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內,張天浩再一次和千重武滕坐在那裡,吃飯喝酒,好不快活。
至於門口,還有兩個保鏢站在那城為他們警戒,安全方面還是相當嚴密的。
“對了,千重君,下午正好去租界各處看看,這裡應該有不少我們的產業,看看這裡的人員工作如何?”
“嗨!”
下午,張天浩便在千重武滕的帶領下,在租界內到處視察著這裡面的生意,當然這裡的生意還是守規矩的,並沒有多少仗勢欺人的現象。
可能是中午兩人喝的酒有些多了,千重武滕在車上基本上都是半醉半醒的狀態跟著張天浩視察了一個下午。
要不是警衛帶著他,可能早已經睡著了。
但張天浩的嘴角卻也是揚起了一陣笑意,可馬上整個人便苦了下臉。
因為他跟千重武滕聊天的時候,聽到了千重武滕提到了一句:準備重立南京政府的事情。
這個事情,也就是後來往叛逃的事件,在南京建立偽政府,出賣中國人的事件。
“看來,又是一場大麻煩啊!”
雖然只有少少的一小部分日本高層,或者是商界的幾個大佬知道,可現在卻傳到了張天浩的耳朵裡,那意義便不一樣了。
日本人重立中國政府的事情,他還是要彙報上去的。
“苦難啊,真是苦難!”
張天浩回到了別墅後,天色已經晚了,而他又坐在二樓那裡,看著窗外,一個人想要靜靜,而身後更是站著幾個侍女。
門口同樣也有幾個保鏢在那裡站崗,至於大街上,一天下來,日本人還是沒有查出來任何的線索。
軍艦被炸的事件,這讓日本人相當的惱火,可又找不到兇手。
“你們下去吧,留一下人在門口候著便行了!”
他看了一眼兩個侍女,便吩咐了一句,又坐在那裡抽起了煙,同時房間的門也被待女給帶上了。
看著門被帶上,張天浩走到了留聲機的邊上,從邊上隨手拿起了一張唱片,放到了留聲機上,慢慢的聽了起來。
留聲機的音樂不斷的從裡面傳出來,那激烈的音樂聲,在他的房間裡響起,而張天浩看了看留音機,滿意的笑了笑。
取出電臺,然後便給重慶那邊發報,這是一份相當重要的電報:據悉,日本人策劃新南京政府,內容末知,026。
這也是今天千重武滕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他知道這樣的訊息,也是無意中從與日本人的聚會之中知道的。
一分鐘後,他又收起了電臺,然後便直接半躺到了大椅上,慢慢的喝著茶,甚至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至於外面的侍女,雖然他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但絕對不是普通人,即使是侍女也是一親的。
……
重慶,徐曾恩剛剛要下班,便看到了電訊科的馬鳴起了進來,手裡正拿著一份密電,用資料夾夾在其中。
“報告,主任,這是剛剛從上海發來的電報,而且是由張科長親自發來的電報,內容比較重要,屬下不敢耽擱,便給主任送來。”
“什麼東西,這麼重要,他不是在南京嗎?怎麼跑到上海去了?”
“這個,可能是任務需要吧!”
馬鳴一聽,也是一愣,但馬上還是隨口幫張天浩解釋一翻。
“拿來我看看!”
即使是徐曾恩對於張天浩亂跑,還是存在著大量的疑惑,但他現在也沒有心思去追究,畢竟張天浩在上海那裡人,他也不知道。
馬鳴直接把密電遞了過去。
徐曾恩也是接過來,小心的翻開看了看。
不看不要緊,一看,雙眼都又瞪得大大的,畢竟上面的事情,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但卻是相當重要的。
“該死的,日本人又要扶什麼人做傀儡啊?”
這個事情,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更何況東北便是這樣的。
“你通知一下上海那邊,給我查,一定要查出來,日本人重立南京政府是怎麼一回事情?”
“主任,我們上海的力量,可能有點兒不夠,不少人被日本人抓了,就投降日本人,我們並沒有什麼得力的人手去做這件事情。要不讓張科長去查吧?”
“沒用的,我們根本聯絡不到他。他這個人做事一向小心警惕,即使是自己人也不相信,天生便是幹這塊料的人。”
徐曾恩搖搖頭,他也問過南京的人,可問題是南京那邊也沒有人知道張天浩在那裡,張天浩去了南京,根本就沒有與當地的人怎麼接觸,即使是接觸,也是瞭解一下,便分開了。
“那我們怎麼辦?”
“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隨著徐曾恩在這裡想的時候,軍統那邊的戴老闆也同樣收到了張天浩的電報,兩家的電報內容是差不多的,但軍統這邊更詳細一些。
“老毛,我們中午還要討論這小子,現在這小子又給我們發了一封電報,正是有意思,只是他聽到了這個訊息,我也不覺得奇怪。”
“老闆,這不是前幾天,上海那邊也打聽到的事情嗎,怎麼張天浩也知道了?而且他還指出了可能的目標是誰?”
“我也沒有想到,他比我們打聽到的更加全面!目標竟然是他,這個不大可能吧?”
“誰知道呢,既然那小子說到很要能是他,那我們便這事情向上彙報一下,給總裁那邊報個備。”
戴老闆想了一下,便認真的說道。
只是他這裡商量好了,而在上海的張天浩還是發此愜意的會在那裡,喝著茶,解酒茶,相對來說,全身放鬆。
拿起電話便給日本海軍後勤處打了過去。
“喂,請問左島樹上中尉在嗎?”
“你好,左島中尉正在外面忙事情,您需要他接電話嗎?”那邊的勤務兵直接開始詢問起來。
“嗯!”
很快,左島樹上便過來,拿起電話接了起來。
“左島君,忙嗎,沒事到我這裡來喝酒啊?”
“三原君,真是對不起,你也知道事情了,現在上下都在查這件事情,我根本走不開,只能對不起你了。”
“沒事,查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收穫?”
“鬼收穫,這個兇手並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實在是可氣人了,我們懷疑是有人潛過來的,但也只是懷疑,並不能證明這種推斷。不過,現在抓了一批人正在審問,希望能審出一些東西來。”
“左島君,我可不能聽這些東西,我只是想請你喝酒,看來今天晚上又喝不成了。”張天浩略有一些遺憾的說了出來。
“真是對不起,這樣吧,等這幾天忙完,我請您喝酒,如何?”
“那行,如果那個時候,我還在上海,一起喝幾杯。”
幾句話之後,張天浩便知道了一些他想知道的訊息,這才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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