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小組,上車!”
到了北平大學,張天浩便看到杜欣然正站在路邊等著他,直接把車停到了她的身邊,笑著開啟車門。
紳士一般的張天浩,做出了這樣的動作,杜欣然也是一愣,沒有想到,張天浩也有紳士的一面。
“我的騎士,扶本公主上車。”
“得嘞,親愛的公主,請!”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左手,給杜欣然扶著,然後提著裙子直接走了進去。坐到了副駕駛上面,而張天浩立刻小跑著跑到了另一邊,重新開啟駕駛座位坐了上去。
“美麗的公主,騎士願意為你效果,請您吩咐,我們去哪裡?”
“不用了,打道回府!”
杜欣然一邊說,一邊笑了起來,甚至看向張天浩,更有些玩得不亦樂乎。
坐上車的杜欣然直接抱著張天浩的一條胳膊,臉色顯得有些羞紅,雖然兩人之間幾乎是沒有多少的身體秘密可言,可也沒有到了最後一步。
“天哥,對不起,前幾天我的心情不好,惹你生氣了。”
張天浩一邊開車,一邊注意著杜欣然的神情變化,他也有些疑惑,畢竟杜欣然的表情太古怪了,明顯也她本人有些不大相符。
“沒事,再說是我的心情不好,受了別人的暗算,也就是昨天才完全恢復過來,不怪你,再說,我怎麼捨得你呢。”
“什麼,你受了暗算,不會吧?我怎麼沒有看出來?”杜欣然一聽,也是一愣,甚至想象一下,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翻,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中了一種幻毒,至於什麼毒,我也不大清楚,容易使人大腦處於一種極度興奮狀態,如果多了有點兒像是煙土,但它又不是煙土,而且這種毒可能會要人命的。幸虧我中的少,而且連夜排毒。”
“那你現在的身體真的恢復了嗎?有沒有問題,要不要到醫院去看看?……”
一連串的問題,杜欣然直接上下檢查了一下,整個人都緊張得要命,連聲音都有些變了,特別是看著張天浩的臉色。
這才發現,張天浩的臉色還是有點兒白,不過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沒事了,都過去了,這幾天,我也在排查,是日本人乾的!”他淡淡地說道,然後又繼續向家的方向而去。
在杜欣然一臉緊張的表情下,二人便很快回到了家。
“天哥,今天喝點兒酒吧,我們好像從來沒有在一起喝過酒,即使是我們成親也沒有。”回到了家,杜欣然也確定張天浩的身體好了,也才放下心來。
他沒有什麼,便吩咐小青燒幾個菜,而他便回到了房間裡打算休息一會兒。
不過他沒有上樓,而是在下面的客房裡休息。
杜欣然看著張天浩一臉的疲憊,她也不大明白為什麼他會如此的疲憊,還是有些心疼的摸著張天浩的臉,然後整個人便睡在張天浩的身邊。
“天哥,今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什麼事情!你別擔心了。”張天浩輕輕的閉上眼睛,隨口應付道。
“不對,天哥,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那你怎麼可能這麼累,平時你再累,也沒有看到你一到家便睡覺的,天哥,你可不能出事,真的!”
“你想多了,我真沒事,只是有些累,真的!”張天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別人不知道,可他自己知道,今天有些對不起人,更何況,他今天也是死裡逃生一次,從上午到大覺寺,便是精神繃得緊緊的。
至於到了董必其退什麼也沒有查到,或者說是他還是留下了一些印記,但他還是擔心不已,畢竟下面的事情便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知道,他雖然清理了一些東西,可是隻要在那裡經過,還是會留下不少的痕跡,光是那裡的一些腳印,車輪印記,只要董必其想查,一定能查出一些東西。
即使是他做了準備。
“天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你想什麼呢,小傻瓜,你我一體,知道嗎?”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嗅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陣陣體香,心情也放鬆了許多。
“讓我先休息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再叫我!”
“嗯!”
……
“主任,今天有人救走了秦有德,只是到現在我也沒有查到是誰救走了他,而我們的另外四個人已經消失不見,很可能遇害了!”
董必其站在康子華的面前認真的彙報道:“只是我們都把大覺寺找遍了,也沒有找到屍體,很可能被人運走了。”
“另外,我們發現了腳印,還有車輪印,車輪印是吉普車,而且這種車子並不多,除了軍隊,我們這裡,力行社,還有外國人那裡。”
“據調查,所有的車子都有不在場的證據,現在又陷入了僵局,我懷疑是外來的車輛,如果是這樣,那我們便沒有辦法控制。最主要的是,這個秦有德到大覺寺一定是見什麼人,另外,還有那個大和尚死了。”
“不過,我感覺到他死得很蹊蹺,可又沒有證據,顯然這是有人對他滅口,可身上又沒有任何的證據。”
康子華坐在那裡,聽著董必其分析案情,他的眉頭也是一陣的凝重,只感覺到腦殼痛,畢竟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日本人,地下黨,還有這些工人,學生,一件比一件棘手。
“查,必須要查出來,這條線索一定不能放過,還有,便是注意一下自身的安全,該死的殺手,可能隨時對我們高層下手,都是那該死的川口紀子,早知道直接滅口得了。”董必其也是一陣的後悔,可世上明顯沒有後悔藥。
張天浩,他,下一個還不知道是誰會受到別人的暗算呢、
“是!”
……
“天哥,對不起,一直以來,都是怪我,我一直以來,都是喜歡我的一個學長,他比我大兩屆,前年,他大三的時候便離開了學校,至於去了那裡,沒有人知道。”杜欣然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無奈。
一杯紅酒直接喝了下來去,整個臉更紅了,又開始向張天浩大倒苦水。
“天哥,你不知道,我這一等便是兩年多,兩年多啊,可他一直沒有出現,一直沒有出現,我等的真的好辛苦。真的好辛苦。嗚嗚嗚!”
此時的張天浩靜靜的坐在她的對面,做一個安靜的聽眾,聽著杜欣然的敘說她的經歷,更是陪著她喝著酒,杜欣然苦,可他呢。
他心裡也是同樣苦啊,別人不知道,可他卻是知道,娶了一個心裡卻是裝著其他男人的女人回來,而且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
即使是秦玉香也沒有這樣的待遇,他心裡的苦只能化作酒液喝了下去。
理智還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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