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衷還真不是為了曲笑,他本來是想跟鄒國棟好好聊聊松本慶子的。
那是區區幾百萬円的事兒嗎?
一個日本的一線女星,起碼也得幾千萬円才夠啊!
真是的,這不成了猴吃麻花——滿擰了嘛!
鄒國棟這傢伙也太沒耐性了,怎麼就不能容我把話說完呢?
…………
就在寧衛民一腦門子官司,獨自煩惱的時候。
差不多也是這個鐘點,搭乘地鐵回到北千住酒店的曲笑,也走進了屬於她自己的客房。
雖然時間已經十點了,但曲笑卻遲遲沒有去更衣沐浴。
她脫下鞋子之後,沒有往屋裡走,只是靠著客房大門上,盯著窗戶外遠處的霓虹燈,久久出神。
此時此刻,她的思緒居然還停留在地鐵口時,她和寧衛民分別的一刻。
一想到自己今天居然做出了那樣大膽的舉動,她就覺得自己臉紅、心跳、發熱、顫抖……難以自控。
但與此同時,又有一種慶幸。
她慶幸自己終於主動向前跨進了一步。
總算在重要的時候鼓起了勇氣,用那條親手編織的圍巾向寧衛民宣告了自己的情感。
否則的話,他們之間也許永遠都是鏡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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