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特的麻,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沒事盯著我幹嘛?”
看著對面的大漢正從他的背後向著車頂上爬過來,只當作沒有看到,而是坐在那繼續抽著自己的煙。
至於剛才發報的聲音,雖然不大,時間短,即使是有人聽到了,他也不會在意的,畢竟看汪以電臺,根本拿他沒有招。
隨著大漢爬上來,輕輕地走到了張天浩的身後。
伸手看了看張天浩的面前,才發現張天浩的面前什也沒有。
除了在抽菸之外,什也沒有看到。
大漢也是一臉的疑惑,不由得左右看了看。
左右依然跟他看到的一樣,什也沒有,光滑的車頂上面,與其他地方並沒有什區別。
“不對,剛才我好像聽到電報聲,難道是我聽錯了嗎?”
中年大漢也有些不敢相信,畢竟他也是順著電臺發報聲找過來的。
要知道,電臺發報聲只有不到一分鍾時間,可是現在他到這,卻發現根本沒有這樣的聲音,更別說看到電臺了。
氣勢上面,至少比剛才在車廂強了許多,甚至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大漢絕對是特工之類的人物。
大漢一聽,也是咧嘴的一笑,並沒有把張天浩的話放在心上。
“誰會半夜三更跑到車頂上來玩,你也不動腦子想想。剛才叫你來抽菸,你不來,現在自己跑過來,有意思嗎?”
“還用得著在這聽你嘰嘰歪歪的嘮叨嗎?”
“張兄弟,你真的沒有看到?”
“,兄弟,你說你是一個小小的商人,誰會信呢?你當逗我玩啊,這做,有意思嗎?”
“張兄弟,你在一個睡不著,跑到這來抽菸啊!”
“除了你我,還有一個鬼啊,誰願意跑到車頂上來吹風,那不是腦子有病嗎?”
“那你說說,我幹什了,我不是一個小小的商人,難道還是大老闆,大官嗎?如果我是大官,特的,我還擠在這個小小的破車廂,早已經擠到前面的包廂去了。”
讓他更加肯定,對方絕對不是表面上的那簡單,身份更是一種秘密。
“廢話,還是怪你,特的,叫你過來抽菸,又不來,現在像鬼一樣,跑到我身後來,有什話直說!”
然後便看到了從他身邊走過的張天浩,便伸手向著張天浩的脖子抓了過去。
“不用了,你我不同道,多聊也沒有什意思,不是嗎,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準備回家繼承家業,其他的,根本沒有意思!”
與剛才在車廂變得好像完全是兩個人似的。
“兄弟,我為我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你看如何?”
張天浩帶著一臉的不滿,站起來,準備下去回車廂。
好像此時的他直接化身上為抱怨的機器一樣,對著中年大漢便是一頓噴。直接噴得大漢張了張嘴,想要說什,可最終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看著張天浩不耐煩的站起來,便要下車頂,中年漢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張兄弟,剛才看沒看到車頂上還有其他人啊?”
只是他的剛剛伸出來,張天浩便已經發現對方的動作。
但他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好像沒有看到一樣,畢竟這個大漢的試探,對他來說,實在是小兒科了。
就在大漢的手要打到他後腦的時候,張天浩突然轉過頭來,嘴還吐了幾個字。
“別打……”
“啊——”
本來還想說什的,可是看到巴掌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他不由得大聲叫了一聲,好像是受到了驚嚇似的。
此時的張天浩在驚叫一聲之後,便是憤怒的大聲吼起來。
“你特的是不是有病啊,還想打我,打啊,打啊,你特的是神經病啊,沒事盯著我幹嘛,你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我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嗎,你特的便是這沒完沒了的,滾蛋!”
張天浩帶著憤怒的表情,直接從懷掏出了刀子,一臉生氣的喝道:“來啊,來啊,我到是要看看今天誰倒下來,不就是一個死字嗎,誰怕誰?”
說著,用那比較生澀的手法,如同地痞打架一樣,拿著刀子對著大漢便刺了過去,完全一副拚命的架勢。
要知道在路上行走的,沒有幾個不是膽子大的,甚至殺起人來,根本不叫事啊,畢竟你越怕事,你死得也將越快。
別看張天浩這種氣勢洶洶的樣子,可是在大漢的眼,實在是如同小兒科一樣。
“兄弟,兄弟,停,停,我只是鬧著玩的,真的,我只是鬧著玩的。”
那大漢連連躲過了張天浩幾刀,同時嘴更是大聲地辯解道,顯然他也沒有想到,張天浩會如此激動,一言不合,直接動了刀子。
這樣的人,怎看也不是那種經過訓練的特工,這也讓他對剛才產生的想法產生了懷疑。
也許電臺發出來的聲音,不是這位張兄弟做的,可能是另有其人、
“呼呼呼!”
好像打了幾下,身體有些跟不上似的,直接大口大口喘起了氣。
同時更是瞪著大漢,用那種氣息不均的聲音怒吼道:“你特的,到底要幹什,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我只是想要交一個朋友!”
“滾蛋,跟你這種要交朋友,我還嫌棄死得不夠快嗎,一張烏鴉嘴,走到那,那便倒黴,你放過我啊,我真的跟你不是一路人,我是一個良民,良民,知道嗎?”
“你這個人,絕對是天煞孤星,永遠是一個人,孤獨終老,走吧!”
說完,張天浩好像是已經喘順了氣似的,直接往車後面走去,準備回到車廂。
至於跟在這個大漢在這聊天,吹著冷風,那完全是腦子有病的人才會做。
大漢一聽,張了張嘴,然後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精芒,顯然對於張天浩這一舉一動,又更加上心了。
“這個張先生,真是有意思,我怎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呢?”
“電臺聲,還有其他的,好像一切都相當合國防軍,可這偏偏在這,卻又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和諧。到底是什原因呢?”
“不對,我總感覺到有些不對的地方,剛才的電臺聲呢,還有今天晚上那些屍體呢,或者是其他的?”
“為什別人都沒有感覺到,可是他卻是偏偏感覺到呢?”
“這個人,要是一個普通的百姓,要就是比我還要厲害的特工,而且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特工。”
“你到底是普通人,還是一位高名的特工呢?”
大漢並沒有再多想,而是跟著張天浩走下了車頂,重新回到了車廂,坐在張天浩的對面。
“哼!”
看到大漢又坐回到了他的對面,張天浩帶著一臉的不滿,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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