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
隨著一聲爆炸,張天浩也是先一步停了下來,而他身邊的五個人也是倒吸一口冷氣,全部望向張天浩。
要不是張天浩讓他們壓著速度,可能前面的兩人已經換成他們其中某些人了。
“頭,我們接下來……”
“追!”
“是!”
接下來,一行人又追了出去,一直緊跟著前面的那些黑衣人,邊追邊打。
“啪啪啪!”
就在這時,前面突然傳來了陣陣的槍聲,而且槍聲很密集。
“頭,前面是河!紅黨跳河了!”
“跳河了!”
張天浩看著前面的一條河,也是一愣,畢竟紅黨顯然是選擇好了地點,才跳到裡面的。
“你們不能快一點嗎,他們都已經跑了,這是你們的責任!”
張天浩一聽便不幹了,槍直接指著他罵了起來:“你算什麼東西,便是你們的隊長來了,也不敢對我這麼說,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想找死,對吧!”
張天浩指著對方的同時,另外小商他們也拿槍直接指著前方的五個人,一副你動一下試試看。
“自己逃丟了,便怪到我們身上,我們一直在你們的後面追趕,我想聞區長也不會如此不講理,看來,你們的膽子真夠大的啊!”
“你……”
看著張天浩一言不合便拔槍,讓對方五個人一時間也是氣苦,想要找回場子。
“哼,我會向上面反映,是你們行動隊的人員不給力,放跑了紅黨!”
“去你特麼的,愛到那告便到那告去,你看老子怕不怕!”張天浩一臉戲虐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看對方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直接走向河邊。
同時對著河時開了幾槍,同時對著小商說道:“我們走!”
那幾個人看著張天浩他們只是開了幾槍,便轉身便走,甚至連一絲留戀都沒有,頓時有些急了。
畢竟紅黨跳河,還有抓到的可能性,現在人走了,人手少了,抓起來更難了。
“組長,我們怎麼辦?”
“特麼的,涼拌,這事只當是沒有發生,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很可能是那個叫張天浩的狠人。”
“是他!”其他人一聽,頓時明白過來,畢竟張天浩帶人來協助他們,身份地位比他們高多了,現在紅黨跑了,可怪還真怪不到人家,畢竟人家也是在後面緊趕慢趕的。
“那我們怎麼彙報?”
“彙報,彙報個屁,走吧,這裡沒我們的事情了!”那個組長直接瞪了他一眼,然後也是領著人手開始離開。
就在他們離開之後,在一處黑暗之中,張天浩六人直接顯露出了身影,又望了望不遠處的那幾個人,嘴角微微有些上揚。
“頭,你的意思是……”
“哼,他們不想抓,那我們來抓,不是更好嗎,到時候功勞自然是我們的!”
“可是我們只有六人,怎麼抓?”
“說你笨,你真是笨,二虎,多動動腦子,這天的河水洗澡,你能呆多長時間?”張天浩小聲地訓斥道。
“媽啊,這天洗澡,想要凍死我啊。”
“那不就得了嗎,這些紅黨在裡面待著,那他們不會不上來嗎?”
張天浩一點撥,幾人瞬間明白過來,而且眼中都閃過一絲的精芒。臉上都浮現出了陣陣的笑意。
“走,每人一百米,他們跑不遠的!”
“是!”
六個人很快便分散開來,然後便在這裡守株待兔,要不是剛才成都站的人離開,張天浩說不定真的離開了,而這些離開,顯然這裡有問題了。
很快,陳二虎那邊傳來了一聲鳥雀的叫聲,幾人一聽,頓時明白過來,全部向那邊奔過去。
而陳二虎已經拿出手銬,銬上一個,另一個也被他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溼漉漉的,臉估計凍紫了,更別說人了。
“銬上,帶走!”
張天浩一看,還真是讓他感覺到意外,竟然是那個女人,顯然他並沒有在昏暗之中看錯,對於他來說,這一切已經足夠了。
至於另一個人,同樣也是一個年青人,至於為什麼會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他還真不知道。
“不對,應該是她的同學,叫徐什麼來著的!”
他好像想到了候鳥跟他說過的,是叫小徐的。
一行六人開開心心的抓著兩個活口向著西昌站走去,此時的他們心情幾乎是好到了爆炸,畢竟這事情太意外了。
很快,便到了西昌站,雖然足足走了一個小時,可他們還是嫌棄時間過得太快了。
“頭,現在怎麼做?要不要審一審?”
“審,必須審,而且是必須拿出一定的成果給站長看看,我們西昌站也不是廢話一個,不比別的地方人差。”張天浩連一絲的反映都沒有,直接低聲吩咐道。
“對了,讓二發他們動手的時候,別特麼的留下什麼印記,至少不能讓人看出來,我很想把這兩個人招募進我們的隊伍中來,說不定還有用!”
“知道了!”
陳二虎一聽,便已經知道怎麼做了,武刑是不大可能了,只能動用文刑,至少外表看不出來那種。
即使是文刑,也不是那麼好過的!
武刑最痛苦,文刑最噁心!
但痛依然是一樣的。
張天浩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彙報,而是呆在辦公室裡等待著審訓的結果,讓這個女人多受一點兒苦,畢竟他擔心了好幾天。
當時間指標指向下兩點的時候,張天浩才發現時間過得很快,竟然已經是半夜時分了。
“算了,今天晚上先在站裡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家也不遲。”
想到了這裡,張天浩便直接倒頭便在自己的辦公室的小床上睡了下去。
只是此時的審訓室內,卻又是一片的忙碌,小徐和那女人被打得口中吐血,但身上的表面上至少看不出多少的傷出來。
“我要見你們站長,你們看打我,你們站長會扒了你們的皮的!”
“哼,你是誰,好好的交待,別給哥找不自在,兄弟們已經夠累的了,一天接著一天,看你的身材還不錯,如果再不交待,兄弟們可是不客氣了。”
王二發盯著這個女人,嘴裡不屑地說道:“再說,想要找我們的站長,你是什麼人,紅黨,亂匪分子,現在好好的交待,否則有你好受的。”
對於此時的情況,柳雨欣直接氣得差點兒跳腳,面對這些審訓室裡的人員這種便宜,她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
文刑雖然來了一輪,也是把她折磨得夠嗆,雖然沒有要了她半條命,可也是讓她痛苦不堪。
文刑可也不是那麼好受的,水刑,針刑,電刑,這些都是屬於基本上不在身體上留下傷疤,甚至不留下任何的外表傷痕的刑訓手段。
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得住的。
再說,刑訓室裡的事情,特別是女人進去,那後果是什麼,顯然也是知道的。
要不是張天浩交待,可能他們真的會對這個女人做一些不乾淨的事情,即使是如此,手上的便宜還是佔得不少。
審訓室裡可是沒有仁慈這一說法的,在這裡便是要享受非人的摧殘,身、心都會受到極大的考驗。
“哼,你們等著,徐鑰前會把你們的皮給扒了的,你們再動我試試!”
最後受不了刑訓的這個女人只能搬救兵了,也只能找徐鑰前來救場。
“哼,那一個進入我們這裡,不是說認識我們站長的,我們都聽得有些膩味了,可到頭來,還不是享受一下我們的招待,說吧,不說,我們繼續!”
說著,他又拿起一個瓢,開始滔水,然後準備再把它灌進這個女人的肚子裡,當肚子灌得鼓起來之後,便是用拳頭打胃部,直接把水打出來,這便是所謂的水刑。
或者是直接用熱水,往蓋在臉上的毛巾上面澆,結果便是讓受刑人受不了,直接把水喝下去,然後再打出來。
甚至用水淹的形式把頭埋在水裡,然後讓你喘不過氣來,讓你窒息,讓你感受到死亡的恐懼。
“交待,你大膽,敢來惹我,我看你們命不想要了,給老孃滾!”
這個女人的歲數好像並不大,只有二十一二歲,可兇起來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王二發他們也是審了好長時間,可這個女人一口咬定她認識徐鑰前,讓王二發他們也不好繼續下去。
“咚咚咚!”
就在張天浩這邊剛剛睡下的時候,便聽到了外面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甚至還有陳二虎的叫聲。
“頭,出事了!”
剛剛睡下的張天浩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然後開啟門,便聽到了陳二虎把事情說了一遍。
這完全是張天浩的意料之中事情,只是他沒有想到,訊息會來得這麼遲而已。
“頭,要不要向站長確認一下?”
“不用,你也不看看幾點了,忙了一個晚上,你不困,不累嗎?”張天浩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才罵了一句。
“對了,那個男的怎麼樣了?”
“死了不肯說!”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把兩人關到一個牢房裡去吧,事情等站長來決定,我們也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是假,這樣做才能小心無大錯。”張天浩直接搖搖頭,然後扔出兩塊大洋。
“去讓兄弟們好好的吃一頓,當我請你們吃夜宵的了。”
“謝謝頭了!”
二虎一看張天浩請客,也笑著接過去,然後便拉著幾個人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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