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辦公室,何湘江第一時間便給劉承志打去了電話,並把審訓的結果告訴了他。即使是臨晨,劉承志也是興奮的坐了起來。
“湘江,這一次你做得非常好,非常時候用非常方法,好,好,我為會你向主任請功的,現在你立刻組織人手,去把老潭還有那個二牛給我抓起來。”
“是!”
何湘江掛了電話,興奮的搓了搓手,然後整個人都如同吃了興奮濟一樣,下達命令,把留守值班的行動隊直接調動起來。
當天色大亮的時候,何湘江才有些不滿的回到了站時,車上也直接押了一個人下來,不是別人,正是所謂的二牛,至於那個老譚,在前天晚上便已經離開。
至於家裡人,也根本不知道他去了那裡。
看著這個基本上無用的二牛,他真想一槍斃了這個二牛,畢竟只有老譚知道一些事情,而二牛根本不知道更多的情報。
他們這一小組,是一個單獨的小組,除了老譚跟上面聯絡,其他人都不知道上線是誰,而且也沒有聯絡過。
畢竟他們只是一個小行動組,一共才六個人,平時都是由老譚下達命令,其他人只要執行便行了。
“通知下去,把老譚的照片都發下去,發到警察局,城門口,只要發現,立刻抓捕,如果反抗直接開槍,只要別打死便行了。”
“是!”
……
而在秦有德那裡開會的老譚並不知道,他已經暴露,而且整個北平城馬上便有照片發下來,全城通緝。
現在的秦有德一行人已經運動到了小房山這裡,幾乎每天都要帶人轉移,害怕被人給盯上,畢竟他也知道,這些特務太精明瞭。
“書記,剛剛北平送來最新的電報,老譚暴露了,而且有特務到他家去抓人,結果撲了一個空,只是他家現在好像被人監視起來了。”周楚怡把一份電報直接放到了秦有德的面前,嚴肅地說道。
“老譚暴露了,怎麼可能,我們的同志可是都相當可靠的,他怎麼會暴露呢?”秦有德只感覺到屋漏又逢連陰雨,三個月前,整個北平地下特委基本上被出賣得一乾二淨,要不是有人緊張送來訊息,他們可能被人一網打淨,現在到是好,又出問題了。
一想到這裡,他的臉色便難看起來,畢竟老譚是堅持要制裁張天浩的,現在一個小隊五個人全部被抓,只有老譚因為開會而逃過一劫。
“該死的,真是該死,又有人受不住刑訓而叛變了!”
秦有德基本上可以肯定,如果不是有人出賣,怎麼可能讓老譚直接暴露。只是他現在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同志又投降了呢。
至於北平黨務處,他現在很想張天浩上班,然後打聽到更多的情況,不光是他,也想安琪知道一些更多的情報傳出來,可這些情況想要傳出來,實在是太難了。
不是不可以傳出來,而是一個時間差的問題。
“小周,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書記,我感覺到這一屆的黨務處,無論是行動科還是情報科,跟以前我們所想的差不多,比起第一批來說,強是太多太多了,只要有一點兒線索,便能挖出一大批我們的人來。太可怕,太可怕了!”
“也對,這個康子華的能力,還有那個劉承志,董必其,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啊,能力之強,實在是讓我有些不敢相信。”
“特別是董必其身體好後,回到站裡便給我們帶來如此大的損失,以前他跟我說過,這兩個都是老狐狸,我還不大相信,現在看來一點也不錯。”
“可惜,這個董必其和劉承志命真是太硬了,幾次都沒死,這樣的人,如果為國多好啊,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
第二天,張天浩坐在大廳的大椅上,看起來還沒有好,但已經能走動了,只是他的眉頭卻緊皺。
面前的這張感謝電文,他實在是有些受之有愧,而且是以四川軍政府發來的感謝信。
一個人捐了十五萬,的確是大錢了,而不是小錢,雖然電文上面什麼情況也沒有說,可是他卻是感受到四川那撲鼻而來的旱災。
他知道黃仁成這個人很貪,但這筆錢還是捐給了四川政府,用來解決西昌的糧食問題,全面用於購糧。
只是面對整個四川來說,他這一筆錢完全是杯水車薪,現在被報紙一報道,他還真要做些什麼,不然他真有些對不起四川的父老鄉親。
想到了這裡,他拿起桌上的電話便打了過去。
“鍾會長,是我,張天浩啊!”
“張科長,身體怎麼樣了?”鍾漢民一聽是張天浩,也不由得客氣的笑了起來,然後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鍾會長,是這樣的,我老家那邊又有報紙登出來了,大旱越來越嚴重,雖然我很想幫他們,可是我無能為力,這一次想請鍾會長幫我一個忙,算我欠鍾會長一個人情,如何?”
“不知道張科長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想搞一次捐款,請所有商界的朋友幫個忙,所有捐款全部以北平商界的名義捐到四川去。”
“張科長,你確定要以商界的名義募捐嗎?”鍾漢民知道張天浩這個人的能力,特別是一個人情,有時候是相當值錢的。甚至不是錢能買到的。
雖然他是一個商人,對於投資還是相當在行的,特別是投資張天浩。
“確定,我也同樣欠你一個人情!”
“那好,這事情我辦了,不知道張科長,你要不要出席?”
“出席,時間,地點,你定,雖然我身體不好,但為了整個四川,我這條小命丟了又如何?”他輕輕的笑了笑,但聲音之中卻更是斬釘截鐵,臉上的表情也嚴肅起來。
“好,那這樣,如果我這裡安排好了,我通知張科長過去。”
看著掛了的電話,他又拿起電話打給了徐鑰前。
“大哥,是我!”
“天浩啊,有什麼事情嗎,你的身體如何?”
“身體好了不少,現在基本上已經能下地走了,只是現在還不能劇烈的活動,防止傷口出現破裂!”
張天浩想了一下,還是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請大哥和我一起參加,不知道大哥有沒有空?”
“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四川今年的大旱越來越嚴重,基本上顆粒無收,我請工商聯的會長鍾漢民幫我募捐,準備把這募捐到的錢直接送到四川。想請你過去壓壓陣,你看如何?”
“你又募捐,你有錢嗎?”徐鑰前有些疑惑的詢問了一句,“還要送給四川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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