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包車,和平飯店!”張天浩警告了一下瑪蓮露之後,便對著邊上的黃包車一招手,大聲地說道。
“真是一個死板的德國人!”
瑪蓮露也是一聲暗罵,馬上便對著另一個黃包車一招手,很快便跟上張天浩,向著和平飯店而去。
和平飯店,這是一個比較有名的飯店,許多的地方都有和平飯店,是外國人開的一個飯店,而且這裡的安全相當好一點。
看著後面的瑪蓮露,張天浩也不由得一笑,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蘇聯人如此的關注他,但他也只是笑笑。
“先生,請問我是住店還是吃飯?”
“住店!”
很快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張天浩直接去了五樓的一個套間,而他更是提著箱子,直接住了進去。
休息了一晚上,張天浩才在第二天施施然的起身,然後便在哈爾濱的城內轉了起來,至於看到什麼,或者是吃什麼,也是沒有任務的目的性。
至於火車上的那個日本人也放棄了對張天浩的跟蹤,唯一可能關注張天浩的便是那個瑪蓮露。
進入哈爾濱,張天浩也是每天早出晚歸,喜歡拿著相機,在各地亂亂,甚至拍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雖然說張天浩這一個外國人的形象特別是的顯眼,但還是給了他最好的掩護,使得原來可能受到調查的他,讓許多警察、日諜直接放棄了對付他的打算。
打狗也要看人,對於一個德國人,或者是美國人,日本人還是要思考一下,能不能抗住外交的壓力。
這一天,張天浩走到了日本人在哈爾濱的正金銀行附近,看著裡面那幾個來往的客人,他也只是想了想,便放棄了。
正金銀行,他並不介意在這裡做一票,只是這一票要如何做,他還是要好好的思考一下。
“德爾先生,你好,我可以邀請你喝一杯嗎?”
就在張天浩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便看到了邊上一個日本正坐著一身的西裝,微笑著向著張天浩發出邀請。
“不知道先生你找我有事嗎?”
張天浩也是一愣,馬上便有些吃驚,畢竟他竟然被日本人盯上了,或者說是被日本人關注了,這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打擾閣下了,我叫佐佐木一,日本大使館工作,我聽說有德國的好朋友過來,我想,我們應該見見面,您說對嗎?”
“哈嘍,可以的,不過,我不會說你們日本語!”
“沒事,我們要以說漢語,也可以說德語,畢竟德國的朋友可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朋友,請!”佐佐木一笑著做了一個手勢。
接著便看到了一輛驕車駛了過來,停在兩人的身邊。然後一個司機跑下來,請張天浩和佐佐木一上車。
一個法國的西餐廳內,張天浩優雅的把一塊布放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看著面前的佐佐木一笑著說道:“佐佐木一先生,不會只是請我吃西餐嗎,我可是好長時間沒有吃到正忠的法國西餐,如果你不動手,我可要動手了。”
“哈哈哈,德爾先生,請!”
張天浩先是搖了搖瓶中的紅酒,然後輕輕的聞了一下,一股酸酸的氣味直接飄入鼻孔,讓人有一種迷醉的感覺。
“這紅酒的時間並不長,發酵的時間有點兒短了,也就是四五年時間,可惜了,不正宗,以後我再親自去法國時,吃那裡正宗的,那叫一個香。”
“德爾先生正是廣薄,請嚐嚐牛排!法國大廚精心烤制的牛排。”
“好!”
張天浩左手拿叉,又手拿刀,緩緩的開始切著碟子中的牛排,一小塊牛排,在張天浩手中顯得格外的優雅,動作嫻熟。
“很難吃的,不正宗的!”一句法語從張天浩的口中吐出來,使得邊上的佐佐木一也是一愣,看向張天浩的眼神有些怪異。
畢竟他也沒有聽懂這句話的意思。
“哈嘍,我終於聽到了一句法國語言,讓我多麼的親切,多麼的開心!”
那個高大的法國人大廚如同聽到了最美的聲音一般,直接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笑著對張天浩用法語打起了招呼。
“沒有想到,能在這裡聽到法語,先生,我給你換一份正宗的牛排,如何?”
“OK!”張天浩直接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對著佐佐木一聳了聳肩,大聲地笑著說道:“正宗的法國牛排,也只有真正懂得的人,他們才會做,如果在中國的地盤上,他們只會為了適應本地的口味進行改變,而不會做出正宗的口味出來。”
張天浩給佐佐木一解釋了一句。
半小時後,張天浩才酒足飯飽,看著佐佐木一,一股與生自帶的高貴,嚴謹出現在張天浩的臉上。
“好了,飯也吃了,酒也喝了,佐佐木一先生,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既然德爾先生這麼說,那我想問一下,不知道德爾先生這一次來哈爾濱是有什麼任務呢?”
“NONO,你太不禮貌了,我來哈爾濱的任務是保密的,是不可以說的,你說對不對,當然,如果你能給我好處,給我帶來利益,那任務就去特麼的,你認為對不對?”
“哈哈哈,德爾先生真是爽快,那不知道德爾先生想要多少?”
“哈哈哈,佐佐木一先生,我是一個生意人,一個記者,或者是其他身份,但不代表著我不喜歡錢,不是嗎?”
“先生說得對,請繼續!”
“做生意是有來有往的,你要出得起什麼價格,我給你什麼樣的訊息,你說對不對?”
“那不知道德爾先生的價格是多少?”
“一條步槍生產線,五千只步槍的價格。我會說出我的全部任務,當然,如果你少一點,那我的任務也將少一點,雖然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這麼做,但我這裡的價格就是這樣!”
“不可能,一條新的步槍生產線,五千支步槍那得多少錢,相信德爾先生不會不知道吧?”佐佐木一一聽,頓時大叫起來。
“我沒有說要新的,你認為中國西部那些窮鬼,他們能買得起新的武器嗎,我要東北軍舊的武器,但必須要保證七成新以上,以及東北的武器生產線。”
“這也不要能,至少也要七十萬美元,近二百萬日元,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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