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餐廳內,張天浩一走進來,便看到了餐廳內還有十幾個人,其中外國人比較多。
一個個有的在低頭吃飯,有的在閒聊,而四周的日本人好像都不見了。
除了外面還有日本人外,不過,看著餐廳之中的幾個陌生人,他的眼神也是一凝。
這其中竟然多了四個陌生人,好像看起來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卻發現這幾個人的眼神有些問題,不時掃過其他人。
“這個影佐,還是有些能力!”
就在他亂想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個服務員走了下來,然後向著張天浩躬身行了一禮,輕聲地說道:“先生,請跟我來!”
服務員的聲音直接打斷了他的遐想,他也不由得隨意一笑,便帶著孫欣欣走向服務員給他們找的座位。
在這裡,基本各個客人都是各做各的,除了認識的人,其他人還真沒有幾個聚在一起隨意的議論。
畢竟現在日本人看似不緊,其實他們都清楚得很,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是在日本人的監視之下。
看似沒有幾個特務,可外面的日本憲兵,還有一些特務,都藏在暗處。
孫欣欣立刻跑過來,給張天浩拉開了座位,然後讓他坐下來,才隨意找一個靠近他的座位坐下來。
“請問先生,小姐,你們需要一些什麼。”
“這天氣並不好,這樣吧,給我來一份紅燒牛肉菜,外加一份青椒肉絲,再來一份……”
張天浩直接點了四菜一湯,外加一瓶紅酒,兩個人也是足夠吃的了。
比起正常人,張天浩的飯量要大了許多,一個人至少要吃兩三個人的份量,他都已經習慣了。
點完菜之後,便坐在那裡等待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西裝的人走了過來,有些好奇的看向張天浩。
“你好,我是川奇一郎,三原君,打擾了!”
來到了他的座位邊上,行了一禮,然後便笑著說道。
“川奇君,你好,你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依禮,張天浩回了一下,算是半禮吧。
“川奇君,其實早上,我便想與你們三位帝國精英聊聊,可是因為一些小事而耽擱,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打聽,當然,如果川奇君如果不方便說,那也沒有關係。”
他一邊說,一邊示意邊上的孫欣欣從服務員那裡拿出一雙筷子,以及一個碗。
“三原君,你不知道?”
“我那裡知道啊,我們昨天晚上過來喝酒吃飯的,便準備離開,可是到現在卻被扣在這裡,實在有些疑惑!”
“那三原君,你的運氣真不怎麼好,除了這裡發生命案外,還有幾天也發生了命案,帝國已經把這裡圍起來了,許多人都知道這裡的情況,所以一直沒有人來這裡吃飯,看來三原君一直沒有關注這裡的事情。”
“我除了與上村君他們幾個吃飯外,便是在家裡與會社裡看檔案,思考著怎麼掙錢,那有時間關注這些東西啊,沒有辦法。”
張天浩直接苦笑一聲,然後無奈的喝了一杯酒,一臉的苦澀。
“竟然是這樣的,唉,三原君,其實我也不大清楚,除了命案之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影佐將軍相當關注,估計是發生了大事了。”
川奇一聽,也是一愣,馬上好像知道張天浩這麼說一樣,臉色也只是微微變了一下,便已經放下了想法,臉上的笑容依然,只不過剛才的眼神變化卻讓張天浩有些疑惑。
或者更多的是讓張天浩多了一些戒備,顯然這個川奇一郎,他並不瞭解,甚至在上海,根本沒有聽過。
至於為什麼沒有聽過,畢竟商業圈子就那麼大,能做到不錯生意的,根本沒有這個川奇一郎這個人。
“這個川奇一郎有意思,更有問題!”
張天浩除了一臉的苦澀之外,便沒有任何的多餘的表情,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一絲的變化。
“對了,川奇君,你還沒有說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只當在這裡住上幾天的,只是昨天,我的好友古田君被人暗殺了,我怕在這裡有些不大安全了。”
“那個,三原君,我也是莫名其妙,到現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除了有命案之外,便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唉,你啊,你啊!”
張天浩只是苦笑一聲,馬上便搖搖頭,表情顯得有些失落。
“早知道,我應該多帶兩個保鏢,現在一個保鏢,一個秘書,如果這樣下去,說不定下一個便可能我了,不行,我得要跟影佐將軍說說,能不能派幾個人在我的房門口站崗,保護我一下。”
川奇一郎一聽,也是一愣,沒有想到,張天浩還準備這樣的操作,這好像不是他們設想的路數吧!
“這個,影佐將軍不會這麼答應吧,畢竟帝國的資源不是這麼浪費的!”
“不行,不就是錢嗎,我給便行了,要不我打一個電話到海軍那邊,請他們派出一個班計程車兵保護我,我相信這個應該不難吧!”
川奇一聽的騷作操也是一愣,如果張天浩打電話過去,還真可能,畢竟張天浩嗖海軍那邊合作比較多。
現在張天浩感覺到生命受到了威脅,還真有可能派出人手來保護他。
“這個,我便不知道了,不說這些了,三原君,你的商會聽說發展得不錯!有時間還請多多關照,我剛剛從國內過來,準備在上海做一翻事業!”
‘別提了,要不是我現在跟海軍合作,估計早被人吃得連骨頭都沒有了,本來一個商業聯合會是保護我們這些小商人的,結果把我的會社當作提款機,你知道的,我們這些小商人能有多少錢,一年來,一百多萬日元被提走了!’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川奇一郎也是一愣,畢竟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
“不就是那樣嗎,除了壓迫我們這些小商人之外,他們還能幹什麼,名義上為了帝國聖戰,卻是盤剝我們自己人的財富,我以後還是支援聖戰的,可現在呢,你知道的,我很失望。”
聽著張天浩一邊吃飯一邊抱怨,川奇也沒有想到,只能苦澀的聽著張天浩抱怨,畢竟張天浩的怨氣太大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吧,我現在在上海的會社產業至少也有五百多萬日元,可現在只有不足百萬了,一下子縮水了八成多,你說,我還能忍受嗎,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財富,便這樣被人慢慢的浸濁了,我不甘啊!”
川奇一郎沒有聽到他想要聽的話,卻聽到張天浩一肚子苦水,也是有些意外,但馬上便搖搖頭。
本來想過來能有點兒收穫的,卻沒有想到,成了張天浩傾訴的物件。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吧,我本來是要去香港發展的,只不過,我一直在上海,便是要看看,那幾個能囂張到什麼時候,他們不走,我便沒事坐鎮上海,看著他們倒黴,我便開心,我便高興。”
“來,喝酒,喝酒!”
兩人越說越投機,而張天浩的酒也是越喝越多,已經三四瓶紅酒下肚了,而且張天浩喝得最大,大半被他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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