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張天浩洗完澡之後,並沒有立刻休息,他還要出去一趟,他已經與梅妙妙約好了,今天晚上去她那裡教她一些特工的知識。
可能晚上回來又要遲了,甚至可能要天亮,他只感覺到他的時間並不夠用。
“唉,真是一個勞碌命,那裡的事情剛結束,又要到這裡去忙,真是不能省心。”
開著車子便往外走,很快,張天浩便消失在家裡,連還在洗衣服的陳萱也不知道每天晚上,張天浩為什麼會回來那麼遲。
……
“主任,你看,這是我們情報員,他的心臟部位直接被人用鋒利的東西刺進去,然後直接導致死亡的!”田中雅指著這趙三娃,認真的說道。
“而且這個人的手法相當的熟練,畢竟傷口比一根針粗不了多少,而且在殺人之後,被殺的人一時間還不知道走了十幾米才死亡。”
汪書香和蔣雨蓉也跟在一邊,甚至連夏奕也吊著胳膊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這個傷口,有些疑惑。
“主任,這個人是一個高手,絕對是一個練武的高手,一般人絕對不會有如此快的手速,而且這個人應該是精通暗器之類的高手。”夏奕也圍繞著屍體看了看,然後才認真的說道。
“夏科長。你說有沒有可能是盜門中的人乾的,畢竟他們的手速太快,一般人根本沒有如此快的手速!”
“我也不知道,但也有一定的可能性,畢竟盜門中的人一般手速都比較快,但他們一般不會與公家為敵,更別說殺人了。”夏奕繼續解釋起來,甚至眉頭也是緊鎖。
“要不要把張科長也叫來。”
“不用了,他那點東西,還是我教的呢!”徐鑰前搖搖頭,畢竟他對於張天浩可以說是知根知底的。
“主任,你看看這傷口,只有三毫米寬,厚數只有一點點,說明這個東西很薄,很窄,如果是一般人,這東西便是鋼鐵,也會一下子變得彎曲起來,畢竟太薄了,可是這個人能一下子刺進心臟。絕對是經常練習的。”
“而且速度極快,比起一般盜門中的人速度還要快上三分,不大像是盜門中人乾的。可又有誰跟他有仇,或者是跟我們黨務處的人有仇,非要下如此的死手。”田中雅指著那細小的傷品,有些疑惑起來。
畢竟傷口太小了,即使是現在清理乾淨,不注意根本不會看到這種細小的傷口。
“會不會是紅黨中派來的高手?”
“有這個可能性!”
眾人一聽,一時間也是相當無語,畢竟接下來他們也知道面對這種高手,一般人還真拿他們沒有什麼好辦法,除非是圍住了。
……
第二天,張天浩回到站裡,而且還打著哈氣的看著幾個也是一臉哈氣的夏奕等人,有些疑惑的問道:“汪姐,你們怎麼這麼困,昨天晚上跟我一樣,沒有睡好嗎?”
“是啊,發生了一些事情,並沒有睡好,對了,張科長,你昨天晚上在百樂門,也不下來跟我打個招呼,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啊,田姐也在嗎,我還真沒有注意,只是昨天晚上有點兒發呆,進去沒一會兒便出來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張天浩馬上便明白什麼意思了,立刻補充道,“提起來太丟人,認錯人了。”
“認錯人了,張科長也有認錯人的時候?”
“這不奇怪,長得差不多,可又不是的,畢竟對方還蒙著半邊臉,我還以為是我的老熟人,結果一看不對勁,別提了,別提了。”
“只能說昨天晚上倒黴!遇到了兩個神經病!”
說完,張天浩便是打著哈氣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接上來他便在辦公室裡打一些電話,進行一些生意上的交流,足足兩個來小時才把事情處理完成,直接倒頭便睡,他實在是太困了,畢竟昨天是臨晨四點多才回家。
……
就在張天浩在這裡睡覺的時候,河北某個秘密的地方,幾個紅黨人員坐在那裡開著會議。
“各位,我們派過去支援北平的人員,竟然是特務,那我們派出的人那裡去了,老刀也是一個老同志,現在竟然背叛了,真是讓我失望。”
“只是老刀的事情會被洩密,查,一定要查出來,差點兒給下級的黨組織帶來滅頂之災,這中間是誰是走漏風聲,還有與老刀關聯的人現在在那裡?”
“老常,跟老刀一線的兩個同志已經失蹤了,我們在一接到訊息的時候,便已經作也最壞的打算,可還是遲了。現在與他們相關的同志也安排好了撤退或轉移。”
其中一個還嚴肅地說道:“我們查了整個知道這一情況的同志,我們這裡只有三位同志知道,以及我們這裡的委員知道,三位同志知道的,已經有兩位不見了,還有一位也被我們的人轉移,並監視起來。”
這個人並沒有再說什麼,大家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有沒有可能是在路上被人發現的,畢竟老刀也是一個老地下黨,他與這些特務可能會打過一些照面。”
“也有這個可能性。但我們已經確定老刀叛變了,連他老婆孩子都不見了。”
“好,查,一定要查出來老刀住在北平那裡,找出來,然後派出鋤奸隊,殺!”
“好!”
接下來他們這些人便又開會,至於怎麼調查,那便是看最後的決定了。
時間再一次回到兩天前,坐著火車的老刀從河北保定向著北平去,一個人坐在火車上面,望著車外滾滾向後的田原,他的心思並沒有放在上面,而是思考著到了北平怎麼開展工作。
畢竟他是一個老報務員,知道一些事情。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這離他不遠處座位上,兩三個頭帶著帽子的青年人其中一個人不經意看到了不遠處的老刀。
馬上引起了他的警覺,直接對著另外兩個動了動,小聲地說道:“那邊有一個紅黨,我以前在徐州的時候跟他打過交道,可惜被他跑了,這一次兄弟們運氣來了,一會兒,我們在他下站的時候跟上他,然後抓住,這便是奇功一件。”
“兄弟,你不會跟我開玩笑吧?”
“我怎麼可能跟你們開玩笑,我真的在徐州的時候,見過他,只是當時跑了,給我盯緊了,活該兄弟們發展。”
“那好,這一次盯死他,送上門的功勞可不能沒了。”
結果這個老刀才到北平不久,便被北平黨務處的情報員給抓了,經過一翻審訓,最後抗不住酷刑,不得不招了,不過也有一個要求,便是把他的老婆孩子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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