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大學,張天浩再一次叫上了安可欣,羅榮等人。
“大哥,今天又來聽課嗎?”
“不是,我是來通知你們,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們都到聚賢居去,我把那裡先行拿來住一段時間,我會在那裡對你們進行初步的訓練。”張天浩把這一次叫他們來的目的告訴了他們。
“訓練?”
“以後每天晚上都會在我那裡訓練,一次訓練至少要五個小時,白天繼續上學,晚上訓練。”張天浩聲音有些嚴肅地說道。
“只要把你們訓練出來,不然把這些人懸在這裡,很容易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知道了,那我便通知他們,晚上訓練!”
“嗯,去吧,去吧!”
很快,張天浩又離開了這裡,然後便去準備各種材料和裝置,現在的訓練只是一個初步的訓練,至於長時間的訓練,那是持之以恆的。
……
“科長,譚麗死了!”
何洪濤一聽,也是一愣,馬上便有些吃驚的看著他,聲音有些嚴厲地說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張科長打死的,身上至少中了七八顆子彈,死得很慘。”
“被張天浩打死的,為什麼?”
“我們追她的時候,她向張天浩開槍了,結果張天浩一生氣,拿出了衝鋒槍直接把她突突了,結果她便死了。”
“那你們演得有問題,會不會被他看出了什麼來?”
“不大可能,我們也是追殺的,張科長不大可能知道是我們設的陷阱,可我們也不知道那裡出問題了。”
“科長,可能是張天浩發現譚麗是紅黨,而且是我們追殺的,他直接下了殺手,畢竟他對紅黨也沒有那麼大的好感。殺紅黨,我們還不好說什麼。”另一個隊員小聲地說道。
何洪濤臉色有些陰冷,甚至快要滴出水來了,畢竟譚麗可是他手下的人,竟然死了,這不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嗎?
“混蛋,混蛋,怎麼會這種人呢,真是氣死了。對了,最近有沒有查出他住那裡?”
“我們查了,可是他家好像不能住人了,有好幾條毒蛇在他家裡,我們一個兄弟剛剛翻進去,人才從窗戶翻出來,結果被毒死了。”
“混蛋,真是混蛋,他怎麼會這樣,他家裡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毒蛇?”何洪濤一聽,臉上更加的難看,畢竟死了兩個兄弟在張天浩的詭計之下。
“科長,這個可能是胡四爺手下人乾的,上一次您忘記了嗎,讓四爺下手除去他,可他沒有回家,結果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四爺手兩個人也跟著消失了。”
“我們要不要再找機會?”
“找機會,肯定要找的,這一次必須要除去他,我們行動隊的人員竟然除不掉他,真是有意思,不愧為經常在殺手之下逃生的人。”何洪濤想到了張天浩的檔案中有這樣一句話,也不由得一陣感慨。
“科長,張科長他經常受到刺殺?”
“如果一個人在半年內經過了四十多次的暗殺還能活下來,那你便會明白這種人對殺氣的敏感程度。光是紅黨,日本人,殺手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手裡的。”
……
聚賢居的地下室內,張天浩看著面前的三十八個人,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殺機,那種強大的殺意,直接使得一些意志並不堅定的人額頭冒出了絲絲的冷汗。
“各位,你們都是有著一腔熱血,都是有著一股愛國熱情,都有著一腔抱國之志,愛國救國便是我們的宗旨,也是我們畢生為之奮鬥的目標。”
“我們能聚在一起,也是為了這一目標而奮鬥,我們……”
說著,邊上的程婷婷直接把一本本小冊子發到了所有人的手上。
“你們是我第一批學員,記住,今天是什麼日子,9月18號,也就是離九一八才過四年,東北三省被佔了,可是我們國家呢,一直處於風雨不定之中。我直接編寫了一本小冊子,我們今天開始學習小冊子!”
……
隨著思想的學習慢慢的展開,張天浩第一次展現了他那獨特的講學方式,這種深入淺出,慢慢的改變著他們的思想。
兩個小時的學習後,張天浩便開始講解一些理論學習,這些關於一些特工的理論學習,有著黨務處的特工訓練知識,也是結合了張天浩自身的知道,比起原來的更高一些。
同時,所有的知道都不允許記錄,唯一的辦法便是記在腦子裡。
這種學習又是兩個小時,接下來便是他們的槍械訓練,而且桌子上全是手槍,四十把手槍,還有四十把步槍直接放到了桌子上。
對於槍械簡單的拆卸,組裝,以及對於槍的結構進行講解。這種學習又是一個小時。
最後便是握槍,瞄準的能力進行訓練,這種訓練比起剛才的學習要困難多了,畢竟他們的手臂力量根本不足以握槍。
“各位學員,握槍並不是你們這麼握的,舉槍也不是你們這樣舉的,看著桌上子的磚頭和繩子嗎,這是為我們訓練握槍,舉槍準備的。”
說完,張天浩把拿起三塊磚頭,用繩子系起來,然後直接掛到了槍管上面。
接著右手槍直接被他舉平,而槍在他手中動也不動,如同一個木樁一樣。
“今天你們不用繫繩子,但你們舉平你們的槍,伸手手臂,堅持一刻鐘,左右手都要訓練,直到能掛上一塊磚頭平舉半小時才算完成任務。”
“另外,為了保護你們的手掌,防止留下握槍的印記,被人發現,我為你們每個人準備了一副手套,雖然都是冬天的棉手套,可對於保護你們的手還是有著很不錯的效果。”
他一邊講解一邊示範,把所有的動作做到位,然後讓所有人都跟著他做。
“好了,開始,都跟我平舉,同時跟著我念小冊子上內容:我愛我的祖國……”
整個地下室內響起了整齊的唸書聲,可是念了不到一分鐘,聲音便開始變得不大整齊,甚至變得小了許多。
一分鐘的平舉,幾乎讓不少體力不足的學生直接有一種舉不起來的感覺。
“同學們,愛國不是靠熱情,不是靠熱血,而是靠能力,沒有能力,那你怎麼堅持下來,知道紅黨嗎,他們穿著單衣爬過了雪山,走過了草地,他們靠的是什麼,他們靠的是一種東西,那叫信仰,我們的信仰是什麼,我們的信仰是我愛我們的祖國,我們的意志來自那裡,來自我們本身。”
“刑訓的目的是什麼,那便要摧毀你們的意志,你們這樣,你們的意志何在,你們的意志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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