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天浩一行人離開後,整個天津發生的事情已經跟他無關了,但他留下的影響還在,畢竟上百個幫派分子去攻打他的公司,結果卻被打得落花流水,直接陪了近四十個,連朱成罡也把命給搭上了。
天津黨務處,幾個人正坐在辦公室裡,相視一眼,臉上有些難看。
“沒有想到,張天浩竟然成了,這一下子我們好像不大好交待了。”一箇中年人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
“雖然他幫了我們一把,把朱成罡給殺了,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沒有辦法跟上面交待啊!”另一個人也是嘆了一口氣。
“不用交待,對方完成了任務,我們應該高興才對,另外,只能說明張天浩還沒有到死的時候,我們都找了那麼長時間,也沒有找到朱成罡,而朱成罡自己卻是跳出來,真是太自大了,自己找死,我們也沒有辦法。”
“算了,這事上報吧!”
……
“叮鈴鈴!”
“喂!”
“主任,張科長他們成功刺殺了朱成罡!”
“哦,不錯,不錯,做得很好,那便這樣吧!”徐鑰前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又揉了揉他的腦袋,有些痛苦的皺了皺眉頭。
“主任,我們在學生當的一些釘子發現現在學生是越來越不穩定了,其中有一部分積極分子,正在串聯,想要舉行學生遊行示威,你看如何處置?”田中雅拿著一份情報走了進來,聲音之中都帶著一些擔心。
“好,我知道了。繼續給我盯緊了,看看後面有沒有紅黨,把紅黨給我釣出來,該死的,紅黨沒事便會跳出來。”
本來張天浩成功的好心情瞬間便沒有了。
另外一件事情卻是讓徐鑰前更為惱火,因為他得到了一個訊息,便是安排在延安那邊的人告訴他一個訊息,那便是在延安那邊發現了一些新藥,而且是張天浩走私的藥品。
本來是沒有什麼的,但整個藥品的走私也不是張天浩一個人做的,但問題是連山西河北一帶活躍的紅黨游擊隊那裡也查到了不少這樣的藥品。
“雨蓉,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主任,屬下還真不知道怎麼說,這裡的藥品流通,多數是從我們這裡流過去的,不過,南方如上海也有人大量的賣這家公司的藥品,這一家公司的藥品價格比起別的公司來說,幾乎便宜了一成。”蔣雨蓉拿出了關於安格斯洋行的生意彙報道。
“而且這一家公司基本上每個月都有一批藥品運過來,而且真好是一船,不過這只是一家小公司,一個月的產量也並不多一船而已。”
“天浩的生意做到那裡了?”
“河北一帶,至於山西那邊,關係並沒有打通,山西那邊還沒有過去!”
“那陝西那邊的藥品是從什麼地方出現的,如果是從南方過去的,可能性太小子,也只有從我們這邊流過去的。”
“主任,你有些擔心多餘了,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張科長流過去的,可那又如何?全國什麼地方都可能流過去,為什麼我們擔心呢?光是河北,山東一帶便有無數的地方可以下藥品,然後再流過去。”
“話是這麼說,我總感覺到這事情跟天浩有關,也許是我的一種直覺!”
“主任,你認為張科長是紅黨嗎,光是我們瞭解的張科長,如果不是您,估計連黨國都不怎麼想要他這樣的人。”
“張科長身上的血債太多了!”
“嗯!”
徐鑰前點點頭,只是感覺到有點兒敏感,只能苦笑一聲,便又把這件事情放到了一邊,
“對了,聽說跟天浩合作的那家洋行皮格爾好像在北平建立大型孤兒院,你怎麼看這事情?”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問題,便淡淡地說道。
“主任,這事情,我們必須要做好保駕護航,不管怎麼說,這是利國利民的事情,如果誰阻止了,或者是製造麻煩,那將是民族的罪人。”
“要知道,現在南京,上海,杭州,北平四地建立四個大型孤兒院,即使是土地不要錢,可投入,沒有四百萬大洋,想都別想,每年陸續投入的錢也將會是一個天文數字。”
“這事情,好像已經驚動了南京!”
“我知道,只是我很好奇,這個皮格爾他怎麼那麼有錢,建立四家大型孤兒院的?我也對皮格爾背後進行了瞭解,可結果瞭解到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美國人。而且聽說一家叫日本三原會社也參與進來了。”
“是的,日本三原會社也參與進來了,至於參與多少,或者是隻是一個名頭,我們便不知道了。”
只是張天浩並不知道,隨著三原會社的參與,讓皮格爾好像發現了一個什麼道理似的,讓他正在邀請一些其他國家的人也準備參與其中,那怕是掛名。
具體有多少人參與,還沒有結論,現在只是與各地進行談判,準備建立大型孤兒院。
……
當天色再一暗下來的時候,張天浩才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到了北平。
“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真是累死了!”
“頭,要不要我把我送回家?”
“送我回家,你們把卡車開過去便行了,然後把其他人全部送到家裡,畢竟這一段時間,大家也比較累,張麗算算我們還有多少錢?”
“頭,除了每天發錢出去活動外,我們還有八百多法幣!”
“回頭給邊烈火家裡送上一百法幣,其他你們便分了吧,畢竟只有這麼多了!”張天浩想了一下,直接說道。
“多謝張科長!”
憑空多出了幾十法幣一人,要不是搶了那個地主家裡,還真沒有這麼多錢。只能怪那家人運氣太差,做事太絕,讓張天浩直接殺了他們一家人。
洗了一個熱水澡的他,拿出了電臺,坐在房間裡,開始發報。
只這是一次並沒有收到任何的回覆,他也沒有在意,畢竟他和秦玉香之間的電報傳送並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的。
就在張天浩給秦玉香發報的時候,在山西通往北平的火車上豐,一行七八個人,真坐上了火車,其中一個是嬌小姐的打扮,還有一位是富太太的樣子,加上幾個保鏢。
“玉香,穿上這一身衣服,真感覺到有些難受!”
“大姐,你可不會開玩笑,你以前可是富家出身,只是感覺到還好吧?”
“行了,現在便要改口了,是姑媽!”
“好的,姑媽,您說什麼便是什麼,行了吧?”秦玉香到是沒有什麼,她家以前雖然不錯,但也只能說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才讓她讀到了高中畢業,才去了大學,結果第一年便被張天浩搶去做了老婆,而且家裡也沒有錢供她上學。
但經過張天浩禮儀之類的訓練,她應對方面更強了一些,所以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絲嬌氣和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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