麼,答應得是很爽快,但是做起來或許就沒有那麼愉快了。
安排好兩人的任務之後,木山月換上了白大褂,去了二樓研究室,楊梅和嚴初雲則各自開始忙自己的了。
這棟研究所人很少,除了進門大廳有一個年輕的實習男醫生外,並沒有其他人,當然,也不排除還有人跟著木山月在研究室裡。
用窗明几淨,一塵不染來形容這棟研究室絕不為過,但楊梅還是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把所有的桌椅窗臺都擦了一遍,全部擦完之後也才過去了一個小時。
想了想,她又去泡了兩杯咖啡,一杯給實習男醫生,一杯給嚴初雲。
實習醫生很和氣,連聲道謝,打趣道:“這下可好了,研究所裡有了你們兩個這麼漂亮的小妹妹,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呢。”
楊梅微微一笑,正要說話,就聽到身後傳來兩聲咳嗽,木山月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身上還穿著白大褂。
“耿陽,很閒?要是覺得研究所裡空氣不好,門口就在那邊。”
“不是不是,木教授,我,我就是跟小妹妹開個玩笑”耿陽連忙乾笑著解釋道,說完抬頭看了一眼木山月看不出情緒的臉,突然夾起雙|腿做尿急狀,臉都憋紅了,“不好意思,我,我去趟洗手間。”
不待木山月反應,人已經如炮彈一般衝向了衛生間的方向。
木山月默然,楊梅眨了眨眼。
人才呀,居然知道選擇尿遁
她瞟了一眼木山月,“呵呵,木教授果然規矩嚴格,所到之處連句玩笑都開不得,佩服佩服。”
嘴裡說佩服,語氣和神態卻帶著明顯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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