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有累了,也許是這幾天,他的事情比較多,今天一大早,張天浩比起平時起床要晚了一個多小時。
但他的臉上卻並沒有因為起床晚而有的愧疚,畢竟他起床了,洋子卻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一想到早上的那場活動,他的嘴角便不由得泛起一絲輕笑。
簡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的他,便準備直接去工廠幹活了,畢竟他昨天晚上雖然睡得晚,但事情還是做了不少的。
洋子帶回來的東西,他又大致的看了一遍。
一個密碼本的大致雛形便在他的大腦之中大致的形成,這才是他最想要離開家,而且早上沒有早早起床的根本原因。
如果真的被他推出來,那以後憲兵隊相對於他來說,相當於透明的。
書房內,看著桌上擺著的那本日本通用的明碼密碼本,他早已經記下來,根本不需要再去看,隨手便放在那裡。
但今天,他還是決定要帶上看看。
“鈴子,杏子,讓洋子多睡一個小時,等到七點一刻的時候再叫她起床,我今天去工廠裡有事,如果有事情,直接打電話給我。”
“好的!”
兩女現在早已經沒有了一開始來的時候那麼反對張天浩,畢竟兩女了感受到了張天浩的態度,甚至有些事情,她們想到也會臉紅,
畢竟有些火力,她們是幫著她們家小姐分擔的,自然心也開始向著張天浩這邊,至於家族裡的島田次男之類的,也差不多拋到腦後去了。
再怎麼不滿,現在也是景平次一郎的人,反抗,那完全是自己找死。
“對了,你們小姐如果要上那棺材車子,別讓她讓了,看起來就有點兒像是一輛靈車,怪噁心人的。”
“啊,少爺,這個……”
兩女一聽,那裡不明白張天浩的意思,頓時有些無語起來。
那電臺測向車,怎麼像是靈車了,不就是黑一點,醜一點,安全一點嗎,真的那麼難看嗎?
當然兩女也只是想想而已,並沒有任何的不滿,至於勸說她們家小姐,那還是算了吧,洋子決定的事情,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更改的。
“少爺,這個……”
“沒事,多注意一下安全而已,別的到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是!”
……
工廠內的辦公室裡,張天浩拿著剛剛送來的一塊普通電板,他的嘴角也是微微有些上揚,比起原來的體積要小得太多了。
各種工具都相當齊全,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開始製作起電路板來,只是第一次做這種純手中的電路板,難道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當然,這種電路板只要做好一塊,以後便可以照著上面開始複製的。
三個小時後,他看著早已經被他做好,所有的元件都烙在上面的簡易電臺,他的嘴角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做這種電臺,雖然只是兩邊都做接了電子元件,但並不影響它的使用而且體積要小到了近六成。
這可是一個重大的改進,這對於他來說,幾乎是天大的好事情。
找來了早已經個人製作的盒子,他也是越看越喜歡。
小心的裝了起來,然後開始除錯。
隨著他這邊調,很快,電臺在接上天線之後,成功的接收到了各地的明碼電報。而且功率還不小心,竟然是十瓦電臺。
一個不大的小盒子,看起來更像是一人小箱子,只可惜沒有用鐵皮做成的盒子,否則可能會更好一些。
輕輕的收起了這一部手工電臺,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微笑。
這東西,還是要送人的,他現在用不到,但可以送給秦玉香他們,作為一個備用電臺,相信秦玉香那邊的電臺絕對不會富餘的。
“我去,都已經九點半了,時間過得真快!”
他不由得罵了幾句,然後便開始對面喊了起來。
“李小文,給我安排人手,準備談話,不然今天的時間又要浪費了。”
接下來,便又是一輪接著一輪的談話!
……
另一邊,酒井家族的駐地內,酒井次男的眼神有些冰冷,甚至有一種想要發瘋的衝動。
昨天的談判竟然敗了,而且敗得相當徹底,要不是他家要與土肥圓將軍做一個交易,他也不會直接去景平次一郎談。
“八嘎,這個景平完全是乘火打劫,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少爺,我們現在還不適合與正面對抗,畢竟我們還有求於他,如果現在打擊他,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忍著,別看他風光,可是他卻做了一件錯事,那便是抓了那麼多的中國女人。”
“帝國需要這一批女人,不知道嗎,真是蠢貨。”
酒井次男的嘴角也是揚起了一抹難以掩飾的笑容,畢竟他知道的東西,比起張天浩來說,要多得多了,畢竟兩人的身份不在一個層次上的。
“少爺,你說是帝國要找一批女人送到前線去?”
“哈哈哈,你知道便行了,這事情先不要說,等到他那邊完成之後,我會向上面反應一下,他不是有錢買嗎,讓他再去買好了。”
“只是,少爺,如果真讓景平那邊出人,那以後景平少爺那邊會不會報復回來,畢竟他背後還是有著齊滕中佐以及島田家族支援的,很可能讓兩邊都得不償失。”
“我想想看,讓他倒黴,他不是有錢嗎,我讓他人財兩空,我到是要看看,他還拿什麼跟我炫耀。一千多個年輕女人很了不起嗎,我會讓他虧了老本還要吃一個啞巴虧!”
他的心中早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甚至這個計劃已經在執行,今天心情不好,他便更把這個計劃完善一下。
“另外,他背後有人,不就是一批中國女人嗎,他還能翻天不成,我們酒井家族可不是吃素的。”
他一邊說,一邊想著,想到了得意的地方,他的聲音更是大了許多,甚至還隱隱的充滿了興奮。
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下人聽得也是一陣的無語,如果真的算計了景平次一郎,那邊不會報復才怪,至於憲兵隊那邊給家族使上幾個絆子,便不止十萬日元的損失。
可是他不能說,相反還要配合酒井次男的表演,這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違揹他的意願,後果還是相當嚴重的。
即使是他也不願意去觸這位的眉頭。
等到他說得差不多了,酒井次男才重新恢復了原來的那種平靜,但掩飾得並不是那麼好,相反,他得意的表情還是言於溢表。
“好了,伱下去吧,這事情必須給我記住,一定不要走漏任何的風聲,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嗨!’
那人一聽,也是應了一聲,轉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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