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八嘎!”
松下太郎在叫了松井一郎和酒井次郎來到了一個酒館之中,松下太郎便開始大聲的罵了起來。
“八嘎,這個景平太不是一次東西了,竟然連我的貨都不認,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松下君,你啊,你啊,現在你現在沒有合同,景平那邊怎麼可能認你,你沒有認識到帝國的法律嗎?沒有合同,誰會認你的貨,現在交了貨,只有合同,才能拿到錢,景平次一郎也沒有做錯什麼!”
‘你啊,你啊,這一次你可能真要吃一個悶虧了!’
松井一郎看著松下太郎那怒氣衝衝的樣子,對此也只能是無奈的擺了擺手。
“對了,他的貨呢,你知道他的貨去了那裡,你不是派人盯著了嗎?”
“他的貨全部出去了,只可惜,他的貨全部被人給劫了,至於人,我不知道,我剛剛在他那裡,他接到了電話,我才知道。”
“全部被人劫了?”
酒井次男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我到那裡的時候,跟他吵了一架,他說我讓人攔貨,而且他還查到了,另外,第一批貨,前天去南京找人,結果失敗了。”
“失敗了!”
“嗯,聽他的口氣,好像失敗了,而且我走出來之前,也接到了電話,好像第二批貨,在昨天晚上運出去的時候也出事了。”
“又出事了,貨全去,全丟了,那他不是虧大了嗎?”
“的確是虧大了,很大可能你沒有合同,他真不給你錢,不過,你要找到你的合同,他應該不敢不給錢。”
酒井次男也是笑了笑,然後臉上閃過了一抹得意的神情。
“這到是真的,他也這麼說,只要有合同,他還是會給錢的,當我要他的合同之時,他說也丟了,我懷疑他不想給我!”
“這不是廢話,有合同他敢不給嗎?問題是合同要找出來,有些困難啊,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拿走了他的合同。”
“行了,別再說了,我們進去喝酒,今天我請客!”
酒井次男也知道,現在他沒有虧錢,而且還掙了不少。
松井一郎掙了錢,但他的電臺裝置虧得太多了,即使是掙了一些,但也不可能填補原來的虧損。
“看來這一次景平次一郎虧大了!”
“嗯,的確是虧大了,不過他這幾個月的奢侈品生意,的確是掙了不少,而且他還為他自己買了百萬美元的保險,該死的混蛋!”
“哦,買了保險,而且還百萬美元,不可能吧,他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
幾個人坐下來之後,松下太郎便開始抱怨起來。
“他自己說的,特麼的,這個混蛋,雖然買了保險,但卻是為了保護他的命,只要出事情,一旦查到是什麼人殺他的,他的保險便起動,誰幫他報仇,那保險便是他的。”
“特麼的,怎麼有這樣的人!”
“什麼,還可以這樣玩!”
“對,這便是他說的,而且他還說,放在銀行裡百萬日元,也是為了保護他,如果有人想找他麻煩,他可以把這百萬日元放出去,直接找對方麻煩。”
一聽到松下太郎的話,另外兩人都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有些看傻子一樣看著松下太郎,畢竟他們也知道景平次一郎的財力,百萬日元還有可能,但百萬美元,可能嗎,真的那麼掙錢,還不知道多少人衝上去了。
“對了,要不要把景平次一郎也叫過來?畢竟我們怎麼說也是帝國四大兄弟,再說,景平次一郎又沒有打算賴帳。”
松井一郎輕輕的拍了拍松下太郎的肩膀,淡淡地說道:“現在你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找出合同,相信這些人有合同,也不敢去拿錢的。”
“不用了,景平次一郎現在可能也沒有心情吃飯了!”
“不,他現在心情肯定不好,肯定願意過來喝酒的!”
酒井次男也是搖搖對,示意一下松井一郎,畢竟現在松下太郎和景平次一郎兩人的關係搞得這麼僵,再到一起喝酒,明顯有些不大適合。
……
平一會社內,張天浩看著酒井次男和松井一郎送來的海軍服務,而且也交給了海軍那邊,只等那邊打錢過來。
“會長,這一次我們掙得不多,完全是掙了一個辛苦錢!”
“做得不錯,我們掙得辛苦錢,這已經足夠了,我們現在是與海軍打好關係,那怕只要不虧本,便可以了。”
“對了,少爺,我們的工廠不是可以生產了嗎,為什麼不自己生產,而加工費給酒井次男和松井一郎等幾家工廠掙去了呢?”
“你啊,我們的工廠股票又買了多少?”
“四十萬股,現在我們光是股票,已經收回了300萬日元。”酒井一生有些疑惑的問道。
“工廠,你看到賣了三百萬股票,我們的工廠要多久才能掙到三百萬?”
“三百萬,至少三年吧!”
酒井一生想了一下,才緩緩的說道。
“三百萬,而我們的工廠才多久,便掙了三百萬?”
“一個半月,將近兩個月,怎麼了?”
“你傻啊,工廠現在掙了三百萬,我們有三百萬,還要那該死的工廠幹什麼,我們工廠在那裡,只是一個面子工程,如果滑一個工廠在那裡,誰會賣我們股票,不是嗎?”
“留著,只是為了養著一千多人?”
“一千多人,你想多了,還有七百多個女人,其他全部賣了,你以為留著下蛋嗎?”張天浩的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
“啊,怪不得我昨天去看了一下,才發現裡面的人少了不少,原來是這樣啊!”酒井一生一聽,也是有愣,馬上便明白過來,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呵呵,你啊,做生意是可以,但做生意要動腦子,現在養著一群人,虧不了,年後,如果能全部出貨,那我們還是掙了,不是嗎?現在至少要做一個樣子。”
酒井一生看著張天浩那淡淡的表情,也是吃驚不小。
“你知道便行了,此事必須要保密!不過,我發現有人盯上我們的工廠了,我怕有人打我工廠女人的主意!”
“有人盯上了,而且還打裡面的女人主意,會長,這個要不要派人去盯著?”
“不用,現在上海不少人盯著我的工廠女人,畢竟那裡的女人比較多,我準備過一段時間,把守衛給撤了。我想不少人一定會打那裡的主意,到時候,你知道的!”
“釣魚?”
“是的!”
“會長正在下一盤大棋啊,到時候工廠出事了,正好工廠的股票價格下跌,我們又可以花最低的價格買回來,哈哈哈,會長,高明啊,真是高明,最終失去的不過是幾百中國女人而已。這一來一回,便是二百多萬?”
酒井一生怎麼也沒有想到,景平次一郎下了這麼大一盤棋。
“記得保密,股票可以再賣一些,留不留,隨你的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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