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鐵廠,排長賈排長直接指揮著他手下的一個排小心的把這個鐵廠給包圍起來,然後看向張天浩。
“小心的摸進去,除了女的一個不留!”
這也是有心算無心,很快,張天浩便隨著賈排長走了進去。而槍聲更是不斷,至於喊其他的,根本沒有的理會,相反上前便是一槍直接斃命。
隨著幾聲手榴彈爆炸聲響起,那幾個特務也紛紛倒地,甚至看著面前被綁著的杜欣然,他有點兒後悔了,後悔不應該那麼自信,更後悔動刑了。
“張科長,求你,求你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你願意做別人的狗,我不管,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拿我來討好你的上司,更不應該以我為挑板來討好上司,你找錯物件了。真當我是好欺負,還是好說話的。”張天浩踩著他的臉,淡淡地說道
“啪!”一聲槍響,這個為首的情報科小隊長直接成了槍下亡魂。
“賈排長,這一次多謝你了,這樣吧,有兄弟受傷,我也沒有什麼可表示的,這一千塊錢算是兄弟們的辛苦費了,另外,希望賈排長不要透露出今天的任何事情,減少別人給你找麻煩的機會。”
“知道了!”賈排長知道張天浩出手大方,也直接接過了一千塊錢,然後便領著軍隊從另一條路向著城門口跑去。
畢竟這裡發生了槍戰,已經過去快十五分鐘了,警察也應該快到了。
他看了看還吊著的杜欣然,嘴角微微一酸,畢竟這一次杜欣然可是白白受了不少的苦,一頓毒打,十指連頭,受有得受了。
張天浩看了看,然後走到杜欣然身邊,把她小心的放下來。
杜欣然也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張天浩,眼睛也一酸,便要流下淚來。
“欣然,記住,說是地下黨抓你來的,至於這些人怎麼死,便說是跟地下黨火拼而亡,而你的傷,也是地下黨打的,知道嗎?”
“天哥,我知道了!”
說著,杜欣然又昏了過去。
而張天浩快速的從地上拿起了所有的手槍,便直接向著一個窗戶衝去,幾步便衝了上去,然後一翻鑽了出去。
就在這時,外面也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一隊至少二十人的警察已經衝了過來。
當張天浩回到家裡之時,很快便接到了電話,整個都放鬆下來,他接下來要算計一下,怎麼幹淨這個董必其,他已經發現這一切都有著董必其的影子在裡面。
至於那個康子華,這一次可真不敢動,畢竟有人盯著他,他沒有必要去給自己找麻煩。而且以後這個康子華到底是死在日本人手中還是死在自己人手中還說不定呢?
“叮鈴鈴!”
隨著電話聲響起,張天浩拿起電話便接了起來。
“天浩,是你嗎?”
“大哥,是我,怎麼了,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天浩,出事了,一個情報科小隊死在西郊鐵廠,而你那個相親物件也被打得遍體鱗傷,現在主任正發火呢,你快點過來,事情又大發了。”
徐鑰前在電話之中直接對著張天浩說道,然後便又抓了電話。
張天浩一聽,嘴角不一會兒便揚起一抹冷笑,但馬上還是穿上衣服向著黨務處而去。
而此時的北平黨務處內,康子華正一臉怒氣的坐在那裡,眼睛死死的盯著張天浩,只是張天浩一臉的怒氣,同時也瞪過去。
誰也沒有說話,畢竟這事情已經出乎了康子華的意料之外。
“張科長,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
“康主任,我還想聽聽你的解釋,到現在,我都沒有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我只接到大哥電話,說是我相親的物件杜小姐出事了!”張天浩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臉色不善的低聲喝道。
“還有,康主任,我同意你對我的相親物件進行調查,如果你不滿意這個相親物件,我大不了換一個,可是你又何必這樣做呢,是不是想要斷了我張家的香火,你便滿意了。”
“還有,你調查便是這樣調查的嗎,我放心給你去調查,結果我回來聽說人已經打成了這樣子,聽說是全身都是傷,如果我們換一個位置,我想問一下,如果你是我,你會如何做?還會心平氣和的坐在這裡跟我講話嗎?”
張天浩當仁不讓,眼神之中怒火沖天,就差拔槍對決了。
“張天浩,給我坐下,你怎麼跟主任說話的!”這時,邊上的徐鑰前算是看出來了,這兩人只要在一起,便是一陣的頂牛,畢竟康子華也只是比張天浩高上一級,並不算多高。
康子華雖然是負責人,但並不能拿張天浩怎麼樣,畢竟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張天浩是一個地下黨,甚至是通紅,或者是其他的問題。
即使是上一次相爭,也是如此,而張天浩更是佔著一個理字。
“大哥,讓我說完!”
“康主任,我想問問,我現在都已經是中校了,如果再不成家,上面會怎麼看我,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是不是我不成熟,或者是我已經到了天花板頂端,不能再提升了。你是想要阻止我前途嗎,你這居心何在?”
“康主任,你摸著你的心口問問自己,自從你來了之後,我有過不尊重你嗎,你可是你怎麼做的,把我們原來所有的少校級別人員全部派人盯著,在家門口設點監視,甚至跟蹤,目的是什麼?”
“我告訴你,你便是排除異己,打擊報復,不就是大哥做了幾個月的代主任嗎,害怕我們分了你的權,你信任我們,我們最多不做事情,少做事情,你又有什麼必要來監視我們,監聽我們所有人的電話,甚至派了一個幾乎是九死一生的任務給我!”
“我都不知道康主任到底想要幹什麼,如果看不慣我們,可以把我們調走,無論是調到什麼地方去,我都沒有任何的意見。但你如此明目張膽的排除異己,這便是黨國的精英,便是河北康家的家教嗎?”
張天浩也不管康子華臉色如此難看,更不管他氣得再如何,可他還是要說一個痛快,雖然不是直接打臉,但比打臉還要痛,而且是啪啪作響的那種。
“另外,我想問一下,你對我如此,你對其他人的家屬,是不是也要這樣,看不順眼了,先抓過來毒打一頓,然後再說懷疑他們是地下黨。”
“我跟杜欣然八字還沒見一撇啊,你便來一個先下手,你這樣做,不是讓所有人都寒心嗎?”
“張天浩,給我坐下!”徐鑰前直接一拍桌子,然後站起來,便是一巴掌打過去,同時更是對他說道,“給主任道歉!”
張天浩也知道見好便收,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到一邊,給康子華行了一禮,大聲地說道:“對不起,康主任,我今天晚上心情不好,說錯話了,還請你原諒。”
“而且我今天的身體不大舒服,想要去醫院看看,還請主任批准。”他說完,也不待康子華回應,直接站起來向著會議室外面走去。
至於接下來如何處理,那便是康子華的事情了,反正他對於這當官也沒有多大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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