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居區內,張天浩重新回到家中之時,已經是過了臨晨一點。
而家裡的所有人都已經睡下,要不是張天浩把門叫開,伊滕一郎幾人還在休息。
“少爺回來了!”
伊騰一郎打著哈欠,看著正站在門口的張天浩,便小聲地詢問了一句,然後才讓開身子。
而此時張天浩的身上,滿滿的是酒氣,顯然是在外面喝酒喝多了,現在才回來。
“嗯,家裡沒有什麼事情吧?”
“沒事,今天一天,夫人和杏子小姐都在家裡待著,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不過,今天松下少爺來找您,也不知道什麼事情!”
“知道了,你先關好門去睡吧,我回房間!”
張天浩應了一聲,然後便直接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畢竟他還真有事情。
……
第二天,張天浩還在床上休息的時候,便聽到了身邊傳來了一聲驚叫。
“啊——”
這聲尖叫直接讓張天浩在睡夢之中驚醒過來,也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正一臉好奇地看著他的洋子。
“你怎麼不睡了,再睡一會兒,我困死了!”
張天浩直接翻了一個身子,然後便又滾到一邊,準備繼續睡覺。
“我說,景平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還一身酒氣?”
洋子微微支撐了一下身體,有些吃力的詢問道。
“當然是昨天晚上,昨天下午,我還在會社上班去的,怎麼,想要查我的行蹤啊!”
張天浩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打著哈欠,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不是的,你看看你,全身酒氣,去洗洗再來睡吧!”
對於張三浩這種情況她也是有些疑惑,但很快便打消了。
“再讓我休息一會兒,我都坐了兩天的火車,談了不少短時間的生意,整個人都快要累趴下了!”
“我知道了,只是你一身酒味,真的讓我不大好睡覺,請你去洗一個澡,行不行?洗過再來睡!”
洋子也是相當無奈,面對張天浩,她雖然想要生氣,可也氣不出來。
“好吧好吧!”
張天浩無奈的從床上起來,便準備往外面走,準備去洗一下澡。
只是就在他剛剛拉開門的時候,一個身影直接撞了進來,結實的撞到了他的胸口,讓他也是一愣。
再一看,才發現是杏子,急匆匆地跑進來,顯然是聽到了洋子的驚叫聲,才慌忙跑進來的。
“小姐,你……”
“咕咚!”
“哎呀!”
杏子撞到了張天浩的身上,頓時感覺到身體一陣的疼痛,也不由得發出一聲慘叫,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面倒去。
張天浩一看,直接伸手摟住了杏子,有些疑惑的看向過去。
“毛毛糙糙的,走路小心一點。”
這時,杏子才發現她直接撞到了張天浩,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還是抱著腦袋,有些疼得揉了好幾下。
“景平君,是你啊!你的身體怎麼這麼硬啊!”
“行了,沒事,幫我拿一下衣服,我去洗一下澡,真是的,這一點兒小事都有些驚訝!”
他直接瞪了杏子一眼,便向著洗澡的衛生間走去。
“小姐,你沒事吧?”
杏子瞪了一眼張天浩,然後便繞過了張天浩,看向床上的洋子,有些緊張的詢問道。
“沒事,只是景平君昨天晚上回來,我不知道,醒來才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有些驚訝而已。”
“那便好,那便好,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呢。”
“那裡有什麼事情發生,你啊,想得太多了。”洋子無所謂的說了一句。
然後看了看張天浩放在桌上的包,對著邊上的杏子使了一個眼色。
而杏子自然知道洋子想要幹什麼,便走過去,小心的拿起放在桌上的公文包,然後小心的開啟來。
從中取出了幾份檔案,以及一些錢,還有兩張火車票。
隨著杏子翻了翻裡面的檔案,然後便小心的把公文包恢復了原樣,甚至連車票都重新放到了裡面。
“小姐,沒有問題,檔案是前天籤的,而且還有昨天的一些沒看完的會社檔案,昨天晚上一起帶回來看的。”
“小姐,人是不是不放心景平君?”
杏子也有些疑惑的看向洋子,小聲地詢問了一句。
“不是不放心,而是事情有些太巧合了,前天他一走,上海便發生事情了,這讓我不得不懷疑,現在看來,還真的沒有多大的問題,不過,你還是打電話給那邊的會社核實一下。”
“好的!”
洋子看著杏子離開,這才微微皺起了眉頭,眼神之中閃過了更深的疑惑。
大前天晚上,把她們都趕出去了,結果家裡被偷了,而且這一片還死了三家人,只是這三家人的身份,的確是有著很深的關聯。
都是日本特務機關有關係,洋子也是聽到杏子這麼說,她才意識到了什麼。
“杏子,認為景平君是一個怎樣的人,還有,大前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太巧合了一點?”
“小姐,其實我想,你是不是多慮了,一般我們在家的時候,先生睡在主臥室裡,但有時候,他還是喜歡睡在書房,書房裡的床,也是先生讓人收拾出來的,便是為了睡覺方便的。”
“我不是說這件事情,我總感覺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現在景平君,我也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洋子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手看指了指那邊的衣櫃,輕聲地說道:“把景平君的衣服送過去吧,他一個人洗澡很快的。”
“嗨!”
杏子便走過去,準備幫張天浩收拾衣服。
而另一邊,張天浩整個人躺在浴缸內,一邊的溫水還在不斷的往下流,只是他的眼睛早已經閉上,嘴角卻是抽了好幾下。
“特麼的,女人的直覺真可怕,這個洋子更是其中的翹首!”
他也不由得在內心慢慢的腹議了一遍,但又無奈的搖搖頭。
他知道這樣的女人,天生便是一個做特工的料,直覺超級敏感的人,對於許多的危險有著天然的感知。
“看來,這一次受傷還是輕了,最好在床上躺上幾個月才好。”
可是他也知道這事情不可能的,畢竟洋子的傷,最多年後便好得差不多了,平時做一點兒工作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只要不劇烈運動便行了。
……
愛蘭巷27號的公寓內,一號坐在那裡,給對面的徐玉,還有馬福,王雙三人倒了一杯水,這才坐下來。
“坐吧,到了我這裡,也別跟我客氣,這一次你們過來,可是幫我解決了一大難題,我的人手又充滿了不少。”
“站長,您太客氣了,在重慶,甚至在我們的學員當中,誰不知道您是我們中統的王牌中的王牌,您的事蹟,已經被那邊編成了我們的教材。”
王雙立刻站起來,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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