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市區內,此時槍聲不斷,即使是張天浩坐在卡車上,也明顯看到不少日本兵正向著各個出事的地點而去。
當張天浩一行人從第一個關卡經過的時候,而第一個關卡的那幾個戰士已經撤退了,顯然根本沒有等到張天浩按時到達。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張天浩一行人直接開著卡車,飛快的奔走在大街上,甚至聽到遠處更多的槍聲傳來,而且戰鬥明顯有些激烈起來。
阿風的臉上也是寫滿了擔擾,畢竟那都是自己的兄弟,犧牲一個都是相當可惜的。
“不用擔心,傷亡再大,也不會有日本人傷亡大的,只是這一段時間可能要老實一陣子。”
他也只是笑笑。
但隨著卡車不斷的行駛,還是能看到一隊隊日本兵在城內穿梭,正撲向前方的出事地點。
就在離出事地點不遠的地方,他們的卡車直接拐了一個彎,向著租界而去。
當然,此時的他們是不可能進入租界的,畢竟日本人的卡車,而且還有大量計程車兵,租界那邊的警察根本不允許他們進入。
到了租界外的一條河邊上,他們才全部下車,至於身上的日本人軍裝,他們直接打抱,然後脫了下來,堆在一邊。
“阿風,你們先過河,我馬上過去,動作快點。”
至於卡車,自然沒有必要留下來了,他直接提出一些汽油來,然後放在卡車上燒了起來。
而阿風,阿財他們並沒有多想,畢竟每一次張天浩都會留下來收尾,這已經是習慣成自然。
張天浩收了所有的武器裝備之後,便開始看著卡車,點燃了一根火柴扔了過去。
瞬間,卡車被大火直接吞沒,而他直接跳進了河裡,向著對岸遊了過去。
同樣,在對面還有孫欣欣她們接應,同樣上了一輛卡車,直接開往他們的別墅方向。
至於這邊的大火,很快引起了巡捕的注意,只是這些巡捕看到是對面的卡車著火,而且是在租界外面,自然不會在意。
經過巡邏之後,馬上又去了別的地方。
而SH市區內,不少的隊伍也開始撤離,完成任務也好,沒有完成也好,根本不會在這裡多久留。
只是SH市區內到處是槍聲,各個地方都開始調集日軍對市區開始圍剿。
甚至連駐守上海的日本司令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在上海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出來,至於目的是什麼,他們自然不清楚。
當張天浩再一次回到別墅之後,甚至連那輛卡車也直接處理了。
他這才放下心來,畢竟今天晚上的事件引發的後果,他比誰都清楚,近千人在城內給日本人搗亂,日本人還不是恨死他們了。
至於原來所有聯絡的人,他也擔心有人被抓,同樣也做了一個防範措施。
只是後果的確是張天浩沒有想到的,的確有人被抓,而且引得日軍對於兩個基礎進行圍剿,甚至城內幾個聯絡點也直接被日本人全部端了。
但早已經想到了這一步的人,早已經開始撤離了SH市區,除了一部分沒有動手的人,其他該撤離的早撤離了。
而上海各個地方,都出現了大批的日軍,他們正在瘋狂的搜捕著抗日人士,引得上海社會各界都動盪不已。
這一事件,直接使得上海直接動亂了半個多月。
但那已經是後話了。
……
梅機關,也就是影佐的特高課內,影佐坐在上面,陰沉著臉,這一次已經不是滴出水來那麼簡單了。
而站在他面前的幾個特務早已經被他打得臉腫得老高。
“八嘎,你們全是豬嗎,這麼大的事件,你們竟然沒有收到一點兒風聲,伱們是豬腦子嗎,還是你們全部是飯桶,浪費帝國的資源。”
“嗨!”
幾個人站成一排,低著頭,直接認錯,畢竟這個時候,暴怒的影佐可能直接拔槍把這些人給斃了,那也是白死。
“對不起,將軍,我們真的沒有查到任何一個動靜,地下黨,軍統,甚至中統或者是其他抗日組織,都沒有收到一點兒風聲。這一批人好像憑空冒出來似的。”
“憑空冒出來,上海這麼大,竟然冒出近千人的軍隊,你們的腦子裡全是屎嗎,還是全是小便,告訴我,大聲地告訴我!”
說著,他又是一甩手,一個巴掌重重的抽在那個日軍少佐的臉上,好像已經打成了一種習慣。
而那個本來已經腫成了豬頭的日軍少佐此時也不由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裡面還帶著兩顆被打斷的牙齒。
“八嘎,你們全是豬嗎?”
“抓到人了嗎?”
“現在還在戰鬥,不過,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看樣子,好像是抗日救國軍的人馬,畢竟也只有抗日救國軍的人馬才有這麼多。”
“抗日救國軍,該死的,給我加派人手,同時跟司令官那邊聯絡,人手不足,一定要把這些該死的混蛋統統的消滅。”
“嗨!”
罵了一陣子的影佐此時也沒有多少的心思了,而是氣得坐在那裡,根本不想說話,畢竟這一次的事件太大了,即使是司令官那邊也會追究他的責任。
不光是他,還有更多的特務頭子也會被追究責任。
他這裡是這樣,而另一邊,也就是日本大使館內的大使此時也到了大使館,看著已經被毀了的大使館,他整個人都快要瘋了。
因為整個大使館已經是一片狼藉,他的辦公室裡保險櫃沒了,檔案裡的重要檔案沒了,甚至還有大量的電臺也沒了。
下面的抗日要犯也被人救走了,其中還包括他手下五六十個警衛也全部死了。
可以說,這一次大使館損失大到了他自己都有些無法想象的地步。
“八嘎,是誰,是誰?”
無論他怎麼吼收,可是下面依然沒有任何人回應他。
相反,還在家裡睡覺的三原信子,甚至還有河野香子此時也來到了大使館,包括其他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以及價格睥軍隊。
三原信子站在那裡,除了吃驚還是吃驚,自從到了大使館,她便已經吃驚的合不攏嘴了。
畢竟也只有她知道這是張天浩乾的,也只有張天浩才會這麼瘋狂。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瘋狂的人,這種瘋狂,直接打破了她的三觀。
同樣,河野香子等其他人也是同樣的表情,畢竟她們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表情來形容這一次的大使館事件。
外面,除了幾十個抬著屍體的日本警衛外,其他人都站在那裡,什麼也話不敢說,也不敢問,除非自己去找死,惹得暴怒中的大使直接下令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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