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號公寓的門口，張天浩帶著秦玉香和趙雅兩人走到了這裡。
只不過兩女走在前面，而張天浩一個人靜靜的跟在後面，離她們大約七八步遠的距離。
可是他從診所一直走到這邊，他也是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
甚至不時摸幾下鼻子，畢竟下班前做的事情，讓兩女幾乎是形成了一個暫時的同盟，現在連好臉色都不給張天浩看了。
除了偶爾回頭瞪了張天浩一眼之外，便是兩女小聲地說著悄悄話。
當然絕對不會有好話給他的，畢竟兩女本來還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特別是秦玉香，可今天見識到了張天浩的無恥之外，便是一臉的怒火。
可事情已經發生，再說這種事情發生得還少嗎，在西昌的時候，比這個還誇張的事情都發生了。
“玉姐，我們從現在開始，便不用再理他了，這個混蛋透頂的傢伙，都是害人精，我們不少人都被他害了，真的。”
“你不知道，我們有十二個姐妹啊，都被他禍害的，他不光禍害我們姐妹，還與一個日本女人勾勾搭搭的，直接住到人家家裡去了。”
“這還不算誇張，還跟人家結了婚，你說說，這事情搞的，我們姐妹都想提著槍把他直接給突突了。”
“小雅，你不知道，他以前也是這樣的混蛋，一次搞了十三個學生啊，而且還是高中生，你說說，是不是太混蛋了，人家要是不答應，便把人家以各種名義抓起來。最後不得不同意。”
秦玉香也是一臉的苦笑，也開始數落起張天浩以前的不是出來，畢竟她也是經歷過張天浩這樣混蛋的生活。
“我以前也是一樣，要是不同意他，那不光是我，還有許多人跟著倒楣，我從一開始便是被迫跟他在一起的，而且還是被他搶去的，你說說，這個人到底有多混蛋，真是氣死了。”
“現在我都恨不得把他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心，這樣的人，心都髒了。”
她一邊說，也是一邊暗自傷心，但說出來，卻感覺到好了許多。
“以前便是這樣的，而且還搞了十三個人，真是混蛋，這樣的男人怎麼可以這樣花心呢，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玉姐，我們從明天開始，便再也不理他了，讓他一個人過去吧！”
“你想錯了，不理他，他才得意了呢，他不會再找啊，反正有本事，現在只要他想找，多少都能找到，你說對不對？”
秦玉香直接分析了兩句，直接讓趙雅聽了之後，也是為之氣苦，畢竟張天浩在這個方面抵抗力幾乎為零。
“對了，玉姐，以前跟他一起的幾個人怎麼樣了？”
“不知道，但我記得那還是34年的時候，他把這些學生都送往了全國各地的大學去讀書了，至於以後有沒有聯絡，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是的，她們去了那晨，沒有人知道，當然除了還有兩個生活在那邊的，我還看到過，但兩人已經結婚生子了。”
秦玉香也是苦笑著搖搖頭，臉上也閃過了無奈的神情。
“結婚生子了？”
“對，就是結婚生子了，而且是在那邊！”
秦玉香向北邊微微指了指，然後還是小聲地說道。
“那邊，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幾年，他從來沒有去找過這些女人，原來是這樣啊！”
趙雅一聽，也是鬆了一口氣。
畢竟六七年下來，都沒有任何的聯絡，可以看得出來基本上不聯絡了，或者說是聯絡更少了。
“還有其他人呢？”
“有不少已經死了，死在戰爭當中，還有的活著，我也不知道在那裡！”
秦玉香也是直接搖搖頭，滿臉的苦澀。
“怪不得不怎麼讓我們出去獨自面對，原來是這樣啊！”
趙雅一聽到秦玉香的解釋，她的心裡也是很快明白過來，為什麼還要把她們大部分人送走，也是有原因的。
“對了，玉姐，他有過想把你送走嗎？”
“說過，年前便跟我說過，希望我離開上海，去照顧一下孩子，可是我的使命是這樣的，怎麼可能輕易離開，更是不可能離開的。”
只是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趙雅一時間也是沉默了。
沉默意味著什麼，她自己清楚，現在她也能理解為什麼張天浩一直沒有讓她們單獨出去闖蕩，原來原因是在這個方面。
“小雅，你們啊，還是太年輕，被他給騙了，真的被他給騙了，他是一個混蛋，外加一個混蛋，幾乎是混蛋到家了。”
只是秦玉香說著說著，便看到了趙雅竟然跟在她身邊，有些沉默不說話了，她也是有些好奇的看過來。
“小雅，你這是怎麼了？”
看到不說話的趙雅，秦玉香也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玉姐，你不說我還不知道，現在你一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少爺讓我們出去了，而不是呆在國內，原來是這樣！”
趙雅也是笑了笑，臉上好像是光芒了許多，甚至都露出了絲絲的微笑。
“小雅，你怎麼了，是不是那裡不舒服？”
“不是，我現在只是明白了一些事情，原來少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們好，看來少爺的心裡並不是沒有我們，而是太在乎我們而已。”
趙雅也是笑了起來，笑得臉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小雅，你沒發燒吧，怎麼會這麼說，這麼想呢，他不就是一個混蛋嗎？”
“他是一個混蛋，但絕對是一個有良心的混蛋！”
“唉，看來你也是受他毒害了，而且毒害得很深。”
秦玉香轉過頭來，直接瞪了張天浩一眼，馬上便帶著一臉的苦笑，畢竟她這一輩子也只能在張天浩手上，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男人。
至於為什麼，她自己和張天浩都很清楚，雖然罵歸罵，但心裡都有著對方，同樣她也知道張天浩在外面再怎麼混蛋，心底永遠有她一席之地，而且還是主位。
“玉姐，行了，我們不說這個混蛋男人，我們以後不理他便是了，不過，玉姐，你今天真的有些魯莽了，那個何秀還真是一個日本人，少爺在進去的時候，便用眼神告訴了我們。”
“只是我並不知道她的具體身份以及為什麼要來我們診所，不過，我想，從今天田中秀子來我們診所，以及從牆上面找到了的那個竊聽器，我便想到了，我們的診所已經被有心人給盯上了。而且這個有心人九成是日本人。”
“那麼這個何秀身份便是一目瞭然，很可能就是日本的特務。”
“特務，她……”
秦玉香也是有些難以置信，畢竟對方是一個女人，而且護士做得非常到位，連她都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這件事情可能只有少爺知道，我也不大清楚，從一開始少爺便發現了這個田中秀子身份不簡單。”
說完，她過頭來便瞪了張天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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